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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510613172230

    女,北京人,新銳時尚攝影師,涉及領域包括設計、繪畫、音樂、建築等。在中央美院附中讀書四年,在中央戲劇學院的舞美系學習一年,隨後到中央美院攝影系學習四年。  陳曼的作品曾多次刊登於法國《PREFERENCE》、紐約《UNLIMITED》、英國《NYLON》、《SPORT&STREET》以及國內《青年視覺》、《VOUGE》、《ELLE》、《BAZAAR》等雜誌,2003年、2004、2006年曾為青年視覺《VISION》封面攝影。  她的作品多次在義大利、香港等國家和地區獲獎,並參加日本、法國等地舉行的時尚攝影展。2005年參加莫斯科“時尚與個性-攝影雙年展”,2006年參加《浪潮》中國媒體藝術現象展等。  在Coldtea三週年之際,陳曼接受Coldtea專訪,講述了她對攝影和時尚的態度——  Coldtea:你如何定義你鏡頭下人物的可塑性高低?   陳曼:萬事萬物是由萬事萬物塑成的,一張照片也是,它背後的因素太多,看它的要求是什麼,要是一寸照片,有頭就行,要是選美照片,長的漂亮就行,有的照片人物光佔一樣兒就不行,他/她/它的可塑性取決於作品的要求,取決於周遭兒合作者的專業水平和當時情緒,甚至還有當然還有社會情緒,其實按這個標準來說誰可塑性都是高的,因為我有風格敏感癖,和能使勁的想象力,就象一頓大家都覺得不好吃的飯,我可以光憑想象力把它吃完,而且心裡深知從那個風格來講它是美味的。  Coldtea:完成一件你滿意的時尚攝影作品,造型、攝影、後期分別佔的比重是?   陳曼:百分之百,百分之百,百分之百,因為哪樣兒給足了其它那兩樣兒都可以不要。  Coldtea:創作過程中,你多數聽從你的天賦、技巧還是經驗?   陳曼:都有,綜合的,必須是綜合的,以上條件要是隻靠一樣兒,那就是一時的,成了就是暴發戶,就是短命的創作者,或者是苦命的創作者,因為他得再加上更多的勤奮努力和耐心。  Coldtea:在攝者與被攝者之間,你願意建立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陳曼:都行。  Coldtea:你鏡頭下的人物多有光亮頎長的、冷冷的美,(你說在感覺器官還沒有退化之前,學會了愛男人的味道,更愛女人的表皮脂肪)。你如何發掘他們區別於其他人的高識別度特質?   陳曼:敏感神經,我媽給我的敏感神經,成長經歷給我的職業的和非職業的審美意識,因為我拍的是同類,我和他們一樣,同類的特質很容易被同類發掘。  Coldtea:假如你知道自己即將最後一次按下快門,那張照片會是怎樣的?   陳曼:每天我都在這麼想,真的,人是不可預知未來的,要深知這一點,就知道現在的每一秒多麼可貴,我能體會並儘量知道現在的每一秒,但這並不能預見未來。  Coldtea:你覺得陳曼這個名字對攝影界的意義是?對時尚界的意義是?   陳曼:我就是陳曼麼,我覺得我就是個普通的北京南城女孩,和其他女孩一樣,每一個我都是不同的我,我做我想做的事並努力把它發揮到極致,至於我對外界的意義,我自己沒有資格評論定義,  圖片不知道自己的命運,也不知道誰在看……  圖片並不分分秒秒的需要觀眾……可是眼睛永遠是醒著的。  我也一樣。  .  .  .  別說不知道陳曼是誰,我們都在為她買賬。   陳曼的攝影作品,是諸多奢侈品牌、時尚雜誌、歌手唱片、電子產品的最後一道包裝,也是打出的第一張王牌。人眼總是不由自主地躲避醜,追尋美。大街上、媒體裡,當我們忍不住開始端詳一張照片時,商家的挑逗才剛剛開始,而陳曼已再一次到達目的地。  陳曼是中國最優秀的時尚攝影師——甚至不需要再加“之一”二字。我們在她的視覺王國中旅行,歎為觀止。  陳曼是個奇怪的個體,說話懶洋洋的,一出口就驚天動地,甚至都可以直接作為劇本臺詞了。明明做著藝術創作的工作,卻張口不願提“藝術家”三個字,成天混在時尚圈、明星圈,骨子裡卻是一個愛玩兒的文藝女青年,這樣矛盾的女孩兒也只有文化交雜的北京胡同裡能長出來。  搞不懂為什麼非要戴紅領巾的陳小曼  陳曼小時候住在大柵欄兒旁邊的廊坊二條衚衕裡,是家裡的獨生女。冬天早上不洗臉、流著鼻涕,從家裡偷4個雞蛋給賣煎餅的做早餐,邊吃邊不情願地、拐彎抹角地穿過煤市街,向炭兒衚衕走去。走到一半,低頭看見胸前的蔥花兒,才想起沒帶紅領巾,趕緊回頭瘋跑到家取。她不知道為什麼不戴它就會沒有一天進校門上課的權力,可在小小腦仁兒裡這個紅三角還不如一個糖三角。  和同學不同的是,陳曼從小就學習畫畫。2歲的時候,有天家裡躥出來只老鼠,還不太會說話的陳曼拿起筆就畫了,媽媽看了,覺得畫得挺像挺準,立即送她去少年宮學習畫畫。她一定是遺傳了爸爸的美術基因,爸爸當時就是畫廣告牌的——80年代初的廣告牌並不是印刷品,而是用水粉一小塊一小塊畫出來,然後拼在一起——而且如今看來,父女倆的工作性質相同,都是和時尚、平面設計、人物相關,只不過爸爸的作品是中國產化妝品華姿,陳曼則是香奈爾、資生堂之類。  爸爸對她比較仁愛,做醫生的媽媽則嚴厲得多。陳曼在部落格裡寫道:“我生來一副怒臉,不是成心的,就這副模樣兒,誰讓我媽天天老拿我爸的美工尺抽我臉,叫我臉部神經有毛病,嘴角永遠向下走,眼睛永遠向上看。”正是因為媽媽嚴格,陳曼的美術課程才從來沒有斷過,以至於在中考時,她非常輕鬆就考上了中央美術學院附中。  美院附中比一般高中要自由很多。“自由到什麼程度——上課你愛聽不聽,愛坐哪兒坐哪兒,作業交了就行,不交也能湊合那種。”陳曼回憶高中時代,說腦子裡根本沒正經事,只想著談戀愛。盯著操場上打籃球的男生:唉,這男的不錯!唉,那男的不錯!  她和張丹就是在高中時談的戀愛,當時陳曼才14歲:“我就跟他坐最後一桌,挨著,剛開始我們倆是哥們,後來哥們哥們就好了。當時其實大家都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反正最後就好了,都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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