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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紅莓花兒開519

    沈從文(1902年12月28日—1988年5月10日),男,原名沈嶽煥,乳名茂林,字崇文,筆名休芸芸、甲辰、上官碧、璇若等,湖南鳳凰縣人,中國著名作家、歷史文物研究者。

  • 2 # 使用者8594598773651

    說從一幅平凡的生活畫面切入,以北京什剎海的坪場作為背景,路邊的閒人和民間藝人共同組成了生活的一幕,於是,主角上場,故事便開始了。

    一位年過六十的老藝人,扛著一對大傀儡來到坪場,他靠表演傀儡相毆的把戲招引看客,靠與傀儡的親暱對話和自言自語供人歡笑。但他親熱的話卻只說給傀儡中那個白臉的“王九”聽。老藝人表演傀儡摔跤時總是讓另一個被喚作“趙四”的傀儡佔上風,但“王九”卻是永遠的勝利者。

    結尾處的點睛之筆,則道出了全文最撥人心絃的文字——老漢之所以只把親暱的話說給“王九”聽,表演時只讓“王九”得勝,是因為他死去的兒子正是王九,死因就是和名叫趙四的人打架。王九死了十年,老藝人在北京城圈子裡外表演王九打倒趙四也有了十年。而那真趙四,則五年前在保定府害病死掉了

    “生”,日日瀰漫在我們周圍,具體而又瑣碎,但我們卻很少有所體悟。沈從文的這篇小說,用文字把“生”定格,並把它的含義深藏在一段生活的切面之後,就像老藝人把他的秘密藏在傀儡摔跤的遊戲之後一樣。老漢歡快有趣的表演遮蓋著他內心的傷痛,在現實中失去的,他只能從幻想中找回。一切都是無奈。

  • 3 # 綠色春天521

    沈從文的一生賞析1902年冬天,沈從文出生於湖南鳳凰的一個普通人家。他的少年時代與水結下了不解之緣。鳳凰城外有一條清流,他經常和兒時的小夥伴在河裡游水嬉戲。因為家境貧寒,在他十五歲那年,不得不去家鄉一個土寨當兵,混口飯吃,過了“五年不易設想的痛苦怕人生活”。五年的行伍生活,大部分時間輾轉於沅水水域,水滋養了他的性情,對他以後的寫作和生活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沈從文雖然投身軍隊,但並沒有停止讀書,因而受到湘西王陳渠珍的賞識,被留在身邊當秘書。

    1922年,那年沈從文二十歲,這一年是他一生中重要的轉折點。他曾這樣寫道:在二十歲之前,生命是沉睡著的,在人生浪濤裡沉浮,不曾想到自主,也無從自主。沈從文在二十歲之前,完全是為生存而活著,被動地接受環境支配的生活狀態,然而二十歲之後,他開始尋找自己的生活和理想了。1922年夏,沈從文懷揣著“讀好書,救救國家”的信仰隻身來到北京,一心想去大學讀書,“學那課我不明白的人生”。但他只有高小文化,未能透過大學的入學考試,只好開始自學。那時他住在會館裡,會館是旅居他鄉的同籍人自發捐資修建的,管事的是沈從文一個親戚,他得以在那裡白住。雖然如此,生活還是特別艱苦的。他將自己的住所稱為“窄而黴小齋”,“鄉下人”一邊在旁聽北大課程,一邊沒日沒夜地在這個小公寓內伏案寫作。我看到過沈從文的照片,給人一種溫和儒雅的感覺,他的外表是平淡的,但他的內心卻是倔強和火熱的。剛到北京時,姐夫曾這樣對沈從文說,既為信仰而來,千萬不要讓信仰失去,因為除了它,你什麼也沒有。

    1924年,沈從文在郁達夫的關心和推薦下,以休芸芸為筆名在《晨報副刊》上發表了第一篇作品《一封未曾付郵的信》,此後,他創造並發表了大量的作品,並結識了一些作家和學者。1928年,他從北京來到上海,和作家胡也頻、丁玲籌辦《紅黑》雜誌和出版社。1929年,在徐志摩的推薦下,他來到吳淞中國公學任教,認識了女學生張兆和,後來成為了他的妻子。1930年,赴國立青島大學(現在的山東大學)任教,一直到1933年。1933年秋,沈從文和張兆和在北平結婚,沈從文這葉浮萍終於有了寄託。他又迎來了人生的重要轉折點。

    1934年,沈從文的母親病危,他匆匆趕回湘西,行前和夫人張兆和約定,每天給她寫一封信,報告沿途所見所聞。沈從文已經十多年沒回家鄉了,然而,當真正到達之後,還沒平復一下心情,才猛然發現,故鄉,已不是過去的故鄉了。他將社會矛盾和民族矛盾,融入到人和事的敘述之中,即《湘行散記》一書。然而,同期創作的小說《邊城》則不同,他要表現“一種人生的的形式,一種優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因此,雖然和《湘行散記》一樣,沈從文筆下的湘西風景都很優美,但《邊城》則加入了更多的理想色彩,寄託著他對“美”和“愛”的追求。這兩部作品,奠定了沈從文在文學史上的地位,是他文學創作的最高峰。

    從1939年一直到解放,沈從文先後在西南聯合大學和北京大學任教。1948年底,解放軍包圍北平城,沈從文再次受到時代的影響,迎來了他人生又一重大的轉折。北京大學的一些學生在教學樓裡掛了標語,要打到“新月派、現代評論派、第三路線”的沈從文;校園裡貼出了郭沫若寫的《斥反動文藝》的大字報,批評沈從文是“桃紅色”作家。沈從文的作品被宣判了死刑,他開始將工作重心移向文物研究。但他的內心卻是孤獨而悲涼的,“生命脆弱得很,善良的生命真脆弱,都是空的”,沈從文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會成為反動派。在不堪承受的政治壓力下,他用剃刀割破了血管,被家人送往醫院,昏迷中,他念叨著:我是湖南人,我是鳳凰人。獲救後,他經常對著清冷的月光,聽著收音機裡播放的古典音樂,淚流不止,貝多芬的《悲愴》是他最喜歡的一首,正好貼近他的心境。

    沈從文放棄寫作和教書,開始轉向與政治無關的文物研究。1950年到1978年,他在中國歷史博物館進行中國古代服飾研究;1978年之後,他調到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工作。沈從文在文物研究方面的成績也是可圈可點的,1981年,沈從文的專著《中國古代服飾研究》出版,這本書,他準備了整整15年。1988年5月10日,沈從文因病辭世。同年,諾貝爾評審委員會已經決定將諾貝爾文學獎頒發給沈從文,因為他已經去世,與諾貝爾文學獎擦肩而過,但這並不影響沈從文在中國文學乃至世界文學中的地位。

    沈從文去世後,鳳凰縣政府和沈從文家屬商議,將其骨灰安葬在距縣城不遠的“聽濤”山下。墓碑上有這樣一句話:先生一生,淡名如水,勤奮、儉樸、謙遜、寬厚、自強不息。先生愛祖國、戀故鄉,時刻關心國之安、鄉之勃興、民之痛癢、人之溫愛,堪稱後輩學習之楷模,特立此墓,以示永遠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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