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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圓臉胖雞

    有一種說法是傅悅即為婦好,如果說傅悅真有其人的話,那麼作為商王朝的宰相必然要進行一系列的占卜祭祀活動,那麼他的名字就會出現在卜文上面,而在目前發現的武丁時期的文物銘文中沒有出現過傅悅的名字,這是不符合常理的(商王朝的祭祀活動非常頻繁,而且經常有臣子來代替天子占卜祭祀)。同時婦好的墓葬規格比另外一個武丁的妻子的規格要低,而那個武丁的妻子並沒有領兵出戰的記錄,在哪個時代開疆拓土的武將的地位是要高於普通的妻子的,但是從墓葬規模形制上來看,婦好的墓葬卻是規格較低的,那麼只能說明婦好的出身有問題,她的墓葬規格不能高了,有可能婦好就是奴隸或者說戰俘出身。那麼歷史上有沒有類似的事情呢?答案是有,明朝的明孝宗朱佑樘的母親,也是從戰俘變成的皇帝的生母,只是當時女人已經不能領兵出戰了。

  • 2 # 一老沈一

    (傳說中的傅說)

    一,文獻記載,商王武丁時期,有三個重要輔臣——傅說、祖己、甘盤。祖己是武丁之子,已得到甲骨卜辭的證實。傅說和甘盤,則無法與甲骨卜辭的記載對號入座。董作賓先生認為,甘盤即師般,但首先年代上有所差距,贊成的學者不多。而傅說,林小安先生論證,是武丁時期重臣“雀”,不過,“雀”與武丁有血緣關係,屬於商王室貴族,這又與文獻記載傅說為“胥靡或刑徒”不相吻合了。 二,記載傅說事蹟的文獻不少。《史記.殷本紀》說:“帝武丁即位,思復興殷,而未得其佐。三年不言,政事決定於冢宰,以觀國風。武丁夜夢得聖人,名曰說。以夢所見視群臣百吏,皆非也。於是乃使百工營求之野,得說於傅險中。是時說為胥靡,築於傅險。見於武丁,武丁曰是也。得而與之語,果聖人,舉以為相,殷國大治。故遂以傅險姓之,號日傅說。”《國語.楚語》:“如是而又使以象夢,旁求四方之賢,得傅說以來,升以為公,而使朝夕規諫。”《孟子.告子下》:“傅說舉於版築之間。”另外,《墨子》、《屍子》、《莊子》、《楚辭》、《荀子》、《韓非子》、《呂氏春秋》、《漢書》、《論衡》等,從戰國到東漢四五百年間的文獻,都說到了傅說其人其事。再往後,歷代詩詞書籍,誇頌傅說的也不少,但畢竟時間久遠,可不作數。 三,概括以上文獻關於傅說的內容,大致可歸為一下幾點——

    第一,武丁發現傅說,是源於做了一個夢,夢見傅說是個奇才。

    第二,傅說是“胥靡或刑徒”——胥靡是奴隸,刑徒是被懲罰之人。武丁做夢後的第二天,曾“以夢所見視群臣百吏,皆非也。”至少,傅說不是武丁的宗親或熟悉之人。

    第三,傅說確實有才幹,幫助武丁管理國家,武丁讓他當了宰相一類的大官。 四,據此,我做一個大膽推測——文獻中所說的傅說,人物原型是武丁之妻婦好。

    第一,文獻中講,武丁夢到傅說,從而找到他並重用他,如果這是真實記載,其實很好解釋——商王小乙薨後,武丁繼其父位。當時,舊貴族當政,且商朝衰微。因此,武丁守喪三年,且沉默不語,用司馬遷的話說,是“以觀國風”——思考如何扭轉局面和治理國政。這個時候,不管是婦好還是傅說上位,都必須有足夠的藉口,所以武丁假借夢到了一個奇人,來打破這個僵局。

    第二,文獻裡說,傅說是“胥靡或刑徒”,恰好婦好也出身低微。關於婦好的來歷,學者曹定雲總結了丁山、唐蘭、張亞初、裘錫圭、李學勤等學者的意見,認為“好”即“子”,是婦好母國的國號——子方是殷時的一個方國,稱子伯,婦好是子方之女,被進貢到商王宮中。這樣的女子,即便不是刑徒,也與胥靡無異了。

    第三,文獻記載雖多,但甲骨卜辭中竟未發現傅說的隻言片語;況且,五千餘甲骨文中,沒發現“傅”字,有叫“甫”的小臣,但年代已在武丁晚期。這是不好解釋的。合理的解釋是,傅為婦的同音假借。婦好的“婦”,學者們一致認為,在商代,不是姓而是官職。《說文解字》對“傅”的解釋是:“傅,相也。”也是官職。上古時期,天子賜姓,或因封地或因官職,司馬遷的高祖,就因為擔任了司馬的官職而賜姓司馬。那麼,傅說的“說”,和婦好的“好”有何關係呢?甲骨文中,“說”寫為“兌”,而這個“兌”字和“子”字極為相像——傅和婦是同音假借;兌和子是形近“誤讀”。 五,後世文獻是真誤讀還是假“誤讀”?應該假誤讀的可能性更大。理由如下——

    第一,甲骨卜辭裡看到,武丁有三個媳婦——妣辛,就是婦好;妣戊,叫婦妌;妣癸。從祭祀順序上,婦好排在第一,說明她是嫡妻。婦好在歷代商王配偶中,參政之深、作戰之多,功勞之大,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武丁的第二個媳婦婦妌,也參與朝政,但基本是管理內務,絕不像婦好親自領兵打仗,且經常大獲全勝。所以,武丁對婦好可謂關心致志,寵愛至深,不論外出作戰、懷孕生子、鼻子長了息肉、腹部不適等等,都要親自為婦好占卜,各種專為婦好的卜辭有250多條。武丁之後是他的兒子祖庚繼位為商王;然後仍然是武丁的兒子祖甲繼承了其兄祖庚的王位。祖甲登基後做了重要改制——一是商王朝嫡長子繼承製的真正確立;二是內政改革,包括改革祀典和改革占卜。這個時期開始,商王室女人參政一下子停止了,說明在王室活動中女人地位的迅速下降——婦好的赫赫戰功和對武丁的全面輔助都就此成為絕唱。 第二,大約從這個時候開始,中國的女人參政成為禁忌。周朝非常明顯。文獻中,夏朝因為妹喜,商朝因為妲己這樣的“紅顏禍水”而亡國。在這樣的大的歷史環境下,即便如婦好,也竟湮沒無聞。史書上沒有任何婦好的記載,儘管她對於輔佐武丁居功至偉,只能有兩個解釋——一是從商代祖甲開始,已經有意在削弱婦好在歷史上的地位;二是先秦至漢的史家們,尤其是大儒們,故意不談婦好。這些人無緣見到甲骨文,然而,秦皇焚書前,總會有商代的典冊流傳於世。因此,最可能的是,從商王開始,再到周初的史家,“上下其手”就把婦好“誤讀”為傅說了——最關鍵是把性別改了。到了司馬遷,他以“六經”為作史的主要依據,也必然寫出了一個“胥靡或刑徒”但又立了大功的傅說。傅說、傅兌、傅悅是一樣的。至於傅說的“版築護路”又怎麼知道不是婦好的功績和才能呢?婦好墓出土了兩把作為兵器的鉞,各重9公斤和8.5公斤,從此也可知道婦好膂力過人、能幹無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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