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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良人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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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武林高手不知道但他們都是帶劍或懂劍術的。
其實在宋之前,大部分所謂的文人都是有習武的,就算是傳統的儒家教育裡,也會強調射箭和騎術等武藝,在唐朝這種重武風的社會,能受教育者 ,多少也會些武藝,所謂的出武入相也是指唐朝時代的人才文武兼修。
現在對文人的形象多是來自宋朝,因為從宋朝開始重文抑武,以科舉來挑選文官,並用文官抑制武將。因為宋朝科舉已經算是平民入仕的唯一途徑,學子自然都是背誦四書五經, 而放棄了其他專案。
從宋之後,已經難看到一些文武相全的人物在歷史上發光,而宋之前的朝代,不說很多,但文武兼備的儒將之類的都是一把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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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歪詩爛文君莫笑
盛世唐朝,既重文亦尚武。詩人能彎弓射箭仗劍走天涯,將軍也能吟詩作賦書字畫。
傳說詩仙太白是劍道高手,曾在巴蜀執劍鬥盜寇。
詩聖杜甫是不是會劍術那就不得而知了,總不能憑一首《觀公孫大娘舞劍》就判定杜甫是劍客吧。
開元二十四年至二十五年(736年—737年),李白攜妻舉家移居魯郡兗州任城縣(今山東濟寧)。他之所以要移居山東,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這就是他在《五月東魯行,答汶上翁》詩裡所說的“顧餘不及仕,學劍來山東。”
李白為什麼要“學劍來山東”呢?因為當時有一位擊劍名人、射虎能手斐旻(唐文宗在太和元年曾將李白詩歌、張旭草書、斐旻劍舞,稱為“三絕”)隱居山東,所以李白要移家就教。李白曾經寫信給他說:“如白,願出將軍門下。”
由於李白自幼在蜀中習劍練武,加之在山東又受到武林高手的調教,因而技藝日精,膂力過人。他後來在幽州(治所薊縣,在今北京城西南)打獵,竟“一射兩虎穿”,“轉背落雙鳶”。
56歲的杜甫在夔州(治所在今重慶奉節東)時寫過一篇題為《醉為馬墜,諸公攜酒相看》的詩“甫也諸侯老賓客,罷酒酣歌拓金戟。騎馬忽憶少年時,散蹄並落瞿塘石。白帝城門水雲外,低身直下八千尺。粉堞電傳紫遊韁,東得平崗出天壁。江村野堂爭入眼,垂鞭嚲鞚凌紫陌。向來皓首驚萬人,自倚紅顏能騎射。”詩中寫到杜甫青少年時是一名騎射兼備,技藝高超的遊俠兒,至晚年還能馳騁校場,雄風猶在。
在新舊《唐書》及《唐才子傳》中,初盛唐的詩人,大多善騎馬射箭,體魄強壯,具有“哥舒夜帶刀”的氣概。
唐人尤其是初盛時代的人們普遍重視體育鍛煉,對人體的審美也相應以健康強壯為標準。唐代社會特別是初盛唐時期,人文主義氣氛濃郁,社會經濟繁榮,國家上下都普遍重視生活質量,重視提高生命質量,包括足球、馬球、毽子、鞦韆在內的各項運動開展得蓬蓬勃勃。武則天時期開始的武科考試,還使包括騎馬、射箭在內的軍事體育走進尋常百姓家。當時人們理想的美男標準是:濃密的鬚髯和長髭,崇尚強健的體魄,能騎善射,擅長劍術和拳擊。
唐代特別是初盛唐時代尚武成風,俠氣漫溢,整個社會湧動著為國家建功立業的浪潮。“保衛邊塞去”——是“唐人為祖國立功的英雄氣概的嚮往”。王維早年銳意進取,風華爍爍。他在《贈從弟司庫員外絿》中自述“少年識事淺,強學幹名利”。他的七絕組詩《少年行四首》與《隴頭吟》以及《老將行》《燕支行》(其自注“時年二十一”)裡所展示的“咸陽遊俠”“長安少年遊俠客’“關西俠少”等,都不是那些不學無術、遊手好閒的紈袴子弟,而是神采奕奕,朝氣勃勃;有的雖也有香車寶馬、美酒靚女相伴,卻是志在千里,輕生報國,仗劍從軍,渴望建功立業的好兒郎。
李頎在《緩歌行》裡則寫道:“男兒立身須自強,十年閉戶潁水陽。”他在嵩陽(今河南登封)潁水北岸“閉戶”的十年間,除了折節讀書,還習劍練武。
李頎與高適、岑參、王昌齡並稱“高岑王李”,為盛唐四大邊塞詩人之一。四大邊塞詩人的領軍人物高適少年時代練就了一身好武藝,所以後來能數次奔赴塞外戍邊,終“以詩人為戎帥”。
岑參也同李頎一樣,少年時代居於潁陽及嵩山,既讀書,亦習武。天寶八載至天寶十載(749年—751年)、天寶十三載(754年)至至德二載(757年)兩度戍邊西北,在輪臺(今新疆輪臺)、北庭(今新疆孚遠)等地戰鬥,生活了整整六年。他對肩不能扛槍,手不能放箭的文弱書生予以鄙薄之情。
王昌齡出身下層人民。他在《上李侍御書》中說:“久於貧賤,是以多知危苦之事。……昌齡豈不解置身青山,俯飲白水,飽廣道義,然後謁王公大人希大遇哉?”他於開元十五年(727年)考中進士,授秘書監校書郎。可是,他並不滿足於此,不久即投筆從戎,奔赴西北邊關,在蕭關、臨洮、碎葉等地軍營中,與將士們同甘共苦,並肩殺敵。他在《答武陵田太守》中寫道:“仗劍行千里,微軀感一言。曾為大梁客,不負信陵恩。”可見他與同時代的“少年詩人”一樣,也是俠骨錚錚,仗劍行天下的。他在《少年行二首》其二中有吟:“走馬遠相尋,西樓下夕陰。結交期一劍,留意贈千金。”是少年俠氣與報國情懷,再加上一身好武藝,使他與血染沙場的將士們同仇敵愾,感同身受。他的邊塞詩,既有悲歌慷慨(如“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Murano終不還”),又有柔腸百結(如“更吹羌笛關山月,無那金閨萬里愁”),表達自己的情懷,更為將士們歌唱!
其實,不獨高、岑、王、李等邊塞詩人,可以說初盛唐幾乎所有的詩人都擁有一定的武功(當然高低不同)和健康的體魄,所以他們出遊能射獵,行俠能拳腳,上前線能殺敵立功。如駱賓王,聞一多先生說他“天生一副俠骨,專喜歡管閒事,打抱不平,殺人報仇,革命,幫痴心女子打負心漢”。又如陳子昂,盧藏用《陳氏別傳》說他“奇傑過人,姿狀嶽立,始以豪家子,馳俠使氣”。
又如張說,雖與蘇頲並稱“燕許大手筆”,以詩人享譽文壇,且是一代名相,卻難掩其戎帥本色。開元元年(713 年),他曾獻佩刀與唐玄宗,暗示玄宗殺太平公主,平息了一場政治危機。開元七年(719年),張說“以右羽林將軍檢校幽州都督,入朝以戎服相見。帝大喜,授檢校幷州長史,兼天兵軍大使。”他軍功顯赫,“為文屬思精壯”,更為可貴的是“敦氣節,立然許,喜推藉後進,於君臣朋友大義甚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