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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曉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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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知了3246
一是性格使然,二則國家利益不同,關鍵還是國家利益。
蒙哥馬利是英國的傳統貴族出身,個人修養更紳士一點,會更圓滑更虛偽,哪怕內心不滿也不大可能惡言相向。當面笑兮兮,背後捅刀子才是他們的專長。而巴頓家族基本上屬於暴發戶,還來不及形成足夠的底蘊,同時美國正處於上升期,是整個盟軍的核心支柱,以至於巴頓會認為美國是整個反法西斯同盟的救世主。在這種情況下,要是想讓他積點口德那可不容易。
從國家層面上來講,英國直面納粹德國的刀鋒,損失慘重,幾有亡國之虞。以至於蘇德戰爭爆發後,一向反共的丘吉爾都喊出了“假如魔王向地獄進攻的話,我也願意同地獄交朋友”。有求於人的時候,蒙哥馬利也沒有勇氣得罪蘇聯,相反交好蘇聯,讓其作出更大貢獻才是他的本份。而對美國來說,蘇聯的存續都還要受美國的影響,兩國從意識形態到全球勢力範圍的爭奪都是最大的對手。作為前線指揮官的巴頓表現出對蘇聯的不友好態度,反倒是某種政治正確。否則美國總統和軍方大佬有的是讓他閉嘴的方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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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吳會超
其實太簡單了,英軍統帥蒙哥馬利認可蘇軍是因為當時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德國,巴頓是是眼光看的比較長遠,他深知德國戰敗後,蘇聯會是唯一一個有實力跟美國對抗的對手,或者也可以說是敵人,問題來了,誰會對敵人有好感呢?
第二次世界大戰成就了蒙哥馬利和巴頓的一世英名,同時,急躁、傲慢、自負、容不下反對意見的共同性格,又不可避免地讓這兩位盟軍將領走向了“爭風吃醋”的對立面。
學習週上的“小個子”與“老頭”
1942年8月12日,接掌了第八集團軍帥印的“英國小個子”蒙哥馬利成了盟軍的救星。他先是擋住了“沙漠之狐”隆美爾的進攻,接著又在阿拉曼將其擊退,從而取得了盟軍在二戰中的首次重大勝利。為此,1943年2月,他決定將其沙漠作戰經驗與盟軍其他將領分享,於是在的黎波里舉辦一個有點像沙漠作戰研討會之類的學習周。然而前來參加的人大多數都是軍部裡的參謀。他在一封信中曾對此抱怨說:“只來了一位美國將軍(裝甲軍團司令,一個60歲左右的老頭)。”
這個“老頭”不是別人,正是巴頓。他實際上只比蒙哥馬利年長兩三歲,因為他的過時打扮,像是一個故紙堆中走出來的人;加之蒙哥馬利不允許與會者在會場咳嗽和抽菸,所以他給人留下了一種躁動不安而且有些老糊塗的印象。會議結束時,他絲毫沒有掩飾對所講內容的懷疑:“也許我已經老了,也許我的腦子比別人慢,也許我沒別人聰明,還有我也知道自己的耳朵也不管用了,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的那套理論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空中堡壘”的贏家與“替罪羊”
拿戰鬥結果打賭是蒙哥馬利的一貫做法。二戰期間他和其他軍官曾以此打過一連串的賭,而且賭注都不算小,最後這些賭局大多數都以蒙哥馬利的獲勝告終。其中最引以為傲的莫過於他與美軍參謀長沃爾特·比德爾·史密斯將軍的一次打賭。
1943年2月,蒙哥馬利對比德爾·史密斯誇口說,第八集團軍可以在6個星期內結束北非戰場上的戰鬥。比德爾·史密斯認為蒙哥馬利純粹是在說大話,於是就隨口提出要以此和他打賭,並且讓他隨便選一件他喜歡的東西作為賭注。蒙哥馬利立即提出以1架“空中堡壘”轟炸機外加美國機組人員歸他使用到戰爭結束作為賭注。比德爾·史密斯連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沒想到,蒙哥馬利隨後一路凱歌,如願得到了他贏得的賭注。此事一經傳開,美國軍隊立即遭到了國內媒體的猛烈抨擊。巴頓本人也被搞得焦頭爛額,成了打賭事件的“替罪羔羊”。因為正是他的一時猶豫才讓英華人最後搶到先機並取得了勝利。
炫耀之旅的驚險與榮辱
巴頓很不情願地答應了蒙哥馬利的要求,但當蒙哥馬利向他詢問機場跑道的長度是否夠用時,他卻沒有給予正面回答。實際上,機場跑道的長度對於“空中堡壘”轟炸機而言根本就不夠用。後來全靠飛行員技能高超才避免了一次災難的發生。即使如此,飛機還是側翻了過去。從失事飛機走出的蒙哥馬利雖然毫髮無損,但他的心裡卻產生了一個很大的疑問。這種疑問在他給朋友的一封信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那天我乘坐‘空中堡壘’到巴勒莫看望巴頓時竟然差點兒送了性命。他告訴我說‘空中堡壘’在機場降落沒有問題,而實際上那個機場非常狹小。”
為了打擊一下英國佬的炫耀和吹牛氣勢,巴頓沒有到機場迎接蒙哥馬利,而是請他的隨行參謀代勞了。這讓蒙哥馬利感到很不舒服。蒙哥馬利後來在日記中寫到:“……我和巴頓將軍一起討論了未來的作戰計劃。” 實際上,蒙哥馬利一直都在大談他的盟軍進攻計劃,而巴頓卻越聽越來氣。客人一走,他就給特洛伊·米德爾將軍發了一封電報,命令其全速向前推進。“這就是一場賽馬,我們美國軍隊的榮譽正在經受著一場嚴峻的考驗。我們必須在英華人之前拿下墨西拿!”
瞬間的統一戰線
1943年8月初,因為特羅伊納城久攻不下,巴頓在一家野戰醫院大發雷霆並且出手打了人。這一事件很快就傳到了美軍最高統帥部。8月17日,艾森豪威爾致信巴頓:“我很清楚在戰場上要求嚴格、鐵面無私是非常必要的……但是這既不能成為打罵病人的理由,也不能成為在下屬面前大發雷霆的藉口。”並命令巴頓向有關當事人及其所屬連隊公開道歉。
當時人們對這種事件的看法各不相同。從來就對巴頓不以為然的布萊德利認為對這種事情就應該嚴懲不怠。“要是讓我來處理,我立刻就把他(巴頓)給開了,而且以後也再不會和他有任何往來。”
但令人驚奇的是蒙哥馬利竟然也成了為巴頓強烈辯護的人當中的一個。雖然他在公共場合特別注意不去參與這場屬於美國內部事務的爭論,但他對那些強加給巴頓的種種罪名卻感到非常厭惡,而且對這一點從來都沒有任何掩飾。他比大多數人,當然也比政務纏身的艾森豪威爾更懂得戰爭強加給人們的那種難以忍受的壓力。然而蒙哥馬利照舊抱怨巴頓曾信誓旦旦地要把他趕回墨西拿,簡直就是“喪失了理性”。
後來,巴頓也在一次宴會上提議為蒙哥馬利將軍的健康乾杯,並且宣告自己非常願意做“他的部下”。不過他後來還是在日記中吐露了心跡:當時我雖然說了違心的話,“但並沒有遭到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