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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達文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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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上頭派掌門
封建時代,戰亂、饑荒、水災、旱災、暴政……人民流離失所後,只能嘯聚山林。有些強人是天生的惡人,更多的是被逼無奈的良民。古代統治者也深知此理,招安往往是最佳政策,不費一兵一卒,還能彰顯朝廷的仁德。即便武力剿滅,也往往是賊首法辦,脅從不問。宋代比較寬仁,也是以招安為主,且許以高官厚祿。
官場的黑暗,宋江當然心知肚明;奸臣當道的時局,宋江更是比誰都清楚。宋江之所以這麼做,原因大概有以下幾點:第一、招安確實是最好的出路。北宋如果不是有金兵入侵,還會持續不少年。宋江等人已成為朝廷的心腹大患,朝廷必定想法設法加以剷除。第二、招安符合大多數梁山人的意願,尤其是那些朝廷降將,宋江當初籠絡他們的籌碼就是招安。如果不招安,梁山保不齊會發生內亂。
第三、朝廷有四大奸臣,但也有宿太尉那樣的好官。況且奸臣歷朝歷代都有,即便他們權勢熏天,也總有良善之人的活路吧。皇帝雖不英明,但也不算昏君、暴君。若是皇帝下決心剷除奸邪,不就天下太平了嗎?第四、宋江對未來抱有幻想,對自己也有信心。他有一大幫兄弟,有忠君愛國之心,有官場生存經驗,更有鑽營籠絡的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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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真書門
從林沖開始,大量的武官落草,水泊梁山已經有大江湖便成大社會,從林沖火併了王倫,跟死了晁蓋,衝鋒在前,功勞居首。盧俊義也白搭,上不了位,這還是明著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也是君教臣死,臣不得不死。區別在具體的緣法行止。這林沖是明面上的,還有暗的,從宋江和各好漢的境況看,能有個好死,就足慰了,這已經是條不能回頭的路。逼上梁山,就是寫照。山東人講義氣,也是意氣十足。
從國家朝廷的角度,這次是玩勝利了。最後也充分趨使了這股武裝力量,達到了目的,不過手段有點齷齪,當然,也是上層鬥爭的結果,這一波過去,國家朝廷便沒了後勁,逐漸走向衰敗,滅亡。
不少朋友《水滸傳》看到宋江選擇被朝廷招安時,“跪舔”朝廷官員的模樣,便會腎上腺素上湧、血壓升高,恨不得穿越到《水滸傳》裡手撕了他。或是,氣的拍大腿,大聲疾呼,“宋押司誤梁山”。
說起梁山好漢,我們腦海中便會浮現,他們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快意恩仇、替天行道的畫面。他們脫離社會制度、法律的限制,好像得到了一種令人嚮往的“自由”。所以,我們看《水滸傳》的時候,就難免會把它當成一部武俠小說來對待了。
梁山的出路在哪?《水滸傳》中所謂的“梁山好漢”,其實就是個“流氓團伙”。這裡的“流氓”,並不是我們現代話語中的貶義詞,而是古代社會中游手好閒、長期遊蕩在社會底層、無法融入主流社會的邊緣份子。
上梁山前的宋江,原本是鄆城的一個押司,總是自稱“小吏宋江”。我們說的官吏,在那時候“官”和“吏”是兩種角色,兩個升遷體系。官,有真正的權力,而吏,說白了就是官手底下打雜的,一旦做了吏,這輩子想做官基本就不可能了。所以宋江雖是吏,但依然是個“入不了主流”的邊緣份子。
看看水泊梁山的陣容,劫生辰綱的晁蓋等人還算是好人。橫行鄉里的小霸王周通、偷雞摸狗的鼓上蚤時遷、開殺人黑店的孫二孃夫婦、跟在宋江身邊的什麼李逵、王英,那分明就是不幹人事的敗類。
雖說有豹子頭林沖、等能人坐鎮,但都是些“犯了事兒”、或不得志的邊緣武官。從社會階級來看,梁山好漢多是社會下層。所以小旋風柴進這樣計程車紳能夠受到重視,但其影響力十分有限。後來,宋江用盡千方百計,也要拉盧俊義上山,為的就是這位北京大鄉紳,在北方地區的政治影響力。
一個組織沒有戰略目標,即使做大了也很難走遠。和晁蓋不同,宋江深知這一點。從上梁山,他無時無刻不在考慮梁山的未來出路。擺在他面前有三條路:
第一條,推翻大宋朝廷,自己做皇帝。大宋雖然內憂外患,但還遠未到氣數將盡之時。梁山對於朝廷來說,弱的像只螞蟻。宋江不是妄人,有自知之明,這條路顯然不現實。
第二條,割據一方,與朝廷分庭抗禮。這顯然也有些不靠譜。怎麼說呢,梁山有幾萬人馬,沒有財政收入,養活這些人靠的卻是打家劫舍。梁山周邊富人再多,也總有劫完的一天吧,那將來這麼多人吃什麼、喝什麼?難道指望菜園子張清那點兒菜地嗎?沒有好吃好喝的伺候,先不說頂不頂得住朝廷的圍剿,梁山從內部就得瓦解。所以才有三打祝家莊、打曾頭市,這本質上都是戰略擴張。
第三條,既然前兩條路走不通,那梁山只能透過一步步具體的行動,弄出動靜,讓朝廷知道自己。再透過和朝廷的對抗,來展示自己的實力。最後讓朝廷掂量掂量死磕的成本,逼朝廷坐下來談判。這是唯一一條活路,實際上,宋江也是按照這一步走的,最終走上招安這條路。
梁山的“四分五裂”是個必然結果提起梁山“一百單八將”,總感覺是一個整體。事實是這樣嗎?其實他們壓根兒不是一路人。最初的一些人是因為一個“義”字,聚在一起的。在他們心中,義的內涵是很簡單的,就是別人怎麼樣對我,我就怎麼樣對他,而且要加倍。為了朋友要兩肋插刀,報仇雪恨則一定變本加厲。
仁義的口號,對於一個小幫派可能好使,但是隊伍越拉越大,對於後來梁山這樣的幾萬人大型集團,顯然不夠用。“義”的標準很寬泛,如果誰覺得你辦事兒不夠“義氣”,隨時可以找藉口另起爐灶。
考慮到這一點,宋江在晁蓋死後將“聚義廳”改成了“忠義堂”。表面的解釋,是好漢們雖然被逼上梁山,但心裡是忠於皇帝的,由於此時小官吏、地主出身的頭領越來越多,這種說法很有市場;但是,真正的意思是:從此以後,山上的弟兄們都要盡忠於宋大哥了。
梁山好漢,有的人想借助招安融入主流,報效國家;有的人卻只想佔山為王,快活一天是一天。這種戰略目標上衝突,是無法調和的矛盾。所以,他們從來不是一個利益共同體。招安與否,四分五裂都是“梁山好漢”們的必然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