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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國際視角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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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號風手
看過魯哈尼和哈梅內伊對安倍在公開場合說的話後,你自然會知道安倍的無奈。
魯哈尼在眾目睽睽之前,直接說出了下面三句話。
“日本會繼續購買伊朗石油”
“日本將會和伊朗在金融上保持合作”
“伊朗想和日本一起在核能利用領域展開合作”
要是你是安倍,在美、伊關係緊張時期,面對魯哈尼丟擲的說法和問題,你如何回答?
不管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還是否定,都是一種錯誤的迴應。
回答否定,那是得罪伊朗,以後日本和伊朗的關係肯定會比現在差。回答肯定,那就是和美國為敵。
安倍面對魯哈尼這種問題,除了裝烏龜,他還能幹啥?
安倍在會面哈梅內伊的時候,哈梅內伊先是好好的誇了日本和安倍一番,然後狠狠的指責美國。
哈梅內伊的言論中帶著抬高日本和安倍,然後偏低美國和特朗普。
這時候你要考慮一下安倍的心情,這些談話都是公開的,美國和特朗普自然也能看的到。如今日本和美國之間的什麼關係,讓安倍不得不裝烏龜,表現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不然他回去後如何向特朗普解釋。
其實安倍去伊朗,他本身就知道不會在調解美伊關係上取得成果的,在這個問題上他早已做好心理準備。只不過魯哈尼和哈梅內伊都不是省油的燈,讓安倍覺得不但成功無望,還有可能會攤上事。
所以儘量避免在某些問題上過多表態,免得出錯誤的,而這種少表態的方面就是一種慫的態度。
除了這些原因之外,和日本傳統的社交禮儀也有點關係,也可以看作是低微的態度和尷尬碰到一起讓安倍顯得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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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大學軍事理論教師
緊張或者拘束是有的,膽怯貌似並不很明顯。實際上,他就是這個風格,你看安倍晉三跟別的領導人,也是類似的表情。跟美國爸爸跟普京此時安倍的主動運作,絕不是去當“活雷鋒”,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對於安倍來說,眼下更重要的,是減少美伊緊張局勢對日本能源安全的衝擊,並利用伊朗之行穩固內政,提升國際影響力。順便,還可往“政治大國”上靠一靠。
不過,這個中間人非常不好當。甚至,魯哈尼表示,安倍的話自己可以接受,但是不接受安培轉達的“特朗普總統的傳話”,在美國的制裁和武力威脅下,沒法心平氣和的說話。
之後,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會見了安倍晉三,他的話示比魯哈尼總統更強硬,直接表示——“不值得為特朗普傳遞任何資訊”。美國對伊朗毫無信任可言,伊朗也不想重複此前在伊核協議框架下與美國進行的談判,那是一段“不愉快的經歷”。
不過,安倍還是委婉的“強行”轉述了特朗普的話:“美國並不謀求伊朗的政權更迭。”
哈梅內伊迴應道,伊美之間的矛盾不在於政權更迭,因為美國根本不可能實現這個目標。
一提到美國、特朗普,兩邊就猶如雞同鴨講,排練好的場景根本沒發生,估計安倍很心塞。
甚至安培還沒回來,國際社會對他的行動已經都下了定義——伊朗之行很可能是象徵性的,因為只有美伊這兩個主要國家才有真正的權力來實現任何突破,日本沒有這個能力和稀泥。
不知道安倍會如何向老大特朗普彙報,估計會有點壓力的。
不過,對於日本本國來說,這次也沒白去,伊朗方面雖然不願意聽他的傳話,但對安培的接待規格還是很高的,兩國也進一步落實了雙方繼續開展經濟合作的意向。事實上,日本作為一個嚴重依賴資源進口的發達經濟體,早在巴列維時期就跟伊朗打的火熱。1973年正式成立了伊朗日本石化公司(IJCP)。這是日本在同一時期最大的海外專案。
在隨後發生的1973年石油危機,1979年伊朗伊斯蘭革命,再往後的兩伊戰爭(1980-1988),即便是在美國的高壓時期,兩國也從未完全切斷聯絡,雙方都竭力維護石油合作。
美國在推行對外戰略時,總是要求日本保持同步,全然不考慮日本的自身利益。這麼多年來,日本總是一邊看美國臉色,照顧美國心情,一邊在可能的範圍內,儘量創造條件,膽顫心驚、誠惶誠恐、如履薄冰地維持與伊朗的關係,過的很難受。而且,一旦美伊緊張局勢再升級,真到了動武的那一步,伊朗封鎖霍爾木茲海峽,將對日本生命線造成重大的影響,這關係到日本的國運,必須得重視。
現在看起來,安倍伊朗執行的象徵意義遠大於實際意義。畢竟,要完全調和美國和伊朗之間的固有矛盾,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想取得讓歐洲、俄羅斯、沙特和以色列等相關方都滿意的結果,基本上門兒都沒有。與其用“調停人”來形容安倍此次伊朗之行的身份,倒不如用“傳話者”來得準確。結果,人家伊朗最高精神領袖和總統兩人都明確表示“不接受傳話”,“特朗普的話不值得來傳”,簡直是打臉般的回覆。
所以,某種程度上看,安倍晉三跑了大老遠,去推動美伊對話,斡旋美伊關係的目的並未達到。他的表情更多的是失望或者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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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照理說事
我沒看出安倍在會見哈梅內伊和魯哈尼的時候,有任何膽怯的狀態,更沒看出來他有什麼害怕的地方。我不知道提問者,你是站在什麼角度發現的這個大新聞,還是你把自己的幻想當作事實來說,說多了自己都信了。
雖然安倍沒有什麼可膽怯的,但無奈肯定是有的。面對朗普總統這麼一個老混球,安倍既不能得罪它,也不能得罪伊朗,怎麼辦呢?真的很無奈,很多時候只能聽著哈梅內伊和魯哈尼罵美國,然後再聽著美國罵伊朗,然後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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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安倍晉三看到這個問題估計會鬱悶死,自己一直就是那樣的表情,這次會見伊朗領導人時卻被解讀為“膽怯”,實在不知道怎樣解釋。
安倍只有在美國總統面前才會唯唯諾諾、失去分寸,在其他國家領導人面前才不會感到膽怯,原因大家都明白,因為日本需要美國的援助和庇護。
日本伊朗建交已久,今年剛好是兩國建交90週年,安倍此行雖然是幫助美國勸說伊朗作出讓步,但多多少少也會表示誠意,拉進兩國之間的友好關係。日本和伊朗在外交上是對等的,不存在誰有求於誰,所以也就不存在“膽怯”一說。
雖然安倍此行“身負重任”,但他不會只是單純的當美國“傳話筒”,安倍甚至可能會更加註重“中立”的態度,以“尋求和平”的形象示眾,所以安倍沒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