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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過好幾個,其中一個是我表哥。去外地上學一年,回來後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問他為什麼不說家鄉話,他說拐不回來了。不過好像一個星期後再見他,口音就變回家鄉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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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列表
  • 1 # 0新說0

    語言環境是一件非常具有影響力的客觀條件。

    我是江蘇人,有一次去廣東一帶出差,和幾個香港人、東北人共事,那邊人大多喜歡說粵語,我耳濡目染,也會說那麼一兩句,比如他們喜歡叫隨身碟手指,我一開始還聽成手紙。

    但因為我和那幾個東北朋友經常在一起玩耍,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我很快說話就變成了東北口音,一口一個哎呀媽呀讓東北哥們都直呼純正無比。

    後來我終於逃離他們的魔掌,花了好長時間才回復了正常普通話的口音。

    然後我有一陣子去淮北出差,他們本地話其實和北方話差不多,就是帶點口音,然後我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正宗普通話說不利索了,就在淮北口音和普通話之間卡殼。

    這種現象持續了很長時間,我感覺是因為我的說話習慣和淮北某些字的發音不相容導致的。

    總體而言,你在一個地方待久了,自然而然就會被身邊常用的語言影響。

    不光是方言,外語也是一樣,我有一朋友,在國內讀書考四六級,上了這麼多年,口語糟糕的很,比日本人還差。

    但他出國一年後回來,英語嘰裡呱啦,跟老外一樣利索。後來才知道,這貨不光上了語言大學,還特地去了一家白人的餐廳打工,耳濡目染,英語口語水平自然大幅進步。

    而且之前關注一些方言的保護,一些研究人員蒐集純正方言的物件,也基本上是找那種在本地生活了很長時間,沒有去外地呆過太久的人員,因為他們說在外地呆久了的本地人,方言就會被“汙染”,無法完整純正的體現當地方言特色。

    這就是語言環境的魔力,所以如果想快速的學習一門語言,不管是方言還是外語,就到那種語言環境下吧,一定會事半功倍哦。

  • 2 # 若愚趣談

    根據我個人親身體驗,如果能說一口標準普通話,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家鄉話。凡是回到老家說不了家鄉話的人,都是說不了標準普通話的人。

    以我個人的經驗,學普通話不能一味的模仿,而是要知道家鄉話和普通話的區別在哪裡,找到家鄉話與普通話發音的不同點,根據漢語拼音發音學習普通話,這樣學習出來的普通話標準,家鄉話也不會忘記。

    很多人不懂漢語拼音,學習普通話就是模仿別人的口音,這樣就容易出現“山西騾子學馬叫”的問題,讓人聽起來不倫不類。模仿習慣了,把家鄉話硬別到不標準的普通話上,成為一種摻合了家鄉話和普通話的“夾生飯”,南腔北調就是這麼來的。南腔北調造成的結果是外地人聽不懂,家鄉人也聽不懂。

    由於模仿普通話的人不是正宗學習得來的普通話,沒有掌握普通話和家鄉話的發音規律,而是硬把舌頭拉直或扭彎,就形成了一種強制性語言習慣,這種語言習慣就是家鄉話中有普通話,普通話中有家鄉話。

    這種混搭式語言導致了方言和普通話的混淆,使說話的人自己也分不清什麼是普通話,什麼是家鄉話。因此,回到家鄉還是說一口南腔北調。如果他們要想說好家鄉話,還需要一定的時間重新模仿。

  • 3 # 讀史品文

    不知道你說的“一段時間”是多長,一年?五年?十年?三十年?十八九歲之前,一個從小在本地上學讀書,從沒有離開過老家的人,讀了四年外地大學,二十二三歲大學畢業,在異地工作結婚生子,回家探親竟會忘了自己的方言。我還真不信,短短的幾年時間,能輕易把從小到大耳濡目染、潛移默化、融入血液裡的東西給忘了。

    都說“生就的骨頭長就的肉”,方言就如同與生俱來的骨血,除非脫胎換骨,否則特定的口音永遠不會輕易被改變。嬰兒只要嘗過了母乳,母親的味道便會永久地留在味蕾上,經久難忘。

    詩人賀知章“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未改鬢毛衰”,並非詩人要強迫保持自己的方言本色,實在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十幾歲離開家鄉,宦遊一生,如今老了,倦鳥知返,歲月可以輕易改變一個人的容顏,卻改變不了詩人的方言。

    我的堂姐夫年輕的時候,從青島部隊轉業到青海地質局,到將近五十歲退休返鄉,每次探親,從不曾從他的談吐中覺出丁點兒異鄉的口音。他所在地質局的同事來自五湖四海,人人操著南腔北調,真正的是同吃同住同行同工。二三十年間,堂姐夫竟然沒有被傳染得找不到東西南北,這不得不讓人感嘆自己方言的“頑固”。

    後來我到南方求學,畢業後遠赴東洋,混跡於異族人之中,在異國的土地上學習工作生活了整整十年。不熟悉我的人也許以為我已被異化,可我覺得自己的方言口音沒有絲毫的沒變,比任何人都要純正。我也許一度讓熟悉我的家人和鄰居感到奇怪:白在外面混了那麼多年,還是一口的土腥子味。可我改變不了我僵化的思維,讓我在方言裡夾雜上一些奇怪的腔調,會讓我難堪,讓我不安,讓我迷失自己。

    而我的幾個本家侄子和侄女,和我全然不同,他們初中剛畢業的時候,就跑到煙臺威海一帶打工,沒過多久在當地安家落戶。剛開始的幾年,他們口音中夾雜著的煙威腔特別嚴重,幾乎到了“錯把故鄉做他鄉”的地步,讓我這個在異鄉生活多年的老叔自慚形穢:為何我就不能給我的口音換上一些奇怪的腔腔,改一改調調呢?

    其實我很早就有過類似的疑惑:一個人的方言那麼容易受異方言影響,是我們自己的方言不堪一擊,還是對方的同化更為強大?其實細究其因,無外乎“自卑”和“執念”:

    ㈠ 改革開放之初,那一批先離開農村走南闖北的年輕人,以自己口音的改變向本村的父老同鄉宣告了他們的成功,源於他們內心對獲得同鄉人認可和羨慕的極度渴望。

    ㈡ 對自己的普通話極度缺乏自信的人,越容易走火入魔、以異地口音為榮。而對普通話頗有自信的人,往往其語言的掌控能力越強,自己的方言口音便不那麼容易為異音所傳染。

    ㈢ 抑此揚彼,不理解文化的多樣性,便容易否定自己,以自己的方言為恥,以對方的方言為榮,屬於一種典型的文化不自信。

    來給這些善於變腔調的人士開點小處方:

    ㈠ 你變調我變腔,大家一起嗆嗆嗆。轉入互嗆模式,誰還不會隨便變個腔腔,對方自會覺得無趣,現出原形。

    ㈡ 變腔方一出口,做捏鼻泛酸作嘔狀,回他一句“撇腔拉調、忘祖背宗,回家跟你老媽拽去”,保準他的口音立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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