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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道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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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ONLY_X_MEN
悲喜的反轉,和,層次的遞進,另外他喜歡把悲喜同時放在一起,表面搞笑內在心酸。
反轉:前面不斷的悲喜重複鋪墊到一個大的悲喜揭開,
遞進:當你覺得這個人真倒黴的時候通常還會更慘,總體還是偏慘的比較多,用幽默的方式帶過,
《美人魚》林允被捕殺的鏡頭他沒有任何掩飾,層層遞進,前面中兩叉你以為夠血腥了,後面還會更慘,直接有鉤子射穿她,鉤子夠慘了?不夠還要炸飛,上岸,夠了?出現博物館的館長讓觀眾喘息了一下,拍照,馬上被追到,眼看就要被殺了。。。鄧超出來。。這段就是不斷反轉和遞進,而全片前面無論多幸福都是在為這裡鋪墊。
《喜劇之王》伊天仇好不容易拿到主角的機會,以為要成了,結果又失去,在不斷的小遞進,小反轉中,成功在他不捨得放開劇本的那一段完成了悲劇的畫面,這是我印象最深的一個畫面,這個人好慘。。。周星馳真的對角色很殘忍的。
《新喜劇之王》如夢老爹懟盒飯大哥的那場如夢老爹的演繹從肢體,聲音,臺詞,內容,層層遞進,最後反轉到喜,盒飯大哥跑去送一個盒飯給如夢
如夢被馬可罵了一頓,踩,最後還丟掉了工作,坐在化妝間卸妝(慘?),(給觀眾喘一口氣),接了一個電話,對爸媽說我愛你們,(讓觀眾更放鬆以為溫馨戲,毫無防備),在媽媽把電話拿給爸爸的時候,突然工作人員來罵她,“去你媽的,臨時演員不是在這裡卸妝的”,(慘上加慘)這句話恰恰讓接過電話的爸爸聽到,多衝擊(還有比在最愛你的家人面前被羞辱更慘的嗎?)(這整段本來是報喜不報憂結果被現實出賣)。。。周星馳對角色的慘境絕不吝嗇,對演員的節奏把控非常準(演員出身)
《長江7號》民工周沒錢已經夠慘了,平時都是撿破爛,好不容易買個風扇竟然是壞的風扇,慘還會更慘,這裡還只是小梗
後面連命都丟了,掉下來的那一段也很精彩,不是直接下去,是層層遞進,中間給了觀眾兩次喘息的時間,然後狠狠的掉下去,在醫院這段再徐嬌坐在外面等,再次給觀眾希望,然後再狠狠的奪去
徐嬌回家哭的那一段達到了悲慘的高潮,如果就這樣,戲已經完了,但是長江7號再次完成了這種反轉,悲劇之後給了觀眾希望,
但是成年人可能回不過來了,成人沒有童話,小孩子有,也需要童話,不然真的太殘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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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譚詩詩689
謝邀. 周星馳的喜劇有套路嗎?毫無疑問、肯定有的,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要做每一件事情都要講究章程講究套路,何況一個演員,沒有套路,沒有章程,亂七八糟,隨隨便便,乎然了事,驕傲自滿,自以為事,動作似靈,講話象唱歌,嗯、我這是怎麼了,講到哪裡去了,這也許吧!就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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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陳清躍1
誇張,人物的遭遇與現實衝實的放大化。悲刷與喜劇交插重疊,荒唐與嚴肅的混合,個人獨有的表現形式與現代社會的無縫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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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欣晴8810
那叫個人風格吧!就像韓寒拍的電影光聽對白就知道是他的電影一樣,套路也許是人類社會的常規存在,但是電影一旦加入套路觀眾可是不買賬的,真正的電影人不會冒這個險,除非那些無價值的商業電影也許加些套路反而適合某些人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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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馳擅長的是製造喜劇的氛圍,在嚴肅的環境下呈現一個人力求正常卻陷入窘境的幽默感。 比如:《少林足球》裡,鐵布衫說自己一秒幾十萬上下這段臺詞,放到正劇裡,是非常正常,也很合邏輯的,但是因為周星馳和吳孟達在旁邊討論用功夫踢足球的事,再加上突然出現的一輛腳踏車,就顯得非常好笑了。 再比如:《功夫》裡,周星馳和胖子在理髮店敲詐醬爆,周星馳和胖子的表現都是嚴肅認真的,但醬爆本身的語調和表情,在這種嚴肅認真面前就特別好笑。 再再比如:《降魔篇》裡面,羅志祥就是一副綜藝節目的口吻和表現手法,他要證明自己是不走尋常路帥的不行的空虛公子,但是旁邊“四顆老蔥”上來就談錢,就顯出了他的窘態,觀眾不自覺的就笑了。 反觀《美人魚》預告片的其中一段,鄧超和警察的對手戲。 鄧超的表現,和他在一般正劇裡的表現有什麼不同?沒啥不同,就是很基礎的表演。警察李尚正的表現,基本上沒表現,他就是一臉嚴肅的不停拿畫出來給鄧超看,好笑的是畫。在這種一個慌張,一個嚴肅的情況下,拿出來一幅幅完全脫離正常人思維之外的畫,就很好笑。 周星馳塑造的喜劇環境是:觀眾覺得自己比戲中人聰明,覺得戲中人可笑,所以觀眾覺得這戲好笑。 劣質的喜劇環境是:戲中人覺得自己聰明,覺得把自己降低智商很好笑,這時候觀眾就會覺得噁心了。 比如:《分手大師》開場,鄧超扮黑人,周圍民眾把他當國王跪拜,其實點到這裡就已經好笑了,因為我們都知道他是假扮的,這時候他越嚴肅,我們就會越覺得好笑,可是他非要來一段不知所云的“外語”,嘰裡呱啦的一頓說,這下反而顯得莫名其妙了,不但消弱了埋下的包袱,還增加了觀眾的觀影負擔。 再比如:《分手大師》裡鄧超一系列的扮醜搞怪,裝瘋賣傻,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本身是帥哥,戲中角色是高智商,他展現自己不帥的一面,戲中展現弱智的一面,大家會覺得好笑,但其實,觀眾只看到一個弱智或者弱勢群體在扮醜,而面對他們的人在如此低幼的表演面前,還一副完全投入,信以為真的表情,這讓人不免懷疑,這是不是在看智障學校的年會。人在面對比自己弱的群體的時候,是會難受的,但是影片又硬要說這很好笑,觀眾就會覺得噁心了。 再再比如:《分手大師》裡鄧超的說話方式,免不了都帶著一種歪嘴斜眉,口音忽而拉高,忽而降低,這種表現屬於誇張,適用於舞臺劇,但正常人不會這麼說話。觀眾初看著,可能會笑著想“這人怎麼這麼奇怪”,但看的多了,就會覺得“這人好煩”“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所以說,鄧超對喜劇的理解是有誤,他所認為的浮誇和無厘頭,是建立在一群不知道正常為何物的“真傻子”身上的,觀眾看到的,是一群人在獻醜,觀眾的內心會遭受到好笑和內疚的雙重攻擊。 而周星馳的浮誇和無厘頭,是建立在一群正常人極力挽救自己即將落入不正常陷阱的過程之上的,觀眾看到時,會覺得“這些人真笨,比我笨多了,哈哈哈”,於是放開了胸懷去笑,這才是喜劇片帶給人正常的幽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