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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存希齋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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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新村969
王徽之,字子猷,是書聖王羲之第五子。《晉書》稱其“性卓犖不羈”,曾為大司馬桓溫參軍,蓬頭散發,衣帶不整,不理政事。又為桓衝騎兵參軍,桓衝問他在哪裡管事,他回答道:“似乎是管馬的機構。”桓衝於是又問他管多少馬,他說:“不知道什麼是馬,怎麼知道有多少呢。”桓衝又問他最近馬死了多少,王徽之引用了孔子的一句話,叫“未知生,焉知死”。有一次他跟隨桓衝出行,突然下起滂沱大雨,他下馬鑽進桓衝的車子裡,說:“您怎麼能獨佔一輛車!”桓衝曾經勸王徽之說:“你在官府裡時間很長了,應該料理一些事情。”王徽之並不回答,過了一會兒用手託著腮說道:“西山的早上有清爽的空氣。”心思全不在俗務上。
當時有個士大夫,家裡面種植了不少好的竹子。王徽之想去看一下,就直接坐著車來到了人家院子裡,欣賞了許多。主人恭敬地打掃,請他落座,他連看都不看,盡歡而去。他曾經住在一所空宅裡,讓僕人種竹子,有人對此感到很好奇,問他為什麼要種竹子,王徽之吟詠詩賦,指著竹子說:“怎麼可以一天沒有竹君子呢?”王徽之住在山陰時,有天晚上雪後天睛,他邊飲酒邊讀詩,忽然想起了好友戴逵。戴逵當時在剡,兩地相距得比較遠。王徽之便在夜晚乘坐著小船去看望戴逵,過了一整晚才到達剡地。等來到戴逵門前,他卻直接返回了,有人問他這是何故,他說:“我本是乘興而來,興盡則返,何必非得見到好友呢?”
後來他棄官歸家,他和弟弟王獻之都病得非常嚴重。有個術士對他說:“人命要結束時,如果有生人願意拿出自己的壽命替代,那麼臨死的人就能再活。”王徽之說:“我的才能不及獻之,我願意拿我的命來換獻之的命。”術士說:“可是您與獻之都沒有餘年了,怎麼去替代他呢”不久,王獻之去世,王徽之“奔喪不哭",坐到靈床上,拿起王獻之的琴,卻怎麼也調不好琴絃,於是嘆道:“嗚呼子敬(王獻之的字),人琴俱亡”。說完就昏了過去,一個多月以後王徽之也跟著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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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春水流的囈語
書聖王羲之幾個兒子也都是書法家,得其源的王獻之和父親並稱“二王”成就最高,得其勢的是五兒子王徽之(338-386),字子猷。王子猷任情任性、率真灑脫、重情重義,放蕩不拘、傲視權貴,留下很多故事,是魏晉名士風度的最好詮釋。
王徽之在大雪夜裡眠醒,開室酌酒吟詩,本就夠風雅了。這時忽然憶起百里外的好友戴逵,即刻坐上小船,來個說走就走的訪行。奔波一夜,到了朋友門前,卻不進去就返回了。我本就是乘興而行,現在興盡而返,為什麼一定要見到朋友?
王徽之瀟灑自適的真性情、興之所至的驚俗行為,正是魏晉名士的風範。“雪夜訪戴”的故事千古流傳,也引得名畫家爭相描摹。
王徽之知道桓伊善吹笛卻不相識,泊舟時正好桓伊岸上經過,就叫人傳話請他吹一曲。桓伊這時已經地位顯貴,但一聽是名士王徽之想聽他的音樂,竟然馬上下車,坐在馬紮上奏樂三曲,樂畢即走,連個寒暄都不打。晉人之曠達不拘禮節、磊落不著形跡,由此事可見一斑。
桓伊吹的這三曲被稱為《桓伊三弄》或《青溪三弄》,後來被改成古琴曲,就是傳世至今的《梅花三弄》。桓伊敦和風雅,王徽之狂狷率真,二人不期而遇成就了千古佳作。桓伊吹笛所在地——蕭家渡渡口,後人名為“邀笛步”,成為南京的一處名勝。
王徽之在擔任大司馬桓溫的參軍時,經常蓬頭散發,衣冠不整,對他自己應負責的事情也不聞不問。但桓溫欣賞他的才華,對他十分寬容。
後來王徽之到車騎將軍桓衝手下做騎兵參軍,依然我行我素。桓衝故意問他到底是管什麼的,王徽之回答說:“我也不知道啊,不時看見有人牽馬過來,我應該是‘馬曹’吧。”其實東晉已無“馬曹”這個職位,王徽之為顯示自己率性超脫,不理俗務,故意把自己說成是管馬的。
桓衝故意逗他,就問他管有多少馬,他回答說既然“不問馬”我怎麼會知道。“不問馬”來自《論語》記載,馬廄失火後,孔子只問有沒有人受傷,不問馬有沒有傷著。王徽之卻曲解成不要問馬的事,孔子都說不要問我就沒必要問了。
桓衝又問他馬病死多少,他回答:“‘未知生,焉知死。’”孔子說的“未知生,焉知死”,意思是活人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活著的時候應該怎樣做人還沒有弄懂,哪有時間去研究死人的事情和該為死人做些什麼?王徽之卻故意雙關成活的有多少我都不知道,死的我更不知道了。
桓衝的進一步追問,激起王徽之的狂狷之氣,答話都是引用孔子之言,一本正經的答非所問,還暗有反諷之意,讓人忍俊不禁之餘不禁三思。在主將面前依然如此狂放不拘,也只有魏晉名士才敢有這種作為。
王獻之是王徽之的弟弟,也是他的知音。兩人同時病重,王獻之很久沒有來訊息,王徽之就說弟弟已經去世了,一點也不悲傷。
奔喪時都沒有哭,徑直坐到靈床上,取出王獻之的琴彈奏,而琴竟似知人事總不成調。王徽之摔琴長嘆“人琴俱亡”,悲傷不已,一個月後也去世了。重情重義、甘為知己而死,是魏晉名士獨有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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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談王羲之,也不談王獻之,而是談談王羲之的另外一個兒子,也是他的第五個兒子,王徽之。說到他,可能很多人人都不知道,這也不怪,因為前面有“二王”掩蓋了他,其實他也是一位書法名家。王徽之(公元338年-公元386年),字子猷,東晉名士、書法家,書聖王羲之第五子。曾歷任車騎參軍、大司馬參軍、黃門侍郎,但生性高傲,放誕不羈,對公務並不熱忱,時常東遊西逛,後來索性辭官,住在山陰(今浙江省紹興市)。其書法有“徽之得其(王羲之)勢”的評價,後世傳帖《承嫂病不減帖》《新月帖》等。
這是對王徽之的評價,既然說他得王羲之之勢,他的書法怎能不好呢?那麼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據資料顯示,他是一個才華出眾,生性落拓,不修邊幅,不拘小節的這麼一個人人,聽起來這好像是古代風流名士的標配,頗有東晉陶淵明的意味,不知他們身為同時代人有沒有來往,大詩人和書法家之間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呢?
下面來看看他的書法。
不愧是“書聖”的兒子,頗得王羲之神韻。
還有他的畫作。
雖然沒有父親王羲之和哥哥王獻之的大名,但這書法畫作放在當今也是讓我們汗顏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