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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筱沐

    陸游,字務觀,號放翁。漢族,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南宋著名詩人。少時受家庭愛國思想薰陶,高宗時應禮部試,為秦檜所黜。孝宗時賜進士出身。中年入蜀,投身軍旅生活,官至寶章閣待制。晚年退居家鄉。

    《冬夜讀書示子聿》

    古人學問無遺力,少壯工夫老始成。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此詩寫出了做學問的功夫要下在哪裡的重要性。孜孜不倦、持之以恆地做學知識,固然很重要,同時也要注意方法,兼顧實踐,理論與實踐相結合。

    《寄題吳斗南玩芳亭》

    北斗以南有吳侯,人物知非第二流。讀書不放一字過,閉戶忽驚雙鬢秋。

    平生離騷讀千遍,屈沱秭歸要親見。歸來落筆愈驚人,宋玉景差俱北面。

    玩芳亭中蘭茞芳,朝回解帶春晝長。愛君憂國有奇作,坐令壯觀還沅湘。

    老夫曩亦同此趣,甚欲閒題玩芳句;無奈生涯今已別,倒壑枯楠忘歲月。

    此詩句讚揚了刻苦讀書的學習態度,讀書不放一字過,就是不放過任何一個不懂的詞句,形容了讀書的努力和刻苦,在我們學習生活中,也要學習這種一絲不苟的態度。

    《好事近·歲晚喜東歸》

    歲晚喜東歸,掃盡市朝陳跡。揀得亂山環處,釣一潭澄碧。

    賣魚沽酒醉還醒,心事付橫笛。家在萬里雲外,有沙鷗相識

    此詩寫出作者在外遊歷,想念家鄉,而家鄉卻在遙遠的萬里之外,只有藉助橫笛的聲音來抒發自己滿懷的愁情。

    《晚步舍北歸》

    昨日海棠開,今朝燕子來。

    偶行沙際去,卻傍柳陰回。

    酒是治愁藥,書為引睡媒。

    吾生不乏此,外物信悠哉!

    陸游愛酒,愛讀書,此時以書為引睡媒,寫出詩人努力讀書,以書為樂的情懷。

    《劍門道中遇微雨 》

    衣上征塵雜酒痕,遠遊無處不消魂。

    此身合是詩人未?細雨騎驢入劍門。

    細雨騎驢入劍門,寫出了詩人在外征戰,四處飄泊,在離家很遠的地方宦遊,孤單,落寞。抒發了自己孤寂,報國無門的痛苦之情。

    《秋晚思梁益舊遊 》

    滄波極目江鄉恨,衰草連天塞路愁。

    三十年間行萬里,不論南北怯登樓。

    三十年間行萬里,寫出了作者此生四處遊歷,常年在外遊歷,長期的奔走,卻又壯志未酬。

  • 2 # 翕張文章耕耘者

    陸游(1125年—1210年),字務觀,號放翁,漢族,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尚書右丞陸佃之孫,南宋文學家、史學家、愛國詩人。 《冬夜讀書示子聿 》:

    古人學問無遺力,少壯工夫老始成。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賞析】

    這是陸游的一首教子詩,作於寧宗莊元五年(公元1199年)底。詩人就知識的獲取,從兩方面談了自己的看法:一是要花氣力,一是“要躬行”。詩中表達的思想不僅是冬夜讀書的體會,更是詩人勤奮學習的經驗總結。 詩的前兩句,從古人的經驗談起,其中“無遺力”三個字,概括了古人做學問用功程度;詩的次句,既道出了做學問必須堅持不懈的道理,也強調了“少壯功夫”的重要。告誡兒子在年輕時抓緊大好時光努力學習,莫讓年華付水流,只有重視了“少壯功夫”,將來才會有所成就。 詩的後兩句則是從書本知識與實踐的關係著筆,強調從書本上得來的知識比較淺薄,要經過親身實踐才能變成自己的東西。“要躬行”至少有這樣兩層意思:一是學習過程中“要躬行”,在學習過程中的動腦、動手、動嘴就是學生的一種“躬行”。學習過程也有一個“躬行”問題,學了文章詩篇要背誦,是一種“躬行”,不是有“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做詩也會吟”的古訓嗎?懂得了文章的起承轉合,還要自己練筆寫作,否則,先生講得再多再妙,學生的文章還是做不好的。二是獲取知識後還要“躬行”。這個“躬行”就是社會實踐,要透過社會實踐去檢驗已學的知識,要透過社會實踐把書本知識化為己有,為己所用,還要透過社會實踐去鞏固、深化已學的知識。

    《劍橋門道中遇微雨 》:

    衣上征塵雜酒痕,遠遊無處不消魂。

    此身合是詩人未?細雨騎驢入劍門。

    【賞析】

    劍門關是川北交通要道。當年,陸游奉調從陝南到成都去任新職,路徑此地,吟成這首記行小詩。詩人騎著毛驢,風塵僕僕,遠道而來。他一路前行,一路飲酒,倒也瀟灑自在。只是早行夜宿,衣不自動暇洗,滿身的塵埃和酒跡,未免不太雅觀。今日踏上劍閣古道,陰雲密佈,細雨濛濛,他穩坐驢背,崎崎嶇嶇,迤迤邐邐,左顧右盼之中,不時吟哦幾句,漸漸地劍門關已經在身後, 行入劍南來了。

    這一番情調,夠別緻、夠浪漫的吧?所以他不禁要自問該不該算個詩人了。回答無疑是肯定的。因為:自古詩人多飲酒,李白斗酒詩百篇,杜甫灑酒量不在李白之下。現在,滿衣酒痕,正說明自己與“詩仙”、“詩聖”同一嗜好。騎驢,也是詩人的雅興,李賀騎驢帶小童出外尋詩,不是眾所周知的佳話嗎?而今自己“細雨騎驢”入得劍門關來。這樣,以詩人自命,真可謂名副其實了。

    何以又“無處不消魂”,默然神傷呢?這就涉及陸游的一貫追求和當時處境了。他生於金兵入侵的南宋初年,自幼志在恢復中原,寫詩只是他抒寫懷抱的一種方式。然而報國無門,年近半百才得以奔赴陝西前線,過上一段“鐵馬秋風”的軍旅生活,現在又要去後方充任閒職,重做紙上談兵的詩人了。這叫人怎麼能甘心呢!

    所以,“此身全是詩人未?”並非這位愛國志士的欣然自得,而是他無可奈何的自嘲、自嘆。試想,如果不是故作詼諧,誰會把騎驢飲酒認真看作詩人的標誌?親愛的讀者,請透過詩人幽默、瀟灑的語調,去觸控他那顆苦痛心靈的震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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