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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蘭愛畫畫

    畢加索是二十世紀西方最具影響力的藝術家之一。他一生留下了數量驚人的作品,風格豐富多變,充滿非凡的創造性。畢加索生於西班牙的馬拉加,後來長期定居法國。創作的“藍色時期”(1900—1904年)。1904—1906年是畢加索創作生涯的“粉紅色時期”。他這一時期的作品以描繪馬戲團人物為主,形象雖然憂鬱,卻並不孤寂。1906年畢加索受到非洲原始雕刻和塞尚繪畫影響,而轉向一種新畫風的探索。於是,他畫出了那幅具有里程碑意義的著名傑作——《亞維農的少女》。 《亞維農的少女》 這幅不可思議的巨幅油畫,不僅標誌著畢加索個人藝術歷程中的重大轉折,而且也是西方現代藝術史上的一次革命性突破,它引發了立體主義運動的誕生。從這幅畫上,可看出一種在二維平面上表現三維空間的新手法,這種手法早在塞尚的畫中就已採用了。我們看見,畫面中央的兩個形象臉部呈正面,但其鼻子卻畫成了側面;左邊形象側面的頭部,眼睛卻是正面的。不同角度的視象被結合在同一個形象上。這種所謂“同時性視象”的語言,被更加明顯地用在了畫面右邊那個蹲著的形象上。這個呈四分之三背面的形象,由於受到分解與拼接的處理,而脫離了脊柱的中軸。它的腿和臂均被拉長,暗示著向深處的延伸;而那頭部也被擰了過來,直楞楞地對著觀者。畢加索似乎是圍著形象繞了180度之後,才將諸角度的視象綜合為這一形象的。這種畫法,徹底打破了自義大利文藝復興之始的五百年來透視法則對畫家的限制。 畢加索力求使畫面保持平面的效果。雖然畫上的諸多塊面皆具有凹凸感,但它們並不凹得很深或凸很高。畫面顯示的空間其實非常淺,以致該畫看起來好象表現的是一個浮雕的影象。畫家有意地消除人物與背景間的距離,力圖使畫面的所有部分都在同一個面上顯示。假如我們對右邊背景的那些藍色塊面稍加註意,便可發現畫家的匠心獨具。藍色,通常在視覺上具有後退的效果。畢加索為了消除這種效果,便將這些藍色塊勾上耀眼的白邊,於是,它們看上去就拼命地向前凸現了。 實際上,《亞維農的少女》是一個獨立的繪畫結構,它並不關照外在的世界。它所關照的,是它自身的形、色構成的世界。它脫胎於塞尚那些描繪浴女的紀念碑式作品。它以某種不同於自然秩序的秩序,組建了一個純繪畫性的結構。 《卡思維勒像》 《卡思維勒像》,畢加索作,1910年,油畫,100×61.5釐米,芝加哥,芝加哥藝術中心藏。 畢加索1909—1911年“分析立體主義”時期的繪畫,進一步顯示了對於客觀再現的忽視。這一時期他筆下的物象,無論是靜物、風景還是人物,都被徹底分解了,使觀者對其不甚了了。雖然每幅畫都有標題,但人們很難從中找到與標題有關的物象。那些被分解了的形體與背景相互交融,使整個畫面佈滿以各種垂直、傾斜及水平的線所交織而成的形態各異的塊面。在這種複雜的網路結構中,形象只是慢慢地浮現,可即刻間便又消解在紛繁的塊面中。色彩的作用在這裡已被降到最低程度。畫上似乎僅有一些單調的黑、白、灰及棕色。實際上,畫家所要表現的只是線與線、形與形所組成的結構,以及由這種結構所發射出的張力。 《卡思維勒像》,清楚顯示了畢加索是怎樣將這種分析立體主義的繪畫語言,用於某個具體人物形象的塑造的。令人費解的是,恰是在這種分解形象和捨棄色彩的極端抽象變形的描繪中,畢加索始終不肯放棄對於模特兒的參照。為了畫這幅畫,他讓他的這位老朋友卡思維勒先生耐著性子擺好姿勢,在他的面前端坐了有二十次。他不厭其煩地細心分解形體,從而獲得一種似乎由層層交迭的透明色塊所形成的畫面結構《瓶子、玻璃杯和小提琴》 1890年—1892年,油畫,45×57釐米,巴黎奧塞博物館藏。 1912年起,畢加索轉向其“綜合立體主義”風格的繪畫實驗。他開始以拼貼的手法進行創作。這幅題為《瓶子、玻璃杯和小提琴》的作品,清楚地顯示了這種新風格。 在這幅畫上,我們可分辨出幾個基於普通現實物象的圖形:一個瓶子、一隻玻璃杯和一把小提琴。它們都是以剪貼的報紙來表現的。在這裡,畫家所關注的焦點,其實仍然是基本形式的問題。 《格爾尼卡》,畢加索作,1937年,布面油畫,305.5×782.3釐米,PRADO博物館藏。 油畫《格爾尼卡》,是畢加索作於30年代的一件具有重大影響及歷史意義的傑作。此畫是受西班牙共和國政府的委託,為1937年在巴黎舉行的國際博覽會西班牙館而創作。畫中表現的是1937年德國空軍瘋狂轟炸西班牙小城格爾尼卡的暴行。作為一個具有強烈正義感的藝術家,畢加索對於這一野蠻行徑表現出無比的憤慨。他僅用了幾個星期便完成這幅鉅作,作為對法西斯獸行的遣責和抗議。乍看起來,這幅畫在形象的組織及構圖的安排上顯得十分隨意,我們甚至會覺得它有些雜亂。這似乎與轟炸時居民四散奔逃、驚恐萬狀的混亂氣氛相一致。然而,當我們細察此畫,卻發現在這長條形的畫面空間裡,所有形體與影象的安排,都是經過了精細的構思與推敲,而有著嚴整統一的秩序。雖然諸多形象皆富於動感,可是它們的組構形式卻明顯流露出某種古典意味。我們看見,在畫面正中央,不同的亮色影象互相交疊,構成了一個等腰三角形;三角形的中軸,恰好將整幅長條形畫面均分為兩個正方形。而畫面左右兩端的影象又是那樣地相互平衡。可以說,這種所謂金字塔式的構圖,與達芬奇(最後的晚餐)的構圖,有著某種相似的特質。另外,全畫從左至右可分為四段:第一段突出顯示了公牛的形象;第二段強調受傷掙扎的馬,其上方那盞耀眼的電燈看起來好似一隻驚恐、孤獨的眼睛;第三段,最顯眼的是那個舉著燈火從窗子裡伸出頭來的“自由女神”;而在第四段,那個雙臂伸向天空的驚恐的男子形象,一下於就把我們的視線吸引,其絕望的姿態使人過目難忘。畢加索以這種精心組織的構圖,將一個個充滿動感與刺激的誇張變形的形象,表現得統一有序,既刻畫出豐富多變的細節,又突出與強調了重點,顯示出深厚的藝術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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