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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洋仔說Car

    不得不說,大家更會相信科學文明。

    有因必有果,所說的災難不外乎天災人禍。

    人禍自不必說。那麼就說說天災。

    天災:火山爆發、海嘯、地震。

    這些都是可以用科學去解釋,無外乎地球板塊運動,簡單地說就是地質活動。

    現在我們還不能預測,但是相比於消失於歷史的那些“茹毛飲血”的時代我們還是進步了很多,這些都得益於什麼?

    回答很簡單那就是科技,科技的進步引導了人類更快的發展。

    很多人都說歷史上的很多大的科學家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都選擇研究神學,這是為什麼?

    在我看來科技一直是進步的,牛頓,愛因斯坦都研究過神學,是因為他們所研究的科學都到達了他們自認為的頂峰,也就是自認為的科學死衚衕,唯有相信神創造了這一切,那麼這世界才有意義。

    其實只不過是還沒有到達理解的層面罷了。

    例如三星堆的文明,終有一天我們會揭開歷史的謎題。

    牛頓當時的困惑都由後人解決了,就是科技、科學的進步才會有社會的發展。

    當然我不是反對信仰,只不過看見眼前真是的世界。

    還是選擇科技文明,我更相信人們口中的“神”是更高階的科技文明。

  • 2 # 海闊天空詩酒花

    個人認為,不會,只會使人群更加割裂。

    相信科技文明的會更加相信,懷疑科技文明的會更加懷疑。

    1.不同的文化背景、知識結構和思維模式,會造就觀念迥異的對立人群。越是災難時刻,越是楚河漢界,壁壘分明。

    不得不承認,“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雖然世界大同一直是人們美好的希望,但現實總是一次次打臉,告訴我們這世界還是有很多分歧與對立。和平年代風平浪靜也就罷了,畢竟歲月靜好的時候出來打嘴仗是很煞風景的,而且打嘴仗也很難分出勝負,分不出勝負也就難以為繼。

    但是在災難時期就不同了,一來不穩定的局勢會引發人們情緒上的波動並急於表達,二來一些具有“戰鬥豪情”的人會覺得證明自己適逢其時,於是各種意見紛爭就特別多。比如這次新冠疫情嚴重,我們就從頭到尾見證了各種聲音的出爐:陰謀論和天然論PK、傳統醫學和現代醫學PK,乃至中西方文化優劣PK……

    本來病毒問題是科學問題,交給科學去發聲不就行了麼?但科學的特點之一,就是對於未知事物的嚴謹表態,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新冠病毒作為人類歷史上從未見過的一種新病毒,而且一直在變異發展中,光是具體病患身上不同的表現就足夠醫生專家和科學家們花不少的時間去研究。從科學的角度而言,沒有足夠大數量的樣本,沒有足夠長時間的驗證,單單就短時間小範圍內甚至一些個例的情況就輕率得出規律性的結論,是不夠嚴肅的。光是弄清事情本身的表現和原因都需要時間,更不用說找出對策了。

    所以,對於新冠病毒這種新型事物的來龍去脈,代表科學、科技、科研方面的聲音遲遲沒有站到前臺給出一個擲地有聲的解釋,這正是科技文明嚴謹負責的特性體現。

    而科技文明的反面,擁有相反的特點,就是喜歡對什麼都下一個確定結論。往往不需要調查研究,也不需要試驗論證,只憑著一個“信念”引領,形成自說自話的閉環邏輯。這個閉環容納的都是自說自話者的“信念鏈條”或者說在他的知識體系中屬於不辯自明的“真理”的內容,閉環外那些附帶科技論證的質疑自然是無法進入的。換言之,這種人已經認定自己的主觀結論是正確的,不管外界有多少客觀的證據,只要與自己的主觀認知不符合,統統可以被定義為不可信——甚至連科學、科技這種舶來品的概念都可以被定義為不可信,那還有什麼能撼動他們的結論呢?

    堅持科學的人當然會堅持科學,不相信科學的人則對什麼才是科學有一套自己的標準——基本上就是跟他的主觀喜好相符的就是科學,否則就是不科學。可以想象,這樣兩種人群對峙起來,肯定是誰也說服不了誰的,因為缺乏對事物共同的判定標準。最典型的如同中醫西醫之爭,西醫堅持事物的相關性不等於因果性的邏輯,要說得出治療方法是如何在人體內起作用的機制,要透過雙盲試驗才叫科學,中醫只需要一句“中醫和西醫是不同的體系,不需要遵循西醫的標準”就完美避開了對方的子彈。

    打個不大合適的比方,就像我今天給孩子講視覺偏差,說眼睛也會騙人的,相信科學邏輯的人,就算親眼見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也會執著於原理解釋,解釋不清就得存疑。而相信眼見為實的人,自然會對所謂科學邏輯嗤之以鼻。

    當雙方都對自己的信仰非常堅持時,自然是互相對立了。面對同一件事情,也會像視覺偏差一樣,各自只強調自己相信的那一面。災難面前,人人都覺得將自己認為的“正確”傳達出去很重要,於是各執一詞堅持自己是正確的,表現出來的樣子就是,人群比平時更顯割裂。

    2.也有為數不少的懵懂人群,會因為主流指引的不明確而盲目跟風,使人群的割裂現象更加顯著。

    除了科技文明的極端信仰者和極端不信者,當然也有一些“中立”的人群,也就是所謂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沉默的大多數”。他們要麼是有自己觀點,但懶得發聲——通常是在具體論題上,認為打嘴仗的雙方都有失偏頗,要麼是本來沒有觀點,自己也迷茫著呢,所以無法發聲。

    這時如果有特別在意存在感的人刻意拉攏,肯定會有一部分沒有主見的人群被“帶節奏”,進入一方陣營——通常是更擅長情緒宣洩而不是冷靜說理的反科技文明派。當這種情況發生時,從旁觀的角度看來,就是人群的割裂更加明顯。

    需要說明的是,這種“帶節奏”有時未必是偏執者的情緒化行為,也有可能是一些看似權威的機構出於某種目的而選擇性突出某種主題的宣傳、淡化甚至遮蔽另一些主題報道的結果。本來就沒主見的中間人群,容易被帶著“身份”的聲音暗示影響,經典的表現時,當權威前後說法不一致時,人們比較不容易發現,不會想著質疑和追問。

    所以,這部分人群的立場也常常變來變去,但往往自己是察覺不到的。到了不需要有明確立場的太平時代,就普通恢復成“沉默大多數”的樣子,這就是為什麼和平時期比較不容易看出人群的割裂,而災難時期——包括被渲染出災難氣氛的時期——人群的割裂就會凸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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