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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壹席話

    靖康二年北宋汴京被金軍攻破宋徽宗趙佶與宋欽宗趙桓被金人擄走,北宋滅亡。

    宋徽宗趙佶書畫詩詞造詣都很高,如果不做帝王他的名聲會好很多今天提到趙佶一定會是書法家、畫家和詩人。趙佶本來也不是皇帝,只是皇帝的弟弟。生在帝王家的趙佶自然從小生活優越,他對權力不感興趣卻痴迷於書法和繪畫,理應琴棋書畫風流倜儻的度過一生,可造化弄人他哥哥年僅25歲的宋哲宗病死,趙佶被硬生生的推上了皇帝的位子。一個書法詩詞造詣都很高的人智商應該不差或者說很高才對,這樣高的智商如果用在治理國家上應該會成為一個明君。可他卻偏偏重用書法造詣同樣很高的蔡京和為他收集書畫的童貫等奸佞,他真的愛書畫藝術遠多於愛江山。不愛江山的宋徽宗卻很愛美人有著很多的風流韻事,和名妓李師師更有一段“佳話”。

    金軍南下時為了逃避責任甚至想逃跑匆忙把皇位傳給其子宋欽宗趙桓,被金軍押送北方時不關心自己的錢財卻只擔心自己的藏書,被金帝辱封昏德公,這些都說明宋徽宗並不重視自己的皇位和國家,北宋在他手中滅亡也就不奇怪了。

  • 2 # 五酒煮史

    徹夜西風撼破扉,蕭條孤館一燈微。家山回首三千里,目斷天南無雁飛。

    這是宋徽宗趙佶在被俘以後,寫下的思念故國之詩。作為北宋的亡國之君,趙佶在囚禁地思念故國的同時,有沒有反思過,在位二十多年,如何使宋朝一步步走向覆滅?

    答案是肯定的,趙佶雖然是個昏君,但還遠沒到晉惠帝那種愚蠢的程度。與做皇帝時不同,流亡塞北的日子,屈辱而艱難,痛苦的折磨使他對家國覆滅必然有著深刻的反思和認知。

    雖然這種反思和認知必然有著侷限性的一面,但基於此而生出的某些作為,還是折射了一個與固有印象中大不相同的趙佶。

    社稷與宗廟是他永遠的痛,卻獨獨遺忘了大宋百姓

    趙佶失國被俘以後,在極北之地,幾經輾轉,痛苦不堪。一直跟隨在趙佶身邊的蔡鞗曾在《北狩行錄》中記載:

    “太上自燕京遷居虜部相府院,每思宗社,寢膳俱廢。”

    尤其問及祖宗陵寢方位,面相西南時,常常都是淚流滿面,不能自已。一個做了敵國囚徒的亡國之君,因為屈辱和痛苦,而對宗廟社稷生出負疚之心,或屬正常。

    但趙佶所做到的不僅僅於此。彼時,他雖然是金國的囚徒,但身邊仍舊跟隨了大量的舊臣和宗室,亦曾不止一次的對臣下表示:

    “若志慮未及,不時見教”

    且每每有人獻納,就立即“喜見於顏”。求諫之虛心,前所未有。雖然為時已晚,但仍舊是他反思過後的一種表現。

    倘若在做皇帝時,趙佶能如此開明,任賢納諫,後來或許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可惜,趙佶對丟失社稷耿耿於懷,面對祖宗羞愧難當,唯獨對百姓,卻憐憫之心欠奉。社稷江山均為趙家所有,億萬百姓都是子民。子民們在戰亂中流離失所,家破人亡,身為天下之主的他難辭其咎!

    同是亡國之君,崇禎在殉國前尚能留下“百姓勿傷一人”之語。身為皇帝的趙佶,卻只在詩作中悽悽慘慘,感懷自傷,未免相形見絀。

    家國破碎,仍有心恢復,也曾盡過微薄之力

    家國破碎,人們印象中的趙佶,一定每日都在金人的折磨中,卑躬屈膝,得過且過,丟盡漢家人的臉面。

    在他的囚徒生活裡,最為人所詬病一點,就是不知亡國之恨,竟又生養了十幾個子女,甚至還有一些並非其所親生。

    但不為人知的是,趙佶雖然備受屈辱,卻也不是一味卑躬屈膝的混日子,生兒子。他也在努力嘗試著,為恢復社稷,延續國祚,傾其所能盡著微薄之力。

    在會城時,趙佶曾親自面見完顏宗望,陳述南北利弊,希望宋金修好。後來,他得知趙構被立為皇帝以後,又給完顏宗翰寫信,再一次提出南北議和,並聯系古今,進一步的闡述了議和對金國的好處。

    信中語氣表面謙恭,實則綿裡藏針,不卑不亢。其中,列舉漢高祖之於冒頓、宣帝之於呼韓邪、唐朝之於沙陀國的例子,在勸諫之下更是透著隱隱的威脅,宋金一直打下去,結果可能是兩敗俱傷。

    趙佶之所以敢這麼說,底氣在於宋朝穩住局面以後,實力在漸漸恢復,甚至還打過不少勝仗。

    這與我們印象中的趙佶大相徑庭,儘管此時的趙佶僅僅是一枚金國可堪利用的棋子,可他並沒有就此自暴自棄,還是做著自認為應該做的事情。

    然而,趙佶的性格有一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過於懦弱,倘若他的內心足夠強大,就應當知道,一個死了的趙佶,遠遠比一個活著的趙佶對大宋更加有用。

    接受現實,將希望寄託於遠在臨安的兒子身上

    在得知趙構被擁立為皇帝以後,趙佶的內心應該是複雜的,他很快做了一個父親和太上皇應該做的事,命張瑋抄錄唐朝名臣李泌傳記,送給韋妃。

    韋妃作為趙構生母,即將返回宋朝。將抄錄的李泌傳記轉送給趙構,既是鼓勵趙構,要做唐肅宗那樣的恢復之君,也是告誡他親賢臣遠小人,只有重用李泌這樣的既忠且能之人,才有希望克復汴京。

    當然,趙佶希望兒子能夠做中興之主,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南歸。只有宋朝重新強大,他才有回去的可能。

    金國曾將宋朝寫來的書信送給趙佶,趙佶看後動情落淚,對臣下說:

    “老夫晚年,復睹盛際,使我回得一日,足瞑目矣。”

    可見他不但希冀於能夠回到南方故土,還幻想著大宋能夠重新振作。

    只可惜,趙構的骨子裡繼承了趙佶的懦弱,侄皇帝直做到死,也未曾恢復祖宗的基業。

    結語

    趙佶在囚徒生涯中,對國家覆亡的反思和認知,有著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其變化也由悽悽慘慘慼戚到盡力為國周旋,只可惜,丟光了所有羊之後的“亡羊補牢”註定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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