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稻門YAO
-
2 # 白虎堂
日本是一個多火山、地震的國家,早期的日本人往往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時常要面對生存的挑戰,所以日本是一個不安分的國家,一方面日本嚮往更加美好的生活,所以善於學習先進文化(如唐朝,如明治維新);另一方面為了獲得期望的生存目標,日本又顯得野心勃勃,總有擴張的想法。日本本身就有侵略野心,為侵略者立碑也就不是什麼稀奇事。
1853年和1854年發生的黑船事件,宣告持續將近700年的日本幕府時代終結,美國東印度艦隊司令馬修·佩裡率領的龐大艦隊撬開了日本閉關鎖國的大門,在被強迫開放之後,日本幕府被推翻,於是才有了後來的明治維新。可以說黑船事件改變了日本長期閉關的狀態,也使得日本得以接觸到西方國家的文化,並從中汲取長處,最後日本從一個被侵略的國家,變成一個擁有足夠實力、且可以侵略他國的國家。所以日本為美華人立了紀念碑,明治憲法之父伊藤博文甚至為紀念碑親筆題詞。
日本立碑紀念,可以解釋為對強權的服從,因為更加強大的美國,讓日本產生了景仰的心理,當初日本落後的時候,也很景仰大唐的文化,並且透過引進大唐文化,使得日本社會得到了發展。近代日本紀念美國侵略者,當然也是因為黑船事件打開了閉鎖的日本,使日本得以發展。特別是在成功立憲之後,日本的政權架構出現了變化,力推立憲的伊藤博文,當然更加認可美國所帶來的影響。
另一方面,日本人也打算以美國為榜樣,走擴張發展的道路。所以歸根到底,日本是對強權低頭的國家,比日本強大的國家,就會得到日本的順從。二戰結束之後,日本死心塌地追隨美國,到目前為止,美國仍然牢牢掌握著對於日本的控制權。在這種情況下,日本卻依然對美國擺出親善態度,還處處主動幫美國出頭,可見美國對於日本的影響力確實非常深刻。
-
3 # 詹思丁
1853年,美國海軍准將佩裡率領艦隊叩關日本,並用武力威脅日本對美國開放國門,日本藉口要等天皇批准,但也只撐到第二年,佩裡又帶著軍艦來了,這時日本就被迫與美國簽訂了第一個不平等條約《神奈川條約》,此後其他列強紛紛而至,陸續與日本簽訂了類似的不平等條約。日本也和鄰國一樣面臨著國家生死存亡的關鍵問題,看到中國的種種遭遇,日本一些有識之士大力呼籲不能重蹈中國覆轍。在這關鍵時刻,日本文化中的關鍵一點:崇拜強者。起到了關鍵作用。日本作為一個島國,面積狹小,自然資源匱乏,其生存之道就是依附周邊強國,一直以來日本都以中國為學習榜樣,但在近代以來,中國面對西方國家的表現和結局,讓日本人看到了中國的落後和西方的發達,這時日本人就把學習和崇拜的物件慢慢轉移到了更強的西方國家,期望成為那樣的國家。於是,在佩裡叩關後幾年,日本爆發了著名的明治維新,其改革的方法其實就是一條:脫亞入歐,學習西方。事實證明,日本人的決定是非常正確的,正是明治維新,讓日本慢慢改變了國際的命運,自己也成為了西方事件的一員,開始對周邊國家實施侵略。
這一重大變化,日本人認為是佩裡的叩關才打醒了日本,否則日本很可能還在走東方國家的道路,結局可能和東方國家一樣。為佩裡立碑,表面上是日本人感謝他用武力提醒了日本人,沒有佩裡的入侵,日本就不會有那麼大的決心進行明治維新,也才會改變命運,成為西方世界的強國。否則可能會和中國一樣成為任人宰割的物件。本人倒不認為,日本人這麼做事真心感謝侵略者或者真心把他們當作英雄看待,深層次原因是,日本人想透過這樣的方式提醒後人:不要忘了當年的恥辱,落後就要捱打,必須時刻奮鬥。
日本人在1953年的黑船事件中開啟國門,被迫接受美國的壓榨,但是就在美國侵略者登陸的地方,日本人竟然為這些美國人立碑紀念,甚至首相伊藤博文都有題字。二戰後首相吉田茂是麥克阿瑟的腦殘粉,一直在感謝麥克阿瑟,一度希望美國人把日本收為殖民地。這些行為十分不和邏輯,人遇到比自己強的對手的時候,出於趨利避害的本性,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的心理,一般都反應都是透過貶低、鄙視對手來抬高自己,從而獲得心理平衡。這個結論與日本人對待侵略者的態度不一樣,難道說日本人有超越人本性的需求的存在嗎?
回覆列表
我覺得在日本的文化和政治語境中,這種行為是可以被理解的。東亞國家普遍都有被列強開啟國門的歷史,也一般都是各國近代史論述的源頭。還記得幾年前的大河劇中,坂本龍馬第一次見到黑船時張大嘴巴的震驚,以及之後拜師勝海舟,學習海軍方略。被列強侵門踏戶是痛苦的,但日本的近代化之路和東亞各國都不同,依靠明治維新實現了快速崛起,併成為列強之一。經過日清、日俄兩大戰爭之後,逐漸步入世界強國之列。
日本目前在東亞、世界政治中的地位,以及它所堅持的“自由與繁榮之弧”的價值觀,本質上是和這段歷史一脈相承的。黑船給日本帶來了現代化,以及100多年來在亞洲的主導地位,包括價值觀上的“脫亞入歐”。對日本來說,不需要走出“1840”,那個年代是大和民族走向歷史上的高點的光輝時刻。所以,在日本的書店裡、包括電視上,維新時代到二戰期間的題材是絕對的主力,日本引以為傲的思想、戰略、文化,都在這個時代迅速爆發。而在“失去20年”經濟停滯的當下,這個美好時代更值得懷念。
至於日本戰後對美國的推崇和依賴,就有更復雜的背景。對“戰敗”的反思是日本人的傷痕文學,深刻地影響了戰後日本人的價值觀。許多研究論文、暢銷書,都擺脫不了戰敗這個語境。日本選擇了“擁抱戰敗”,接受戰後美國為它設計的法律、制度,而出乎意料,這卻帶來了日本歷史上的再一次榮光。日本成為了世界GDP第二大國,重新贏得了世界的接受,似乎回到了那個陷入瘋狂之前的日本。它在很多層面,再次成為了亞洲的標杆,並自傲於它的不戰宣言。
然而,事情還是在發生改變。日美關係在發生著改變、東亞的地區局勢也在發生改變,日本人似乎想要“自己來”,以應對未來可能發生的風險。記得之前看過石原慎太郎的一本書《國之力》,敘述了東京空襲、美國大兵入城之後的情景和他的感受。他說,一個美國大兵在吃冰棒,看到了他,然後把冰棒糊到了他的臉上,“冰化了,流進了我的心裡。”潛藏在日本人內心中,不是簡單的馴服,還有深刻的忍耐本性。
與此類似,南韓對美軍的依賴就更為嚴重。一位南韓朋友跟我說,南韓人對於美軍保衛自己,已經習慣了。因此,當我在日本、南韓的大街上看到美國大兵時,會像一個異類一樣覺得不舒服和侷促。但事情還是在變,結構的變化會引發單元的變動,目前正在這樣一個變動期,而這個速度可能來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