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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俗人一枚st

    想探索生命的起源,想探尋人生的真諦,想感悟人間真情,這當然不是病,不僅不是病,而且還是人本質的迴歸。

    孤獨是人的本質,人的一生都在尋找自己的路上探索,前行。日常的工作和交往等外部表象只是附在人本體上的一件件華麗的衣服。當衣衫褪去,我們總要回歸本質。

    人生的意義就在於不停的尋找自己,接受自己,你發現了嗎?在每一個階段我們總會認識一個和以前不那麼一樣的自己,我們對自我的認知不是固定的,會隨著時間,閱歷,經歷而產生變化,我們不停的發現自己,這也是人作為人本身帶給自己的驚喜和震撼吧。

    所以,我們尋找自己,思考生命的意義,我們逐漸從尋找追求外部事物回到尋找自己本身,這是生命的本質,這是人的本質。

  • 2 # 卿卿誤我

    有個電影橋段,一位老紳士說“成年人的生活,從來沒有‘容易’兩個字”。從生理上講,已滿十八的,都是成年了人了,該承擔責任,該放任去飛了。或許這也是成年人喝酒的原因。

    可是大家都明白“成年”不應該只指生理年齡,而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成熟,而又何謂成熟呢?直至此刻,我對它的界定,應該就是,生而為人,首先得有一顆不會破碎的心,得成為自己的依靠,同時對於自己所愛的人,只報喜而不報憂,把所有的委屈都吞嚥下去。而在人前,永遠是一幅無憂的模樣。

    一個人往前走,一個人去完成一件件看似很難的事情,從急躁變得平和,從焦慮變得穩重,從被動變為主動。與其拖延著時間,倒不如主動往前走。如果山不來就我,我便主動去就山好了。成年人的生活不容易, 要翻越一座座的山;或高或低,或難或易,但不論如何.都得靠自己。

    所以,成年人喝酒,酒後如是這般,只因生而為人,且生活不易!

  • 3 # 黎平的口語化短文

    哈--不是啊,我不是,我不是在喝酒之後探討--你在喝酒之後--才探討的問題。當我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四五歲,七八歲,我問媽媽:“媽媽媽媽,我從哪裡來呀?”那時候,村東頭有一條積水渠,一年四季都“嘩嘩譁”地流淌著半渠清水,媽媽說:“你從村東頭的渠裡撈出來的!”那時候,我信了媽媽的話。到了我十三四歲,十四五歲,我開始一夜一夜地睡不著,我在想:我們到哪裡去?

    “我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這是一個很重大的哲學問題,人類學家也在探討。不論我們什麼時候想這個問題都是很正常的。包括在喝酒的時候!

    “我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一個人在喝酒之後想這個問題,那說明還沒有醉。酒就要這樣喝呢--不醉!

    問候朋友你!好著呢!高人是你!你是高人!你想要探討的那些東西也高--高階!

    別質疑自己!問候朋友你!夏天安好!

    哦!那些問題你有答案了嗎?問候!

  • 4 # 失敗者聚樂部

    當然不是病。

    酒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心情好要喝酒,心情不好也要喝酒;心裡煩悶要喝酒,愁腸百轉也要喝酒。無酒不成宴,不醉不算完。除了交際應酬,我們為什麼還會對酒有這麼大的依賴?

    因為酒可以讓我們找到自我。喝點酒,慫的能壯膽,愁的能快樂,沉默的人可以變得口若懸河,失眠的人可以安然入睡。酒,可以麻痺神經,讓我們打破常規,找到另一個自己,這是一種發洩,也是一種需求。所以,我們對酒有天生的親近感。

    成年人的生活,沒有誰過得不辛苦。日漸蒼老的父母,嗷嗷待哺的孩子,相濡以沫的愛人,都需要我們照顧。工作的壓力,生活的重擔,虛偽的交際,無聊的應酬,都讓我們身心疲憊。成年人的世界,幾乎沒有時間,是為自己而活。我們總有太多的牽絆,太多的擔心,太多的顧忌。

    我們孤獨又無助,每天掙扎在崩潰的邊緣,卻還要假裝堅強的瞞過所有人。面對生活,我們不能示弱,我們不能妥協,更不能倒下。為了身邊的每一個人,我們不遺餘力的付出自己的一切,唯獨忘了我們自己。

    為什麼總是在喝酒之後,想探索生命的起源,想探尋人生的真諦,想感悟人間真情?那是因為,只有在喝酒之後,我們才是真實的自己,我們在為自己而活。不是平時不想思考,不願探尋,而是我們根本沒有時間想關於自己的任何事情。

    只有喝醉了,我們才能真實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也只有喝醉了,我們才會迷茫自己這麼拼,到底是為了什麼。喝醉了,沉浸在難受與煎熬中,才能讓自己更加清醒的想要追尋人生的意義,才能讓我們迫切渴求人間真情的關懷。

    毫不誇張的說,哪怕是喝到吐,喝到全身難受,也是一種享受。因為它更加真切的提醒著我們,我們是在為自己而活。

    所以,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不是病,而是人之常情。只有喝酒了,你才能放下所有偽裝,擺脫所有顧慮,安安心心做一回自己。難得屬於自己的時光,當然想要探討一下關於自己的問題。

  • 5 # 崇文詩稿

    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面對人生短暫,命運無常,江山代謝,往來古今。面對風雨雷電,洪水地震,月暈日食,疾病瘟疫。面對無知與恐懼,渺小而懵懂的人類總有各種各樣的疑問。而人們最為關注的是生命、是人生。西方哲學裡有著名的"人生三問"的終極命題: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中國戰國時期的文學家屈原被流放到沅湘之地,憂愁幽思,呵壁問天。發出了"遂古之初,誰傳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的追問。人類對於宇宙人生的探索從未停止。

    對於我們個人而言,為生計而忙忙碌碌,為家人而努力打拼,為事業而勞苦奔波。無數相似的經歷,無數無聊的時光,無數強顏的歡笑會麻木我們的神經,會遮蔽我們的眼睛,會迷亂我們的心思,讓我們無暇顧及生命的意義。不是我們不再關注它,而是它在我們體內沉睡了。

    酒無疑是一種能喚醒它的載體,正如曹公所詠"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喝酒之後為我們打開了一個宣洩情感的閘口,酒能刺激神經,啟用大腦。讓人們撕掉面具,扯去偽裝。讓人們暫時拋卻煩惱,忘掉痛苦,以真面目相對,真性情相談。春風得意,富貴安康也好,沉淪不遇,窮困潦倒也罷。這些沉睡已久的關於人生的命題,都會在談論中水到渠成的涉及到。所謂酒後吐真言,吐的就是人生的感慨,就是生命的意義,就是我們對這個世界的最樸素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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