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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石頭還是會痛

    我談談我的感情史吧,感謝她,讓我遇到更好的。至於她過得怎麼樣,本人已不在過問,也沒這個必要。既然放手了,就不要過多的糾纏。當時看到她有很多糾纏不清的人,卻還想要跟我走下去,我索性的提前解決,結果沒到3天,她就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了。我當時非常肯定的認為我的做法是對的。但是想想5年,感情真的這麼脆弱嗎?但是我現在這個女朋友,不僅感情專一,而且很溫柔,性格很好(✪▽✪),謝謝她讓我遇到更好的,也祝福她,能遇到包容她所有的人,是我的小肚雞腸沒能包容她所有。謝謝!

  • 2 # kane4

    誰知道。或者誰在乎。

    沒有在一起就註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己的愛人,家庭已經把心塞的滿滿,沒有空餘留給他人。

  • 3 # 星輝皓月51347331198

    十六歲那年,我幸運選上村學校民辦教師。兩年後,我心裡有了同校女老師琴。她比我大幾歲。她迷人的鳳眼,柳眉稍翹的嘴,加上較飽滿的身段,看那都舒服。工作生活在一起,互相學習,參加各項有益活動,感情越來越深。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我們一同送上晚自習的學生回家。回來的路上,我們共一把傘,我們談人生,談理想,談未來……那晚我第一次抱了她,吻了她。

    後來,我調到另一所學校去,她頂替父親轉公辦教師了。書信聯絡慢慢少了。三年後,她跟在縣政府工作的同學結了婚。我依然是一個赤腳老師。到現在,我心裡還有她的影子。我不怨她,我真誠的祝福她幸福快樂!有句為證:

    幾回回重圓回回情,

    往事回眸醉我心。

    昔日並蒂蓮池夢,

    今朝遙祝初戀人。

  • 4 # 葉傾城呀

    關於他過得怎麼樣那只是陌生人的人生,沒有誰記恨誰,誰欠誰,那雖是最美好的青蔥歲月,值得銘記,但人生不是隻有一處風景,也許你錯過了這個,下一個更煊爛的人間煙火正在不遠處等你,人總得往前看,不是嗎?

  • 5 # 風中的糯米

    就在前幾天,我正走在路上,聽到身後有人摁喇叭,我回頭一看,一張久違的笑臉正衝我笑,原來是他,我曾經深愛的那個人。

    轉眼十年過去,他胖了不少,但還是那麼英俊挺拔。他邀我共進午餐。算是老友重逢,我欣然答應。

    很奇怪,當年深愛的兩個人,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在一起,再次相逢,心裡已無漣漪。他問起我的近況,我說過得挺好。問他如何?

    他滿臉的笑意消失了,抽了根菸說起了他的生活。他當年娶了門當戶對的妻子,是他媽媽執意要他娶的。婚後卻是婆媳不睦,他剛開始是兩頭勸,後來索性都不管。再後來有了女兒,他是家裡獨苗,父母一直想要個男孩,自然不滿意。

    他夾在中間很是難過。夫妻關係一直不好,後來聽說妻子跟單位某領導走得比較近,但無實錘,又有孩子,就那麼將就著過。

    我們談起往事唏噓不已,他說如果我們當初在一起會不會不一樣。我說:未必。

    說實話,看到他不幸福,我還是很心疼的。因為愛過,所以希望他能幸福。

  • 6 # 瀟灑平凡人

    幾十年的光陰就這樣匆匆而過,可記憶深處總有她的身影,白清清的臉,彎彎的眉,小嘴一抿露出兩甜甜的酒窩。見過的人都說她像電影《小花》裡的陳沖。

    今年五月的一天,她打電話告訴我,要來北京玩幾天,跟老公一起來,並說這次來是因為老公在抓毒犯時立了大功,昆明市公安局為了表彰先進個人特批的。聞聽很是激動,一是因為這些年來她還能想起我,二是老天給她一個恩愛無比的老公,了卻了我的擔心。電話中我開著玩笑問她:"英子,這事你老公知道嗎?人家可是警察。"她也笑開了:”我家老田才不是小雞肚腸呢,比你境界高。"掛完電話,我的思緒一下子飛到三十五前的一九八二年。

    八二年三月,英子寫信讓我去她打工的城市——雲南昆明,跟她合夥搞服裝加工,因為我倆在老家都師從一服裝裁剪師博,她比我早幾天,因此管她叫師姐,可當外人面還叫她小名——英子。接信沒幾天,我便去了昆明。

    英子租住在昆明官渡區拓東新村一城中村裡,我到那兒時天已黑了,記得英子那天煮了一碗紅燒魚,一個蛋炒黃瓜,買了份炒餌絲(雲南一種特色小吃),還煮了碗雞蛋榨菜湯。

    因為是師姐,無需客氣,我端起碗來就吃,惹得英子看了直笑,說我半年沒吃過飯。等我吃完喝足,領著我去隔壁一間屋裡,算是我睡覺的地方,自已回來收拾碗筷了。

    新的生活開始了,白天我去外面支攤收活,英子在家專心加工,晚上我幫著整理熨燙,基本上都要加班到夜裡一,二點,有時實在困得頭都抬不起來,便趴在縫紉機上睡著了,等我一睜眼,英子還在做,好笑的是,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縫紉機上的褲縫已是歪歪扭扭。乘她打盹兒的時侯,我去廚房煮幾個荷包蛋,端到英子身邊,讓她吃下,可她只肯吃一個,剩下的連湯帶水全倒給了我。

    偶爾,生意清淡了,我倆便會去昆明的大觀園,動物園轉轉,記得一次去西山玩,她想穿旅遊鞋,我好說歹說讓她穿高跟鞋,結果可想而知,滿腳的血泡,扶著她回來的,氣得她幾天都不理我。以後再去玩她便會問我,還穿高跟嗎?

    八月的一天夜裡,她去外面的公廁(那時家裡沒廁所),一會兒便聽見英子在驚叫,我衝到屋外,兩流氓正抓著英子的辮子和手,顧不了許多,我護住了她,流氓放過英子,用磚頭砸破了我的肩,後腦殼,然後逃之夭夭。當天深夜,英子騎著車帶著我去了雲南第一人民醫院。

    事後我跟英子開玩笑,:“師姐呀,這次你知道我最後怕的是什麼?"英子一臉的心疼:“怕我出事唄。"我搖了搖頭告訴她:"這倆傢伙挺人性化,沒砸我臉,要那樣,我這輩子連個媳婦都找不到了。"話剛說完,英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年底到了,我和英子回到老家,跟各自的父母提出訂婚的事,可英子媽媽說啥也不同意,她的意思很明確,女兒是無錫的,男孩是南通的,不可能把女兒從江南嫁到江北。為此,英子幾天不吃飯,甚至以死威脅,可最後還是妥協了。

    第二年春天,英子一個人去了昆明。

    八五年的五月,我收到英子的來信,信中告訴我,她找了物件,是原房東的兒子,當兵轉業的。我知道,英子的心裡一定有對母親的埋怨,嫁在外地也算對母親的一種懲罰吧。

    好了不說了,準備準備,迎接師姐和姐夫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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