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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悠悠然啡趣

    秦淮河是名門望族聚居之地。秦淮河兩岸酒家林立,濃酒笙歌,無數商船晝夜往來河上,許多歌女寄身其中,輕歌曼舞,絲竹飄渺,文人才子流連其間,佳人故事留傳千古。而她的故事就是這秦淮河故事的滄海一慄,她就是秦淮河上的歌女,生於秦淮河,長於秦淮河,因家道中落,又遭遇夫家悔婚孤苦無依的她,帶著丫鬟去變賣了首飾買了畫舫來到了秦淮河上,化作秦淮河上一名賣藝為生的歌女————-林雨雁,她莊妍靚雅,風度超群,鬢髮如雲,桃花滿面;弓彎纖小,腰支輕亞,通曉文史,工於詩畫,所繪山水天然秀絕,尤其善畫蘭草。於是在這秦淮河上色藝冠群芳,多少慕名而來只為見她一面在畫舫外苦等,又有多少人散盡家財只為博紅顏一笑,她的姿色也曾引起一群名公巨卿、豪紳商賈的明爭暗鬥。但這個流落風塵的女子鄙視權貴,巧與周旋,勇於鬥爭,等待著那個能真正懂她的人,願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良人。

    “小姐,聽曲子的客人已經走了,小姐的身子也乏了,要早些安置嗎?”丫鬟暗香心疼的看著自家小姐道。

    “我現在還不累,你下去吧!我一個人待會兒。”暗香大小就跟著她長大,早已不是簡單的主僕關係,而已相依為命的姐妹。

    “是,小姐。”

    林雨雁看著華燈燦爛,金粉樓臺,畫舫凌波的秦淮河。已經兩年了,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只有自己落入風塵,依著秦淮河生活,那年自己才十六歲,爹爹生一場急病去世了,大娘帶著家裡所有的家產回了孃家了,而孃親則投入著冰冷的秦淮河中,追隨了父親而去了。林雨雁一直不明白像娘那樣才華橫溢的女子怎會甘願做妾,又怎會遭爹爹冷落,就連娘生病也不曾來看過,可是這樣的爹爹,孃親還是深愛著他,願意與他共赴黃泉,娘在臨終前說:你爹終於屬於我了,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就這樣丟下她,熱烈的追隨父親而去。雨雁站在小舟上任涼風將羅裙揚起,路出裡面粉色的襯裙,猶如墨色的牡丹之中一點嬌豔的花蕊,徐徐的笛聲就這樣傳進了她的耳朵裡,喚醒了她的回憶,她抬頭追尋笛音,只見一個挺拔的聲影伴著笛聲立於船頭,自顧自吹著手中的翠玉長笛,雨雁便撫起手中的琴去合他的笛聲,一時間好像所有的事物都靜止了,彷彿只有笛聲與琴聲的交織,那男子的也遊船駛到了林雨雁的畫舫的邊,林雨雁看著駛過來的遊船,他站在甲板上看著她,兩兩相望,她站在船頭,飄若驚鴻,婉若游龍,兩汪清水似的眸子,帶著淡淡的憂愁,他身著白色的錦袍,頭髮用木簪將髮簪束起,溫潤如玉,默默的看著她,“這位小姐,在下姓秦名揚,是揚州人士途徑此地,遇見小姐這樣的知音,不知道能否邀請小姐,在在下的船中喝杯茶?”

    林雨雁正提裙預備上去,暗香卻不放心,畢竟自己小姐長得如此不凡,有多少人逾越小姐的美色,更何況是上一個一無所知的陌生男子的船,暗香攔住了自己小姐對船上的秦揚說道:“秦公子,難得您和我家小姐如此投緣,公子若不嫌棄這畫舫簡陋,請公子下來一聚。”秦揚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了便讓讓人搭了一塊舢板,緩緩走了下來,對林雨雁微微一笑表示歉意。“這畫舫怕是多少人求而不得,又怎麼會有簡陋之說呢!應是秦某今日有幸了,”林雨雁看著微笑的秦陽,感覺他的教養是極好的,身份必然不簡單。“秦公子,客氣了,公子請,暗香給秦公子備茶。”“是,小姐”。雨雁便在這畫舫中於這秦揚品茗,探討詩詞曲賦,兩人一時間似有相見恨晚之感,令彼此為之傾倒,自此雨雁與秦揚開始交往慎密於,感情漸深,雨雁便不再賣藝終日與秦揚潑墨揮毫,品茗論詩,題詩作畫,這秦淮河就這樣少了一奇葩,成為了多少人心中的遺憾。(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暗香看著這秦公子與小姐交往慎密,小姐臉上笑容漸漸多起來,這回小姐恐怕真是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這秦公子只是途徑此地,殊不知何時會回家去!而小姐……“小姐,秦公子來了,”雨雁還依舊扶著她的琴,她彈得這首《漁舟唱晚》彈極富詩情畫意,旋律流暢,先慢後快,先松後緊,情緒層層迭進,生動描繪出了夕陽西照下的湖光山色及漁舟競歸、漁人唱和的怡人境界,一曲畢。秦揚鼓掌,“此曲只應天上有,人生難得幾回聽。雨雁的曲子是彈得極好,”“秦公子繆讚了!”林雨雁在那一瞬間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一抹深不可測的痛楚夾雜些許無奈,明明白白的映在他的眸底,隨即掩於去,他為何會有這樣的痛楚,這樣的無奈?莫非?“雨雁:我今日是前來告別的,我明日就要回揚州的了,對不起之前向你隱瞞了我的身份,我是揚州刺史之子,早已與御史的千金早已定下婚約,我此次回家就向我父親說明,取消婚約,不知你是否願意與我一同回家?”林雨雁冷冷一笑在片刻之前還以為他是自己的良人,駕舟而來,繾綣旖旎,滿足了她所有少女的幻想,可是片刻之後即被無情的撕碎。“呵…什麼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之偕老,原來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場夢,?原來你早有未婚妻,那你為何對我說那些話呢!你走吧!”這樣的林雨雁是秦揚不曾見的,這樣的她讓他心疼,他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她,林雨雁在他懷裡,伏在他胸前低低哭泣,微微頜首,心裡疼痛開始翻騰,秦揚的雙唇毫無預兆的吻上了她,雨雁欲掙脫,卻不料整個人被他圈在在懷裡不得動彈,秦揚卻又放開了她,“雨雁,這樣的你讓我心疼,我從未想過騙你,只是我不知該如何說起,那婚約是父母之命,本來我也以為我是要娶她的,誰知上天竟讓遇見了這樣的你,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等我好嗎?”雨雁聽了秦揚的話,心裡冷靜了下來,自己是愛他的,他是愛自己的,難道自己的幸福就要這樣放棄了嗎?她深情看著秦揚“好,我等你與她取消了,再來找我。君當做磐石,妾當如蒲葦,鋪位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翌日,太陽暖暖的照進船內,雨雁驀然驚醒,只見燭淚低垂,青煙嫋嫋,船內空寂一片,便叫來暗香服侍更衣,暗香為她選了一件淡黃色的羅裙,腰間用白色的絲絛束起,將秦揚贈予她的玉佩系與裙角,在髮間插上了她最愛的那隻梨花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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