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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有三寶,sisu 和咖啡不可少,當然還有重金屬樂隊。1芬蘭人喜歡喝咖啡,但是不加糖,人均消費咖啡世界第一。2芬蘭人非常堅韌和堅強,用他們的話說就是甚至能穿透一塊岩石。3芬蘭重金屬樂隊眾多 每百萬人口擁有六百多個重金屬樂隊
芬蘭有三寶,sisu 和咖啡不可少,當然還有重金屬樂隊。1芬蘭人喜歡喝咖啡,但是不加糖,人均消費咖啡世界第一。2芬蘭人非常堅韌和堅強,用他們的話說就是甚至能穿透一塊岩石。3芬蘭重金屬樂隊眾多 每百萬人口擁有六百多個重金屬樂隊
芬蘭共和國位於歐洲北部、波羅的海北岸,東接俄羅斯,北交挪威,西北毗瑞典,南部與西部瀕臨芬蘭灣和波的尼亞灣,海岸線長1100公里,國土面積33.8萬平方公里,人口549萬(2016),當年實現GDP2367億美元,預期壽命81.3歲。
這裡是斯堪的納維亞山脈和東歐平原的交匯地,全境地勢北高南低,平均海拔152米,地形以丘陵平原為主,森林密佈,內陸近1/4的表面為湖泊、沼澤、泥淖與河流,有“千湖之國”之稱。
芬蘭被認為是歐洲大陸最北國家,屬受海洋影響的亞寒帶氣候型別,夏季溫暖而短暫,氣溫13℃—17℃,冬季漫長寒冷且黑暗(極夜),均溫-14℃至-3℃,年均降水600毫米。各地區差別明顯,西南部平均積雪覆蓋70—110天,東部160—190天,北部200—220天。芬蘭人、特別是北方居民就在漫長黑暗的寒冬、洪水氾濫的春季、反覆無常的夏天中生存,由此形成這樣的文化:頑強的適應力、忍耐和辛勤勞作。
森林是芬蘭最寶貴的資源,覆蓋率高達68%。礦產以銅較多,還有鐵、鎳、釩、鈷等,泥炭儲量大,水利資源較豐富,能源來自核能與火電。芬蘭經濟的半壁江山建立在森林和金屬等資源及衍生產業之上。該國1886年就有森林法,現森林年蓄積量大於採伐量,林木業包括木材、板材、傢俱及紙漿、紙張等,該國三大林業公司分別佔據世界紙箱/版紙、雜誌/標籤紙和高質量紙張的頭把交椅,芬蘭企業還在金屬工業的閃爍鍊銅煉鎳、不鏽鋼、採礦加工等技術領域居全球領先地位,在林業、造紙、起重、破冰船等機械裝置和紙化工、水處理等化工環保領域也有長項。
芬蘭族裔同質,芬蘭人占人口總數的93%,瑞典人佔5.4%,再有土著居民薩米人、卡累利阿人。外來族裔有北歐的挪威、丹麥人,不列顛人、德華人、俄羅斯人、主要來自土耳其的穆斯林等,人數均在千人左右。
芬蘭語和瑞典語同為官方語言,前者屬芬蘭—烏戈爾語系,19世紀之前,它被認為是一種農民語言,以相對於“貴族語言”的瑞典語,現6%的人口使用瑞典語,該國英語普及率高達63%,在科研及商務活動中廣泛使用。居民中89%是路德派教徒,東正教徒佔1%,宗教對芬蘭人社會生活影響不大。
考古及人類學主流認為“芬蘭人及其祖先是歐洲人”,確切地說是波羅的海人,他們與土著薩米人融合,作為瑞典和沙俄的組成部分度過了762年(1155—1917),因此芬蘭人曾被視為沒有自己文化和歷史的被奴役民族,19世紀起的文化覺醒建立起以芬蘭語言和文化傳統為基礎的芬蘭族裔認同。瑞典人史上一直作為統治者(包括沙俄時期),其身份以地主和市民為主,如今已融入芬蘭社會,使用瑞典語或許是唯一的區別,他們和芬蘭人和睦相處,親如一家。薩米人(拉普人)是芬蘭的土著居民,芬蘭人從南部遷入使他們家園北移,如今依然保持其傳統,多數人已放棄遊牧生活。
歷史上統治並影響芬蘭的國家只有兩個:瑞典、沙俄/蘇聯。
公元1155—1809年,芬蘭基本處在瑞典統治下或勢力範圍內。1809年它成為俄國制下的自治大公國,在瑞、俄之間起著軍事緩衝區作用。1812年,沙皇將芬首都從離瑞典較近的圖爾庫遷至赫爾辛基。1917年12月6日,芬蘭在俄十月革命後宣告獨立,年底,列寧領導的布林什維克政府率先予以承認,芬蘭人至今對他的“大度”心存感激,設有世界唯一永久性列寧博物館。
新獨立的芬蘭夾在紅色蘇俄與中立瑞典之間,南有軍國主義的德國,蘇俄難以接受資產階級在芬蘭獲勝掌權,芬蘭人亦對東鄰戒心重重。一位史學家這樣寫道:“它嘴裡含的不是銀勺,而是一把匕首。”嚴酷的現實迫使芬蘭學習“吞劍”技巧以求得生存。1918年1月底,芬蘭內戰爆發,史稱“芬蘭獨立戰爭”。1939年11月底至1944年9月,芬蘭以一種特殊的方式置身二戰,它稱兩場芬蘇戰爭為“冬戰”和“續戰”。戰後將佔國土12%的4.6萬平方公里土地割讓給蘇聯。芬蘭以兩場戰爭中8萬人喪生、重新安置40多萬難民和鉅額戰爭賠償的代價維護了國家獨立和民族尊嚴。1948年,芬蘇簽訂“友好互助條約”,芬蘭保證不參加對蘇敵對的同盟。冷戰期間,芬蘭以中立地位拒絕“馬歇爾計劃”,在政治自主獨立的前提下與蘇聯保持睦鄰關係。
20世紀,天降大任,前有曼納海姆在歷次戰爭中審時度勢,指揮若定,後有吉科寧冷戰環境下以“中立政策”左右逢源,庇佑國家。
藍天白雲和白底藍十字旗下的芬蘭人又是怎樣?
他們常給人一種外表冷漠的感覺,嚴酷的自然環境鍛造出芬蘭人堅忍不拔的意志品質,而孤獨意識與生俱來,這也是其民族性格的一部分,它來自於森林,與居住條件、相對空曠的地域和稀少的人口有關。芬蘭人憨樸沉穩,默默無聞,內向謹慎,不善言談,害羞怕生,講究效率,辦事認真、誠實敬業,而斯堪的納維亞鄰居則給出“酗酒,動輒揚棍飛刀”的另一面,芬蘭俗語也毫不遮醜:我們沒有太陽,但我們有極光和滿街醉漢。
德國戲劇家布萊希特曾在芬蘭渡過自我流放的13個月,他留下關於芬蘭人的傳世名言:一個用兩種語言沉默的民族。該國大師級導演阿基的一部電影中曾有20分鐘的靜默,而他的影片平均時長也就70分鐘。
在沉默的內心深處,一種獨特的精神力量從未泯滅,它叫“西蘇”(SISU),包含勇氣、力量、毅力甚至莽撞與無禮,還有許多次要含義:頑固、執拗、頑強、堅持、難以對付、棘手、堅韌和剛毅。它是獨立地應對孤獨的力量,承受苦難的能力,一種必勝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