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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陳廣逵

      這個內容出自《論語·公冶長》

    [原文]

    孟武伯問:“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問。子曰:“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①也,不知其仁也②。”“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③,百乘之家④,可使為之宰⑤也,不知其仁也。”“赤⑥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帶⑦立於朝,可使與賓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原文通釋]

    孟武伯問孔子:“子路做到了仁嗎?”孔子說:“不知道啊。”孟武伯又問。孔子說:“仲由啊,擁有千輛兵車的國家裡,可以讓他管理那裡的賦稅,不知道他做沒做到仁啊。”孟武伯又問:“冉求做沒做到仁?”孔子說:“冉求啊,有千戶人家的公邑或有百輛兵車的采邑裡,可以讓他當那裡的總管,不知道他做沒做到仁啊。”孟武伯又問:“公西赤怎麼樣啊?”孔子說:“公西赤啊,穿著禮服站在朝廷上,可以讓他與貴賓交談,不知道他做沒做到仁啊。” 

    [註釋]

    ①可使治其賦:可以讓他管理那裡的賦稅。可使,可以讓他。“使”後省略了賓語“之”。治,管理。其,那裡的。這裡的“賦”實際是兵賦,向居民徵收的軍事費用。 

    ②不知其仁也:不知道他仁不仁。這裡的“仁”用作動詞,“做到仁”和“沒做到仁”。 

    ④家:指卿大夫的采地食邑。家,可設家臣,以管理政務。當時大夫有車百乘,是采地中的較大者。

    ⑤可使為之宰:可以讓他當那裡的總管。為,擔任。之,代詞,相當於“治其賦”中的“其”,那裡的。宰,原本稱管理奴隸的總管,後來成為官吏的通稱。邑的行政長官也稱宰,相當於後世的縣長。

      ⑥赤:姓公西,名赤,字子華,魯華人,孔子的弟子。《史記》稱他“少孔子四十歲”,以此推論,他生於公元前509年。 

      ⑦束帶:穿著禮服,紮好衣帶。 

    [解讀與點評]

    孔子對自己的弟子都有中肯的評價。在孔子這裡,仁、義、禮、智、信的標準是很高的,他認為專長都必須服務於禮制、德治的政治需要,必須以具備仁德情操為前提。特別是“仁”這種內在的東西,是不但要察其言,還要觀其行的。當有人問及弟子“仁”否時,孔子的回答都很謹慎,多未置可否。孔子比較肯定的稱讚過顏回,在本篇裡稱讚過子賤。除了評價子路比較直率外,在評價其他弟子時,都用“不知”比較委婉的字眼。但可以明顯看出,孔子認為這些弟子各有不足。應該引起我們注意的是,孔子在回答大是大非問題時,在對人進行評價時,常使用“不知”的字眼,在問話者進一步追問後,再從側面回答。在這段文字中,孔子沒有直接回答孟武伯的提問,沒有直接用“仁”的標準對自己的三個弟子進行評價,而從側面回答說他們有的可以管理賦稅,有的可以管理內政,有的可以處理外交,各有專長。“不知其仁也”的回答表面上是迴避,至少是說“他們還沒有完全做到仁”。這在冉求身上就表現得非常明顯:他做季氏宰時幫助季氏聚斂(見《先進》第17章),並策劃伐顓臾(見《季氏》第1章)。

    孟武伯是孟懿子的兒子,他向孔子問這幾個人時當在孔子晚年周遊列國後,大概此時他在跟孔子學習,《為政》第6章孟武伯問孝大約也應該在此時。兼顧《左傳》記載,我想此時孟懿子的身體大概出了問題。

  • 2 # 逆襲的諸行無常

    這句話出自《論語.公冶長篇》,原文是,孟武伯問:“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問,子曰:“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出何如?”子曰:“赤也,束帶立於朝,可使與賓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赤,即公西赤,複姓公西,名赤,字子華。東周時期魯國學者、孔門弟子,生於河南省濮陽市濮陽縣渠村鄉公西村,村南尚有唐明皇御封公西華和閔子騫同奉的二賢祠。在孔子弟子中,公西赤以長於祭祀之禮、賓客之禮著稱,且善於交際。

    “賦”,兵賦,直譯為向居民徵收的軍事費用。朱熹註釋為“賦,兵也,古者以田賦出兵,故謂兵為賦。”“賦”在這裡指代軍隊。

    “千室之邑”,邑是古代居民的取居點,大致相當於後來的城鎮,在這裡是指卿大夫的封地。“百乘之家”,借指卿大夫之家。古時諸侯封地稱為“國”,卿大夫的稱之為“家”。

    “宰”,家臣或總管。朱熹註釋為“宰,邑長家臣之通號”。

    本章的譯文是,孟武伯問孔子:“子路做到仁了嗎?”孔子說:“我不知道。”孟武伯再三追問。孔子說:“仲由嘛,在擁有一千輛兵車的國家裡,可以讓他管理軍事,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了仁。”孟武伯又問:“冉求這個人怎麼樣?”孔子說:“冉求這個人,可以讓他在一個有千戶人家的公邑或有一百輛兵車的采邑裡當總管,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了仁。”孟武伯又問:“公西赤又怎麼樣呢?”孔子說:“公西赤嘛,可以讓他穿著禮服,站在朝廷上,接待貴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了仁。”

    首先孟武伯的第一個問題“子路仁乎?”問的是子路的修為是不是達到仁的標準了。而孔子在追問下的回答確是子路的能力可以當一個大國的軍事統帥。對冉求和公西赤的評價也是隻對能力進行評價,對於修為未做評價。

    可能有幾方面的原因,一方面“仁”的境界透過努力修行是可以達到的,但是又必須透過不斷的學習和修行才能得以保持,後文中有對顏回的評價“回也,其心三月不違仁”,最出色的學生也只能做到較長時間不違仁。立志求學的人,即使是孔子本人也在用自己的一生去踐行“仁”, 不敢有時刻的放鬆,換句話說,就是隻要有一刻的放鬆和放縱,就會偏離“仁”的標準。所以孟武伯的問題是沒有辦法回答的,從中也體現出孟武伯對於“仁”並沒有正確的認識。

    另一方面也有人認為孔子分別指出了三個學生特長,是從另一個角度指出了這三個人還達不到仁的標準,“君子不器”的標準要求君子要達到允文允武的水平,這三個學生還都做不到,只能在某些方面有突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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