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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user296744895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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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鷹擊長空93530926
我都討厭死了,沒經歷過生死。稀裡糊塗活著挺好的
2013年重病經歷生死之後,幻聽幻覺幻視經常出現,還不聽我指揮。
就在今天,早晨遛彎兒。走在十字路口,一個大貨車,一個騎共享單車的婦女。本來以為是單純車禍,然而我卻看到躺著昏迷的婦女是被自己穿著一樣的人卡著脖子才棲息的,所以貨車司機與同伴兒叫不醒躺著的婦女。
我伸手想拉那個卡著脖子的傢伙兒,可拉不到,也不知咋想的就用菸頭燙她卡脖子的手,她突然放手了。婦女瞬間就醒了,咳嗽了一會兒,轉頭叫我媽,還嚎啕大哭。
孃的,我這個尷尬。尷尬彆扭的轉頭走人,中午就覺得自己的腿神經,一跳一跳的疼,也沒想啥?就睡一覺。
直接做夢就是,我燙了人家手。她叫我嚐嚐燙的疼痛。
媽蛋的,這又幻視了。不然司機們咋看不見婦女被自己同樣的人掐脖子呢?
我當然知道世界上,像我一樣幻視幻聽幻覺的人很多的,可人家都是奇人有能力的人。而我就一個普通人,一場重病經歷過幻視幻聽幻覺而已。而且很多事看到了說給人聽就不準了。被自己胡說八道侮辱好多回才扳住自己不在說,神叨叨的話。
可你叫我咋辦?就看著躺在地上的人活活被掐死不管?這好像我還做不到。管理了,我看到的世界別人又看不到。只能自己按照自己邏輯瞎整唄。反正救人也不是害人,別人愛咋滴咋滴吧。
我本來就被鑑定過,雙曲線精神分裂。好不容易恢復健康,也很智慧的再也不對世人講解我知道的世界,免得驚世駭俗,被人說我精神病沒好。
可偏偏就碰到這種,煩人又討厭的事兒。而且這種幻視,幻聽,幻覺還不聽我指揮,我想看到的時候又啥也看不見。
碰到某一時刻又清晰明瞭。
人家司機說沒撞到婦女,只是看到婦女摔倒就停車了,怕出事故。婦女自己也說沒撞到,可就突然一迷糊憋悶如被掐住脖子就暈了。
媽的這都能對號入座,光我一個人幻覺沒人配合也行啊!這他媽幻覺還有人配合驗證。我到底是相信科學說自己是精神分裂還是相信自己親身經歷的善惡終有報呢?
光顧慌張逃跑了,當時要是能冷靜,等婦女清醒利索,問問她為啥管我叫媽,也許能幫我理清點兒頭緒。
你說經歷過死亡考驗,像一個旁觀者有啥好處吧?
我這不是去手術室外走一遭,而是就在今天早晨出現的事兒。以前的事兒就不在這裡嘮叨了,因為說出來了都是假的,所以我自己都不信,但是這次咋解釋吧!
只能自己悄悄躲一邊兒,默默安撫自己受傷的心被。幫了別人自己疼痛,還沒處說理去,抱怨,嘮叨,都沒法跟人解釋。
你這樣問答,就算你倒黴吧?拿你當出氣筒,抒發抒發我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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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鴕鳥心理莫道來日方長,且行且珍惜。
我想這就是我的心情吧。我沒有經歷過生死考驗,也沒有以旁觀者身份在手術室外等候過,但關於對生的看法和對死的體悟,也許我可以說說我自己的經歷與看法。
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逾越生命和你的健康今年8月,在高強度、高密度的工作壓力下,外加對毫無意義感的工作內容失去希望後,我沒有撐住,中度抑鬱。每天沒有任何力氣去上班,沒有力氣工作,沒有力氣吃飯和說話。直到有一天我在極度抑鬱下,整晚沒有睡覺,那一刻我似乎體會到了抑鬱症病人選擇自殺的那種心情,那也許就是一種解脫吧。為了避免自己也走向這條路,第二天我就向公司提了離職。即使他人有萬分的不理解,我也仍舊堅持,硬撐了一個月之後,離職了。我想,今後我也不會再從事任何高強度的工作了,因為不值得。
當你的生活需要吃藥才能維持的時候,不要覺得很自豪現今的社會大概有一種亂象,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應該」很忙,漫無目的的加班,不規律吃飯,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長時間迴圈這樣之後,終於失眠了、焦慮了、胃病了,似乎這樣就安心了:我生病了,你看我有多努力!
我只想說 ,生病和你是否努力毛線關係都沒有,把自己熬出病只會讓你增加自憐的資本以及在人多時,你可以捂著胃說「老毛病了」時,那種看似是成功人士標配的感覺,而已。
我現在還在服抗抑鬱症的藥,沒什麼副作用,但始終會覺得因為工作而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SB到不行,沒人會理解你的,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工作很重要,但工作不是全部,你可以把生活和工作融在一起,前提是你還有生活。難道怕生病就不工作了?顯然不是,不管怎樣,工作和生活還是要平衡的,當你在工作中不斷感動自己的時候,外界也就有了很多「敢動」你的東西了。沒有時間打理和家人的關係,沒時間照顧孩子,沒時間健身,沒時間……
似乎有些跑題了,在診斷為中度抑鬱之前我還去了一趟急診,因為心臟非常不舒服。之前身體不舒服最多就是腸胃炎、感冒高燒,去的都是發熱門診,沒有那麼嚇人。這次去急診見到車禍推到搶救室的,結石病發作疼痛難忍的,用刀不慎割傷的等等……那一刻我覺得,健康的活著真好。 -
4 # MEKA觀電影
見證過才知道生命的可貴!對於每一個生重病的人來說,進了手術室就像鬼門關走了一遭。而作為一個旁觀者,見證了這種經歷,會對生命更加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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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車禍在重症監護室昏迷了十多天,我的命是檢回來的,手術室如果是全身麻醉,是不會感到痛苦的,最難熬的是重症監護室。護士長對我說,很遺憾,你的腿沒有能夠保住,我才發現自己的一條腿沒有了,在裡面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也不知道在裡面幾天了。睡在冰床上,餓了灌點蛋白粉,不可以有家屬陪伴。第二次手術時,我對主治醫生說,手術後要送我到普通病房,否則我寧願病死也不去手術了。我關照兒子,就是搶,也要把我搶到普通病房來。就是去世了。也能有個親屬在身旁。我不理解那些身體健康的人要去自殺。醫院裡,好些缺了另件的人,還在尋求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