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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海貓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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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名字now
《hello!樹先生》!王寶強演技巔峰之作,看名字真的以為是一部爛片,結果看完一個星期緩不過來,很壓抑的一部電影!
《驢得水》!開心麻花的舞臺劇,搬上大熒幕,片名讓人看不懂,本以為是爛片,結果卻被啪啪打臉,絕對的口碑佳作!
《閃光少女》!看名字就讓人有一種不像看的慾望,結果真的錯了,一部非常棒的青春勵志片!
《摔跤吧!爸爸》印度的神劇,這名字讓人一點看的慾望都沒有,看前一直以為是一部爛片,看後卻被啪啪打臉!
《肖申克的救贖》!看名字本以為是爛片,結果實在是太經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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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電影民族
如果是這個問題的話那我就要說兩句了,本人認為是舒淇的《西遊降魔篇》,不過應該會有很多人不認同我的看法。當年我一知道這部電影后就想怎麼《西遊記》總是拍來拍去的,難道這一部能超越之前的《月光寶盒》和《仙履奇緣》嗎?但當我看完後卻不得不說這部西遊改編得真好!舒淇在戲裡的精湛的演技實在是讓我折服,一個豔星居然有如此好的演技,實在是把很多科班出身的演員比了下去。再來說說這部電影,一開始是在一個小村莊裡開始的。沙僧所變的魚妖開始出來吃人,那條舌頭粘著小女孩不放看到我真揪心,電影一開始就把妖怪會吃人的這個觀念灌輸給了觀眾,一開始就抓住了觀眾的心,最後還是舒淇飾演的段姑娘出來把它收了。豬八戒突然露出滿口尖牙那一幕實在是有點嚇人,舒淇飾演的段姑娘愛上了文章飾演的唐三藏,這個設定從一開始就製造了全劇裡最大的矛盾,懸念已成。接著有一段是段姑娘和四煞的對話,大讚唐三藏用兒歌三百首去驅魔,這段看似無聊,其實蘊藏了極深的哲理在裡面。當唐三藏罵段姑娘三番五次阻礙它的成佛之路時,實在為段姑娘叫屈。當兩人的矛盾到達高潮後也是該劇的高潮了,段姑娘看到孫悟空在自己面前修理心上人唐三藏時明知不夠打也全力出擊,最後落得個慘死的下場。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的唐三藏終於領悟了人世間的愛,同時也明白了愛的多重含義,所以最後他跟他的師傅說人世間的情愛乃是小愛,去西天求得真經普渡眾生才是大愛。所以說這部電影是實力逆襲,瘋狂打了很多其他的電影的臉。能把《西遊記》改編得如此之好,實在是繼《月光寶盒》和《仙履奇緣》後的另一部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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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電影熱評君
如果說本來認為是爛劇,結果卻實力逆襲的話,那當然是最經典的電影《東成西就》啦。當初連導演和演員都是打著爛片的心理拍攝和表演的。相信許多人都看了這部電影,情節可以說要以“嗨”來形容,演員們每個都是主角,這部作品根本看不清楚核心是什麼,主打的亮點是什麼。真正能讓觀眾們熟記的就是這部電影作品特邀來了半個香港的藝人,像張曼玉、林青霞、張學友、梁朝偉、張國榮等等……據所知這部電影僅僅只用了27天的時間就拍完了,明星們全是報著玩的心理去拍電影的。上午拍別的的影視作品,夜裡卻要趕著投入到《東城西就》,一下子的心態變換讓所有演員們都承受不住,因此大家精神狀態並不是非常好,甚至大家都認為它是“濫竽充數”的作品。等電影上映所有人也都沒有過多的期望,相反結果卻是出乎意外的好,沒曾想到最終卻變成了經典,直至今日還是大受歡迎。不得不感慨,也許這就是真正的演員,即便並不是頂尖的劇本也能夠以演技來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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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瘋狂的賽車》裡,黃渤說的依然是正宗的青島話,據說還是西鎮那邊的腔調。從前西鎮是青島的貧民窟,拉洋車的、妓女之類的底層人物都住在那裡,現在也不是有錢人的去處。在其他區域的青島人耳朵裡,西鎮口音就很不高貴。雖然我覺得昔日的湛山村、今日的CBD的居民講話調調兒也一樣充滿了蛤蜊味兒。單論高貴程度,也就是三分錢和五分錢的差別。
可惜黃渤這一回雖然做了主角,但沒有了《瘋狂的石頭》裡那麼多琅琅上口的臺詞兒。“牌子,班尼路!”“我都不稀說你,你這純屬道德問題!”“嫩娘!”
我不是青島人。剛來青島時,領教青島話的魅力,是從兩位大媽那裡,她們如同超女一樣,競賽嗓門,在臺東的夜市上進行熱情奔放的PK。看樣子她們不似同性戀,但向對方的母親都表達了殷切的愛慕和佔有之意。說實在的,話裡的含義雖然不甚雅馴,但語音鏗鏘,富於節奏感,聽起來十分有趣。我欣賞了一會兒,因為有事情,只能戀戀不捨地離去。
我想起了王小波是這麼形容京片子的:“我曾在美國華文報紙上讀到一篇華裔教授的大陸游記,說到他遭服務小姐數落的情形:只聽得一串京片子,又急又快,字字清楚,就想起了《老殘遊記》裡大明湖上黑妞說書,不禁目瞪口呆,連人家說什麼都沒有去想——我們北京人的語音就有如此的魅力。當然,教授愣完了,開始想那些話,就臊得老臉通紅。過去,我們北京的某些小姐在粗話的詞彙量方面,確實不亞於門頭溝的老礦工——這不要緊,語音還是我們高貴。”
青島話的語音比較京片子,更有搞笑效果。可惜我不是導演,沒辦法用到電影裡去。看到《瘋狂的石頭》之後,真是倍感欣慰。無數外地人以為,春晚小品裡出現的膠東腔兒,才是最正宗的。典型代表就是魏積安的那口煙臺腔,大著嗓門喊:“夥計——”說實在的,聽到這個,我就臉紅,為自己是個山東人。我恨不能上臺踢他兩腳。估計一個上海男人,看到鞏漢林在舞臺上用一口上海普通話哼哼唧唧,也會有同樣的感想。
我的一個女同事普通話是一級甲等,青島話因為從孃胎裡就聽,想必也是非常地道。她的神奇在於能夠在兩種語言之間實行神速的轉換。工作時用標準的普通話:“親愛的聽眾朋友,你好。”罵人時用青島話:“你說些劈柴?你待死?”未曾觀摩過她的戀愛表演,她到底用何種語言談戀愛委實是個難解之謎。我便採訪了她一下。她猶豫了半天,小心地透露:“心情好時,和他說普通話,不好時,便講青島話了。”我很讚賞這種審時度勢的態度。
身在青島,我自然也學會了幾句方言,通常在光顧地攤上買東西時運用,以防被宰。另外,在與別人對罵時也運用過幾次,的確是比較有力量,一點都不吃虧。用普通話罵人呢,感覺非常孤立、縹緲、微弱,說不響嘴。用方言罵人時,我會感覺和腳下的土地融為一體,好像希臘神話裡的那個泰坦巨人,從地母的懷抱裡獲得了充沛的能量,當一大把的閃亮的、尖銳的、火爆的動詞與名詞以及形容詞,從我的嘴裡呼嘯而出,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不是一個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