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佛宮山人

    我認為包括所有的文藝工作者,寫作應該遵循“二為”的方針,因為人民大眾是你作品的最終受眾,而生活又是文學藝術的源泉。你寫的作品是從生活中來(當然不是生活的翻版,而是生活概括和提煉,也就是源於生活,高於生活),到大眾中去。當然,如果你寫的作品不是為了發表,只是為了孤芳自賞,那又另當別論,那就隨心所欲吧!

  • 2 # 宋詞郭俊

    在不違反法律、不違法社會公德和大眾審美的條件下,寫好自己的心聲,就足夠了。千千萬萬個你的真實的心聲,就是時代的心聲;千千萬萬個你的精神風貌,就是時代的精神風貌。詩人不需要很偉大,去扛下什麼社會責任的大旗,你只要真實地有藝術有涵養地表達自己,就可以了,保持初心,是出優秀作品的前提。至於社會責任,總是會有像杜甫一樣,從內心關注國計民生的詩人出現的。他們的真實流露,才能寫好社會責任;沒有這個精神境界的一般人,言不由衷,是寫不出什麼好作品來的。

  • 3 # 4843775102663

    詩人和作家都應該以廣大人民群眾為受眾,以服務於人民的文學藝術的宗旨來創作。一切脫離了這個方向的個人和團體都是迷失了正確方向的誤區。

    象伊沙的致愚眾,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思想,就是迷失了文藝創作的方向和目的,不知道為什麼人的問題。如果伊沙讀過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還會有愚眾概念嗎?還會有君臨天下的無知狂妄嗎?可笑不自量。

    其實伊沙的詩寫的好,道理也還說的過去。就是他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稱大眾為愚。你想他有多無知多狂妄?簡直堪比汪方的瘋狂。

  • 4 # 孔新喜

    首先真實。不管詩人或作家,寫的都要真實。你在說謊,寫的再好只浪費詩者時間。

    杜甫的詩能打動人,讓人讀著流淚,那是真實、感情柔軟。

  • 5 # 直又直

    (原創)問為詩人和作家該怎麼樣寫作?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還有毛主席關於談詩歌創作的發展和走向,不妨大家應值得重溫。主席號召作家應到人民群眾中去,到工農兵中去。去做什麼呢?大概不言應喻吧?因為你們皆是知識人士。文學作品是寫給人看的,越接近人民群眾,寫出來的東西肯定在人民群眾中越發親切和生動,也就越扣人心絃!文學作品一旦只供自我欣賞,束之高閣,那肯定是費品,也失去了任何價值和任何意義!中國文學有中國文學的底蘊,傳承和發展,應一代比一代寫得生動,切合社會,不能埋怨古人把好東西都寫完了,難道古人知道我們今天的社會的人和事以及一切景物嗎?社會的發展應該更加能激發文學的飛躍而不是倒退。作家和人民的思想感情更加豐富多彩而不是像古代一樣枯躁無味!我們的前人在那樣的社會,那樣的教育也能寫出那樣的生動文章,難道今天的人只是坐在寫字樓裡寫胡話?又不學古人,又不投身社會的生產話動和了解人們的思想鬥爭,接觸新生事物,能寫什麼東西呢?我曾聽到一件怪事,一個小學四年級學生,老闆定稿寫起長篇小說來,付印出牌。可想而知,這些作品值錢嗎?脫離歷史,脫離現實生活的東西值錢嗎?從古今人的作品中東切一塊,西切一塊,拼在一起,究竟能成計麼樣子呢?文學是炒菜嗎?所以說,文學家,詩人到人民群眾中去,到生活中去是最主要的。這不但是搜尋寫作素材,也是作家們的立場觀點,為什麼人服務的問題。能不能夠起教育群眾,提高群眾的覺悟和思想情燥,提高國民素質問題。文化機構,文化人員,拿了人民的工資,也應明白自已該幹什麼?而不是專論自已的權威去嚇唬和愚弄人民!這階段關於文學,鬧得沸沸揚揚,說實在你們是在幹什麼的?不要埋怨群眾,我相信我們華人,知識分子也好,半知識分子也好,都受過先人的文化薰淘,有民族的文化素養,在這部分群眾中,並不是無風而起浪!他們盼著我們的民族文化更加生動而不是越來越糟糕!他們是有一定檢別能力的。古人曰,雖不能造犁,但是能相犁的。詩人,作家作家怎麼樣去寫作,難道要把著手教嗎?詩為有感而作,怎樣才能有感呢?躲在暗室中只能與家人有感的。文學作品,素材從那裡來,語言垂練切合大眾又從那裡來?不要有怨氣,應檢查我們自己,改進我們自己的,這應該才是正道!

  • 6 # 梅橫枝

    存在就是遊戲。生活世界是慾望、技術和大道(智慧)三者的聚集活動,這種活動叫遊戲。人生、萬物、世界,都在遊戲。

    但無論是詩人寫詩,音樂家作曲,畫家畫畫,是一個人與某一現實之物和非現實之物之間的共同活動,絕對不是與世隔絕的孤獨的遊戲,而是聚集性的遊戲,因此,這種遊戲必須是有規則的。規則是活動本身的要求和呼籲,是遊戲活動自身所建立的根基。遊戲規則規定了遊戲者,但遊戲是自由的。

    詩是存在、心靈,事物之間的語言遊戲。在某種意義上,詩人首先是一個叛逆者,他們不斷打破詩歌傳統中的形式和內容禁忌,不斷推出各種詩學理念和主張,也就是不斷打破規則又試圖建立規則。當下的詩歌寫作者們更是打著先鋒的旗號,將詩歌花樣耍盡,以吸引大眾眼球。

    如果你遊戲人生,小心人生遊戲你。如果你遊戲詩歌,詩歌也在遊戲心靈。那麼,我們當下的詩歌生態是走在錯誤的道路上,還是,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選擇,詩歌就應該逢場作戲?或者任何形式的詩歌永遠是當時所處時代環境的一種權宜之計?

    詩歌寫作中,無法而法是最易的但其實也是最難的。其易是,特別在當下時代,似乎淪落到回車鍵寫作,其難是,任何一首詩都要憑自身定標準——達到讓人認可“這就是詩”的標準。

    個人認為,詩歌本質上是一種語言慰藉。一首詩裡的語言能慰藉作者自己,是個人的某種釋放層次;慰藉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群,是同病相憐或通病層次,慰藉遠方的陌生人甚至跨越時間和地域的大眾靈魂,這一層次,一定是詩的慰藉。

    遊戲將繼續。也許我們可以說,怎樣生活就怎樣寫作。

  • 7 # 無名草2020

    到底應該怎麼寫,詩人和作家各有自己的尺寸。大至說來,起碼要具獨到的目光。望海能測其風浪,凌空又覺海波平坦。所謂天高望月微小,心寬萬事皆靜皆寧。“一覽眾山小"那是一一“會當凌絕頂”。筆耕心深處,以文養心聲。詩要簡樸不必取巧。但又不失大巧之樸!詩宜淡妝登場,不宜濃妝豔抹(堆砌華麗之詞藻,故作嬌態……)如能濃後顯淡便為高雅。詩言志,讀後要讓人產生一一一種厚重感。達到詞淺義深,言近而旨遠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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