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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掰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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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秋色陽
當然可以這麼認為,浙南古有東甌國,錢王倒是統治過浙南但時間短暫。宋時又有中原移民,明清時期又有閩人北上。雖然地理相近,古時因交通不便交流不是特別多,區別還是有的。但現代的融合速度非常快,差異已經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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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風天佑
準確來說,蘇南(蘇錫常)認同自己是吳,而且認同浙北也是吳,不是越,但是整體上,又認同江蘇是吳,浙江是越。
近年來,蘇錫常地區外來人口越來越多,吳語的式微,很多本地小孩甚至開始不能講吳語,抱著對自身文化的驕傲,含有焦慮心態非常正常。但是單靠蘇錫常肯定微不足道,加強和上海、浙北的認同感,對於儲存吳文化,儲存吳語的獨特性,是有利的。
對於浙南,因為不是吳語區,所以同樣區別開來。這一切都是對於自身文化延續的一種焦慮心態,是一個對自身文化比較自信和驕傲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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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圭海四記
地形地貌的不同,在千百年演變過程產生的文化差異,造成了浙江南北不同的文化認同,這是合理的現象。
中國的省級單位,在設定上,本身就沒有按照文化的異同予以區分,比如江蘇,蘇北和蘇南截然不同,徐州所處的三省交界本是同一文化體,卻分屬三省;河南信陽屬於淮南,與安徽更相像,卻歸屬河南;江南地區文化相似度極高,卻分屬江浙滬,這些現象並不特殊,反而是中國政區演變的必然。
因此,我們很好理解,同屬於長江中下游平原的蘇南和浙北,以太湖為中心,百姓交往頻繁,文化同質性高,同屬吳越,合情合理。
浙南,更確切的說,是吳越人與閩人的緩衝區,在這裡,吳語與閩語混雜同步使用,因此產生的各色溫州話也就成了四不像,儘管在歸屬上,人們更樂於歸類至吳語,但顯然,它與吳語有著涇渭分明的差別。
相反的,同屬浙閩丘陵的海西地區,儘管差異性極大,但卻可以勉強歸類至閩文化區,這個範圍北起溫州,南止揭陽,東至臺灣,西至三明,似乎更像是一個完整的文化體,而在這些閩文化區外的丘陵地帶,則是另一個文化體—客家。
如此看來,地形的差異,真的是文化體的決定性因素,而浙北浙南迥然不同的地形,也造就了一個浙江形成了兩個不同的文化分層,這也直接造成浙江南北不同的文化認同,所以,產生提問者這樣的狀況也情有可原。
認同不是你情我願,而是基於求同存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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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周小三郎
實際沒有浙江南部一說,應該說是浙江東部沿海甬臺溫地區
實際情況是寧波 台州 紹興 蕭山 樂清北部文化習俗是一體的,屬於越國文化,樂清北部三十萬人講的是吳越語,和台州 寧波 紹興能口語交流,過了樂清清江,語言就不通了,實際吳語區可以細分兩大塊,一個是蘇錫常嘉湖為代表的吳國文化,一個是紹興 蕭山 寧波 台州為代表的越國文化,蘇錫常嘉湖幾個城市,能正常口語交流,上八府紹興 台州 寧波 樂清北部也能口語交流,而且生活習慣,飲食習慣,文化等祭祀習俗都幾乎一樣。至於溫州,麗水等地,和紹興越文化區別又大了,溫州在漢早期,和紹興 寧波 台州同屬於一個文化圈,但是到了武帝經歷了政府內遷政策,人口流動過大,後期閩地人口大量流入,以至於溫州北部出現於越文化,南部出現閩粵文化,又有甌越文化的一個特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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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摺疊歷史
這種觀點是對的。
確實蘇南浙北才是吳越,浙南並不是。
聽聽古人怎麼說?伍子胥說:“吳之與越也,三江環之,民無所移。”這裡的三江,指的是吳江﹑錢塘江和浦陽江。沒甌江什麼事。
范蠡說過:“與我爭三江五湖之利的,難道不是吳國嗎?”這裡的五湖就是太湖。
歸納兩人的發言,吳越的勢力範圍基本明確。《國語·越語》對越國的疆域有詳細說明:“南至於勾羌(今諸暨),北悠至於御兒(今嘉興),東至於鄲(今奉化),西至於姑蔑(今龍游),這已經充分說明越國的勢力範圍並未達到浙南。
浙南不是吳越是什麼?歷史上,浙南甌江流域一直被稱為甌。甌地的先民,夏朝的時候被稱“甌”,古書《山海經》有“甌居海中”的說話。殷商時,被稱為“漚”,在周稱“歐”“漚”、“甌”,音同而形異。除了《山海經》,在《逸週記》、《戰國策》等先秦典籍中都有對甌人的描述,他們在楚國消滅越國前就存在。
越和甌有干係嗎?《史記》上有越王勾踐後代建東甌國的說法,對此,清朝人梁玉繩在《史記志疑》卷二十二中中說:“句踐非禹苗裔,而甌、閩非勾踐族種”。這種觀點很有道理的。從《吳越春秋》、《越絕書》(這些書實際著作時間應該在漢朝)等很多歷史典籍來看,都沒有越華人在國家被楚國滅亡前後遷徙到甌地的記載。
回覆列表
作為一個清初從泉州舉族搬遷至溫州的人回答一下該問題;1、從春秋計,浙南屬甌越,確實不算越國核心區,越國核心在錢塘江南部浙南丘陵地帶北部,但是春秋幾乎所有天下名劍皆出龍泉,也稱越劍,該能證明浙南與此越國的統屬性,只是少民缺糧邊角地帶不受重視。春秋吳國呢,可北至魯南,核心區確實在蘇南太湖流域,錢塘江至太湖間廣大平原是吳越拉鋸地帶,由此得出蘇南至浙南丘陵以北地區為吳越兩國核心區的結論是正確的。再往後的割據勢力基本囊括長江以南至閩北的所有區域,其中以唐末錢鏐吳越國為代表,該吳越國核心區(政治經濟文化)基本也同上述地區吻合。至明朝,現蘇南地區從原江浙行省析出,該核心區在政治上已經分裂,在文化語言上,在改開之前基本保持舊有狀態,改開之後,蘇南外來移民劇增,蘇錫常人成為“鋼化”,蘇南地區在政治經濟文化上都發生重大變化;上述浙北地區在政治上長期與浙南相連,經濟上亦受浙南行商影響(較蘇南而言),整個浙江省趨於穩定,整體向心力和凝聚力較強,拆分的內在因素較弱,蘇南地區基於其所謂“鋼化危機”有較強的焦慮心理急於同原文化圈的上海浙北抱團甚至幻想區域重組,這也是會提出此等問題的原因!
所謂文化圈都是基於地理,大至東亞漢文化,小至吳越文化,都是基於其自身地理環境,而現如今交通通訊已如此發達,以至於可打破原有地理格局,也就是整個天下在趨同,看看普通話的推廣,方言還能活多久?看看全球英語的推廣,其它語種還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