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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詩書謝言

    蘇軾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這是蘇軾悼念亡妻王弗的一首詞。

    你我夫妻訣別已經十年了,這十年裡我不清楚你的情況,你也不知曉我的處境,我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你,可是心底卻怎麼也沒有辦法忘記你。你的墳墓啊,距我有千里之遠,我心裡藏著萬千的悲涼,卻一句也沒法向你言說。縱使未來我們有再相逢的一天,你怕是也認不出我了,因為我已經是一個滿面灰塵雙鬢如雪的滄桑之人了。

    昨夜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忽然返回了故鄉。我站在廊簷下,看到你坐在小屋的窗前描眉梳妝,正是年輕時的明麗模樣。你回頭也看到了我,唇角微微翕動,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和你就這樣默默地對望著,不知不覺淚水已經佈滿了面龐。料想我年年因為思念你而肝腸寸斷的地方,就是那清冷月光照耀下的那片長著小松樹的山岡。

    蘇軾對王弗的深情令人動容,那樣一個灑脫的詞人,也會因為愛情而落淚,因為思念而傷悲。即使妻子已經去世十年,仍然念念不忘,即使過了千百年,這份愛依舊千古流芳。每當讀起這首詞,總忍不住潸然淚下,蘇軾的悲痛彷彿透過文字與時光相行,直到今天,讀來仍舊讓人惋惜和感懷。

  • 2 # 愜意逍遙遊

    別雲間

    (明.夏完淳)

    三年羈旅客,今日又南冠。

    無限山河淚,誰言天地寬。

    已知泉路近,欲別故鄉難。

    毅魄歸來日,靈旗空際看。

    這是明末夏完淳(1631——1647)抗清失敗被俘後所作的一首詩。“已知泉路近,欲別故鄉難。”——拋開民族大義不論,單是所透出的對家鄉和親人的依戀之情就讓人悲愴不已,怎能不讓人淚目?

    現在讀這首《別雲間》更是感慨萬千,如今十幾歲的孩子很多都象襁褓中的嬰兒,還躺在父母懷裡撒嬌呢。

  • 3 # 愛的王二德

    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不哭長夜者,不足語人生。

  • 4 # 老夫常發少年狂

    曾經有一位相識相懂相敬的紅顏知己。十年有餘的交往,已將彼此視為生命中的不可或缺。突然,在一次體檢中,她查出罹患癌症,並在治療無效後痛苦離世。對命運的無奈甚至一度讓我懷疑人生。為減輕思念的痛苦。我曾仿照我的偶像東坡先生填過一首詞:

    十年交友空一場,

    話未盡,人已殤。

    瀛島青墳,杳杳水一方。

    縱有新詩向誰讀?

    東海濱,蘆竹蕩。

    秋祭淚灑木樨巷,

    株還在,花又黃。

    醉夢重逢,痴痴心欲狂。

    願將餘生晝換夜,

    牽手吟,共月光。

    感覺她能含笑聽見,頷首讚許,自此,我心靈上的痛感似有緩緩減輕。……

  • 5 # 尋韻詩詞

    如果說讀著讀著就哭了的詩,我首選唐代詩人孟郊的《遊子吟》: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孩子即將遠行,做母親的,除了為他安排好衣食,什麼也做不了。母親對自己孩子的愛和不捨,都藏在這一針一線裡。

    這首詩中藏著濃濃的母子情,讀來不禁讓人潸然淚下。

    其實想想,我們自己的父母又何嘗不是如此,當我們還是學生的時候,哪一次的行囊不是母親幫著收拾。當我們步入社會,哪怕已經是個成年人,總還是會不自覺地依賴母親,那些遺漏的東西,總是母親第一個發現。

    每一次的出行,父母總是在我們耳邊說著各種“注意事項”,一邊不捨,一邊又催著我們快些走,因為他們總是擔心我們趕不上車。

    家對於遊子來說,永遠是最溫暖的避風港,而父母,就是避風港中給予我們溫暖的源泉。

    所以,每當讀到這首詩時,總是很容易溼了眼眶。

  • 6 # 石徑斜

    從幾歲起就會背誦唐代詩人孟郊的《遊子吟》: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那時候只覺得讀起來琅琅上口,簡單明瞭,甚至根本就不明白最後倆句是什麼意思。隨著年齡的增長,特別是去年我的老母親去世後,再讀起此詩,每每都會哽咽,甚至泣不成聲。此時方明白,為什麼簡簡單單的30個字卻能夠流傳千年不衰,引起無數人的共鳴。

    我家共有兄弟姐妹七人,小時候冬天的棉衣全靠母親一手縫製。猶記得小時候,夏天剛過,母親就開始忙活。先把春天時拆洗好的棉花套拿出來晾曬好,然後找出棉衣的外表和裡子。依照我們的身高,把袖口處磨破的地方剪掉,再用新的花布補齊,比胳膊要長出一塊,蓋住半隻手,袖口處棉花稍厚實一些。母親說這樣冬天手上就不會起凍瘡,寫字手也不會打顫兒。一個人的棉衣母親要縫好幾天,何況我們是七人。常常是下雨陰天母親才有功夫在炕上把要縫的棉衣鋪好,然後仔細摺疊起來,等到晚上我們都睡了,母親就在炕的另一頭就著油燈縫補。有時候我睡了一覺醒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母親還在縫。這樣一入冬,我們兄弟姊妹七人就都有棉衣穿了。

    後來,生活逐漸好了起來,有成品的棉衣可以買了穿。再後來,我們都買了羽絨衣,冬天不用再穿母親縫的棉襖了,但是小時候母親燈下縫棉襖的情景卻歷歷在目,彷彿就在昨天。前幾天回老家收拾舊衣服,在衣櫃裡無意中又看見了不知是哪一個兄弟姊妹的舊棉衣,拆洗得乾乾淨淨,彷彿又看見了老母親燈下為我們縫棉衣的情景,當時禁不住就淚如雨下。

    如今再吟起《遊子吟》,更加深深體會到母親的心意:兒行千里母擔憂,做兒女的無論長到多大,在母親的眼中永遠是個孩子,永遠是她擔憂的物件。當母親逐漸老去,做兒女的無論做什麼都報答不了父母的養育之恩。所以,親愛的朋友們,趁著你們的老母還健在,盡心侍奉,不要給自己留下任何後悔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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