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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躁鬱帳篷

    北京安定住院記

    那是2016年的初秋,當時我正被抑鬱纏身。在經過兩個多月在當地精神衛生中心的住院遲遲不見效果之際,我接受了北京“渡過”病友的意見,決定北上,去相對更權威的安定醫院求醫問藥。此前我已被雙相附身將近8年。

    說做就做,我在網上購買了兩張去北京的汽車票,我和老爹連夜北上,到達北京時已是第二天凌晨。初來乍到,交通不熟,我們打車來到安定醫院。由於來得早,我們順利掛到了姜濤大夫的特需號,記得當時價格是300塊。掛上號之後,我們的心也放下了不少。在簡單吃過早飯後我們開始候診,不一會,我的三個北京當地的病友就先後趕到醫院,他們的陪伴給我們爺倆帶來了便利與溫暖。開始門診了,我把自己這8年的患病經歷以及當時的狀況詳細跟姜大夫訴說了,姜大夫可能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也沒用過多的時間、特殊的診斷就確診了我的雙相(其實我的雙相狀況特別典型,也極易判斷)。診斷之後,他給我們的建議是住院治療。由於被雙相折磨得太慘,彎路是一走再走,我和老爹決定聽從醫生的建議,在更權威的醫院住院治療。來到八病區,我們開始做最後住院前的準備:老爹籤協議、劉姐(北京病友之一)忙著給我準備日常用品、趙哥幫我向醫生問這問那…一切準備妥當後已到中午,我記得很清楚,劉姐當時給我叫了一份特別美味的外賣——那是我在住院兩個月期間最後的美味,很溫暖。謝謝劉姐,謝謝趙哥。

    接下來就詳細介紹一下我住院時的經歷。初到一個新環境,有一定的新鮮感,所以起初並不感到無聊。全國各地,老的少的,護士護工,各色人種,好不熱鬧。第二天便是空腹後的各種檢查。之後我就正式開始了自己的住院經歷。我的治療是這樣的:沒有了之前當地住院時的一天天的輸液,只是吃藥,大把大把的吃藥(當然因人而異),白天兩段時間活動室的自由活動——乒乓球、檯球、象棋、看書看報、看電視。這裡重點介紹一下後來進行的一種“無抽治療”。這種治療一天一次,一般一個人要連續做八次。由於每天各個病區都會有病人去做無抽,裝置數量有限,所以治療之前通常是空腹狀態下聚在一屋的無聊等待,相當的無聊。輪到你治療了,我們會被像犯人一樣由護士、護工押送到治療室,治療過程沒有疼痛以及其他特殊感覺,用時也不長,只是治療過後很多病人會精神恍惚,這種恍惚只是持續一小段時間。對於“無抽”的治療效果,在我身上並不明顯。

    接下來再介紹一下這個物質匱乏、相對封閉的小社會。這一點從“抽菸”上很能反映。沒煙的病人會像乞丐一樣跟在有煙的病人後面苦苦哀求,有時只能拿著別人扔掉的菸頭暫緩煙癮。我這麼個菸民開始也會乞求,但長期乞求無果後我放棄了,我生生在裡面戒了兩個星期的煙,這在外面世界是很難做到的。再說一下每週親人的探望,臨近探望時間,很多病人都會趴在門口探頭探腦搜尋自己的親人,親人來了便會有物質補給,有離開“監獄”的可能。那種盼望我深深體會過,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落,兩個月裡父母只看過我一次,但我很理解他們,相比其他病人,我們條件確實有限,沒有攀比的資本。再有一點是我從別人那裡打聽到的:裡面的病人有好多是餘生都要在醫院度過的…相比他們我是幸運的,我還有重歸社會的可能,但這也讓我看到這個病的嚴重性,我有一天也可能像他們一樣,這也讓我更加認真對待自己的疾病,積極配合,按時吃藥,及時複查。

    11月28日,在歷經近兩個月的封閉住院後我出院了,終於逃離“監獄”般的生活。由於我是外地的,出院後,老爹拿著我的病歷在我們當地為報銷的事來回奔波,還好,最後報銷了接近一半的費用,最後一算,兩個月自費15000左右。還好,治療效果挺好,從出院至今,我一直比較穩定,也一直堅持著工作,期間我們的家庭經歷了我患病之後最消停的近2年時光…

    生活還在繼續,我希望以一個吃著藥的正常人身份投身其中,不再有那麼高的期望,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對自己負責,認真地去生活!我不否認還可能會復發,但我已不糾結,也不害怕,接受——面對——解決就好了!

    成文倉促,遺漏在所難免,多多包涵,多多指教!您的問題會讓我重開腦洞,回憶起更多,更好地與大家分享!

  • 2 # 彩虹秋秋81614154

    我曾經照顧精神分裂症的病人(女孩)四年,感覺很無奈。。。。孩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很長時間,我幫助她重新走入社會。

  • 3 # 健身花草

    沒有。

    不過,我給大家講一個真實的抑鬱症患者犯病的例子。

    一位青年女患者,住在封閉區,她犯了躁狂症。在屋內,她大腦亂成麻。抬頭見窗戶來來往往的,盡是行人。

    她想:“這是哪裡的集市廟會!?”

    她開啟門,驚見一個個男男女女,或駝背低頭,或昂首,來往、徘徊不止。而且,每個人表情呆滯,兩眼無神。

    女患者想:“啊,這是陰曹地府?”

    她再仔細看,恍然明白了什麼。

    她說:“不對,這不是陰間,如果是地獄,這魑魅魍魎怎不來挑事呢!”

    於是乎,女患者靠在了門口。她尋找下手的機會。

    她瞅準了一個剛洗過頭的患者,她上去就把那個人頭髮上的紅繩拽下來。此刻,被拽頭髮的女患者大吃一驚。她一回頭,看見一冷麵孔在對著自己,感覺不妙,驚慌之後,急忙溜走……

    這位女患者把紅繩順手扔在居室桌子上。女患者說:“戴個這東西,幹啥!”

    過了一會,那個被拽繩的患者尋上門來。她對這個女患者說:“那是我的紅繩,該還給我了吧?!”

    女患者說:“想要,拿去,誰稀罕您那玩意兒!?”

    ……

    這就是一個抑鬱症患者病情發作時的一個例子。

    當然,患者的病情複雜,五花八門,每個人發作的形式有個體差異,有各種形式,防不勝防!

    您作為一個家屬或者監護人,陪伴時間久了,您也會懂得一些精神心理學知識,當然不會怪罪患者的。如果您是醫生,也應該多查房,多瞭解患者的發病機理,多觀察、感覺病人怎麼痛苦,以很好地對症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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