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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切記叫我路人甲

    劉備在襄陽曾向司馬徽打聽人才方面的資訊,司馬徽第一次向劉備推薦了諸葛亮;接著,徐庶又向劉備鄭重地推薦了諸葛亮,這才引起了劉備的興趣,並最終形成了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亮出山輔佐自己。

  • 2 # 奔流到海不停留

    在傳統觀點和《三國演義》這部明代章回小說中,向劉備舉薦諸葛亮的一共是兩個人,一是徐庶即徐元直,另一個是司馬徽即司馬德操。

    持徐庶薦諸葛的是《三國志·諸葛亮傳》,陳壽詳細記載了徐庶新野薦諸葛的經過:“玄卒,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身高八尺,每自比於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惟博陵崔州平、潁川徐庶元直與亮友善,謂為信然。時先主屯新野。徐庶見先主,先主器之,謂先主曰:諸葛孔明者,臥龍也,將軍豈願見之乎?先主曰:君與俱來。庶曰:此人可就見,不可屈致也。將軍宜枉駕顧之。由是先主遂詣亮,凡三往,乃見。”延伸閱讀,《三國志》所有的文字記載都沒有提及司馬徽舉薦諸葛亮之事,文中提到的諸葛亮好友“惟”崔州平、徐元直二人。

    而東晉襄陽人習鑿齒的《襄陽記》卻說:“劉備訪世事於司馬德操。德操曰:‘儒生俗士,豈識時務?識時務者在乎俊傑。此間自有伏龍、鳳雛。’備問為誰,曰:‘諸葛孔明、龐士元也。’”(見《三國志·諸葛亮傳》裴松之注引《襄陽記》)。《襄陽記》在記載司馬徽舉薦諸葛亮的同時還舉薦了“鳳雛”龐統,沒有提及徐庶薦諸葛之事,同時將諸葛亮的好友變成了司馬徽、龐德公、龐統三人。

    另外,明代羅貫中的《三國演義》也有一些章節涉及了這個問題,但因《三國演義》是文學創作,其虛構的情節與史實相去甚遠,故暫且不表。先就《三國志》與《襄陽記》舉薦諸葛亮的不同記載做一個分析。從這兩段文字我們可以看出,《襄陽記》的記載與《三國志》有很大的不同甚至完全是相悖的。

     

    第一,兩說地點不同。徐庶薦諸葛是在新野,司馬徽薦諸葛是在南漳。查劉備當時駐軍於新野無疑,而劉備見司馬徽則《襄陽記》沒有給出會見的緣由、經過和明確地點。而《三國演義》雲劉備馬躍檀溪後落荒至水鏡莊,此說已被學術界證明為小說虛構,非歷史事實。後人有以《三國演義》所云司馬徽故里水鏡莊舊址位於今天湖北省南漳縣的玉溪山麓,因無其他史料,且從此說。

    第二,兩說舉薦物件略有不同,稱呼也略有不同。《三國志》中的徐庶僅僅舉薦了“臥龍”諸葛亮一人。而《襄陽記》中的司馬徽則舉薦了“伏龍、鳳雛”兩人。“臥龍”、“伏龍”意同字不同,南陽有臥龍崗,而襄陽有伏龍山。不過,後世採用最普遍的的是前者,是“臥龍”而不是“伏龍”。

    第三,兩說舉薦的結果不同。《三國志》徐庶薦諸葛之後,“由是先主遂詣亮,凡三往,乃見”,“遂詣亮”的表述充分展現了劉備求賢若渴的急迫心情,其間也沒有留出劉備再見司馬徽的空檔。而《襄陽記》司馬徽舉薦了諸葛亮、龐統之後就沒有了下文。尤其是司馬徽舉薦的“鳳雛”龐統,所有史書都沒有劉備哪怕是“一顧鳳雛”的任何記載,似乎兩人僅僅是說說玩笑而已。甚至直到龐統親自投奔劉備手下做耒陽縣令的時候,劉備似乎還不知道龐統是誰?究竟有什麼樣的能耐?足見司馬徽舉薦龐統為無稽之談。

    第四,兩說之間沒有時間前後關聯的記載,從現有的史料來看,無論是《三國志》所記徐庶舉薦諸葛亮,還是《襄陽記》司馬徽舉薦諸葛亮、龐統,劉備似乎都是第一次聽說諸葛亮其人。也就是說《三國志》記載的徐庶新野舉薦諸葛亮時,事前沒有司馬徽襄陽薦諸葛;而《襄陽記》記載的司馬徽襄陽舉薦“伏龍、鳳雛”的時候,事前也沒有徐庶新野薦諸葛的任何蛛絲馬跡。

    第五,兩說成書的時間不同,陳壽(233~297年)寫《三國志》時為西晉泰始十年(274)前後,距諸葛亮躬耕南陽(建安二年至十二年,即197~207年)近70年。而習鑿齒(?~383年)晚於陳壽百餘年,距諸葛亮開始躬耕已有173年。

    由上述5個方面看來,陳壽《三國志》記載的徐庶新野薦“臥龍”諸葛亮,與習鑿齒《襄陽記》記載的司馬徽襄陽薦“伏龍、鳳雛”的兩說具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一定是一為真,一為偽;一為據史實錄,一為憑空臆造。

    依我之見,陳壽所著二十四史之一的《三國志》距東漢末年時間更近,早於習鑿齒的地方野史《襄陽記》百餘年,況且陳壽在記載這一史實的時候,是從西晉中央王朝的角度出發,沒有地域觀念,按清代著名史學家趙翼《廿二史剳記》的史學觀點,後世校勘史書相互牴牾之處時,“多就正史紀、傳、表、志中參互校勘,其抵忤處,自見輒摘出”,即限定以正史作內校或外校,不取野史校正史,因為“間有稗乘脞說與正史歧互者,又不敢遽詫為得間之奇。蓋一代修史時,此等記載無不搜人史局,其所棄不取者,必有難以徵信之處。今或反據以駁正史之訛,不免貽譏有識”。趙翼的這個觀點很值得我們借鑑,陳壽在編寫《三國志》的時候,必定已經參閱了西晉初年他所能見到的所有史料,與諸葛亮有關的“此等記載無不搜人史局,其所棄不取者,必有難以徵信之處”。《三國志》中沒有記載諸葛亮與住在襄陽的司馬徽、龐統等人交往的文字必定有他的道理。而處於南北分裂的東晉習鑿齒在編寫《襄陽記》的時候,偏安南方、溢美家鄉的心態懷極為濃重,習鑿齒以蜀漢為正統,以諸葛亮為楷模,以家鄉襄陽為其摯愛,所以,置《三國志》已有明確記載的“躬耕南陽”於不顧,“借南晉之新虛,為東漢之故實”(劉昭《後漢書·注補志序》),“矜其鄉賢,美其邦族……置於地方,罕聞愛異”(唐·劉知幾《史通·雜述篇》),不僅“號曰”了一個《三國志》所沒有的“隆中”,而且臆造了許多襄陽人士與諸葛亮交往的“故事”,此等行為,不足為奇。

    陳壽《三國志》、習鑿齒《襄陽記》,徐庶新野薦諸葛,司馬徽南漳薦諸葛、龐統,孰真孰假,依我個人之見,歷史上應該只有陳壽據史實錄的徐庶新野薦諸葛,而沒有習鑿齒臆造的司馬徽南漳薦諸葛、龐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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