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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歷史檔案館

    關於左宗棠與李鴻章的關係,什麼“路線之爭”、“湘淮之爭”、朝廷故意挑撥等等都是陰謀論,都是後人的臆想。這裡告訴你二人不和的真正原因.....

    後世一些學者稱二人是路線之爭,說什麼,左宗棠走的是林則徐路線,李鴻章走的是穆彰阿路線,這想像也讓人服了。還有一些學者指稱二人之爭是湘淮二系地盤之爭,更讓人無語。當然還有一種觀點認為是清廷故意挑起矛盾,引起二人相爭,起到駕馭重臣的作用。

    這三種觀點都是人們臆想。明眼人看到,左宗棠和李鴻章之爭主要在於,一個主戰,一個主和。但二人都是為了國家利益著想,最典型的莫過於塞防與海防之爭,只不過左宗棠更重意氣,不屈服;李鴻章更圓滑,重現實。至於湘淮之間本就聯為一體,曾國藩裁湘留淮之計,本就不涉及左宗棠,後來左部所屬湘軍赴西北,李部所屬淮軍留在東南,風馬牛不相及,何來地盤之爭?對於兩位重臣,清廷都倚重很深,假如真的故意挑起矛盾,於大局何益?

    要探尋李左二人為何長期相爭,關鍵要明白二人相爭起於何時何事。這個問題過去很少有人關注。

    左宗棠直到1860年經長沙劣幕案後才進入曾國藩幕府。此前他一直在湖南巡撫張亮基、駱秉章幕下,為湘軍保障後勤,貢獻很大。

    二人在曾國藩身邊共事並不長,這期間,不見二人有什麼親密的互動。1861年曾國藩同時保舉左宗棠和李鴻章,一為浙江巡撫,一為江蘇巡撫。然而,奇怪的,左宗棠的任命很快就下來了,李鴻章的卻沒有批覆。可以想象李鴻章之泱泱不樂了。

    左宗棠於1861年進軍浙江,李鴻章受曾國藩之命回安徽招募淮軍準備進兵上海,1862年3月在曾國藩的再次保舉下才獲任江蘇巡撫。

    但是,左宗棠自立門戶後,對曾國藩以怨報德,漸次產生了矛盾,使李鴻章更加疏遠左宗棠。

    1863年二三月間,左宗棠誤解曾國藩奏摺中關於“歙南”二字的含義,曾氏說的“歙南”本是指安徽的歙縣南鄉,左公卻誤以為是浙江的歙南,誤會曾國藩“掃清歙南”是與左宗棠爭功。因此,左公對曾國藩“大逢其怒”。

    這一情形,天下皆知,李鴻章不可能不知。連曾國藩的幕僚趙烈文都憤憤不平,認為左公“賦性褊躁,不記人善”,稱其“小人得位,無禮至此”。李鴻章心裡不可能不對左宗棠敬而遠之。

    在李鴻章收復蘇州、左宗棠收復杭州之後,曾國藩兄弟對久攻南京不下而憂心忡忡,曾國藩和朝廷都希望李鴻章能回援南京。但主攻南京的曾國荃極不願意,不想自己百戰之功被人插手。李鴻章聰明之極,不想在這個關鍵時候去插一腳,背上一個搶奪曾氏兄弟功勞之嫌。面對朝廷的催逼,李鴻章多次找藉口推卻,為了免除抗旨嫌疑,李鴻章不得不找點事幹才行。

    於是,他瞄準了浙江的嘉興和湖州。本來,李鴻章身為江撫、左宗棠身為浙撫,有著各自的轄區。兩人本就才幹相當,心理上也存在著競爭關係。但是,上海的位置很特殊,處在江蘇和浙江之間。李鴻章既不想去援南京,又想找事做,同時,如果浙江沒有肅清,他也不放心離開上海。

    這樣,李鴻章便轉向浙江進兵,圍攻湖州、嘉興。曾國藩的弟弟老九於此關節上卻看得有先見之明:“少泉(指李鴻章)兼顧浙事,其心跡未嘗不好,然終恐與左帥齟齬之日。”

    左宗棠心高氣傲,肯定不希望李鴻章插手浙江軍事。這不,後來的事實證明了這一點,正是因為李鴻章兵進浙江,埋下了左李長期相爭不和的種子。

    李鴻章前攻嘉興,城內太平軍欲降,李鴻章顧及二人關係,主動諮商左宗棠,然而左公卻不予理睬,原因有二,一是他根本不相信李鴻章能收降成功,二是擺明了就是拒絕了李鴻章的幫助。沒想到李鴻章竟然成功收復嘉興。左宗棠因此有“金丹將成,必有魔憂”之信。本屬於自己的功勞,卻讓李鴻章摘了果子,二人之怨,由此而結。

    聰明的李鴻章這個滑頭耍得讓左宗棠非常惱怒,長興、湖州是左宗棠的轄區,左公又並未請他幫忙。李鴻章不去幫助攻打南京,卻來幫自己,這讓志在大功的左宗棠情何以堪?感謝自然別說,從此便記恨在心。

    由此可見,二人不和主要原因是傳統的瑜亮情結,恰好李鴻章做人做官方面要圓滑得多,重視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左宗棠則只爭事功,一心想為國家出力,不顧慮官場和輿情的看法。二人的瑜亮情結,在曾國藩死後,更加明顯,矛盾便公開化。以曾氏門生長自居的李鴻章對以怨報德的左宗棠處處相爭,二人互不相讓,進而引發成政見之爭,互相拆臺,這種“巔峰對決”於國於私都不利,不免令人唏噓,值得今人反思。

  • 2 # Zh上善若水W

    早在曾國藩鎮壓太平天國時,身邊的幕僚在評比中興三傑,有人這樣解釋:左公威猛,人不敢欺;李公精明,人不能欺;曾公仁慈,人不忍欺。至於曾國藩是不是仁慈,我們暫且不論,今天重點來談一談左宗棠和李鴻章。

    其實,進士出身的李鴻章也看不起三試不第的左宗棠,嘲笑他不能拜相入閣。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左、李二人之間也就是互相看不順眼,要說他們有什麼矛盾,還真不多,頂多就是文人相輕之類的。但是到了1874年時,他們的矛盾就慢慢變味了。

    李鴻章身上務實的特點再次顯示出來,他沒有害怕,而是積極應對。歷史上,中國的威脅一直來自北方,歷代統治者都是在長城上做文章,只要扼守關塞,就能保證民族和國家的安全。可是到了大清時,主要的威脅卻來自海上,李鴻章在1871年和日本簽訂《中日修好條規》中就發現了日本人的驕橫姿態,並預言“日後必為中國肘腋之患。”

    這樣的大事慈禧和同治帝是一時難做決定的,於是便把總理衙門和丁日昌的奏摺下發給沿海督撫、將軍討論,並限期一月作出答覆。由於這次討論的是海防,當時官居陝甘總督的左宗棠自然就不在討論人員之列。可是慈禧認為左宗棠“留心洋務,熟諳中外交涉事宜”,所以讓他也參與討論。

    這個時候讓左宗棠來討論海防,他哪裡肯放過,於是藉著這次機會,提出了西北的塞防。他建議“海防”和“塞防”一個都不能少。原本朝廷是討論如何建設海防的,經過左宗棠這麼一鬧,已經偏離了問題的初衷。之所以出現這樣的局面,與當時的實際情況有很大關係,但更重要的是左宗棠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邊緣化。

    局勢發生如此變化,這讓李鴻章坐不住了。為了和左宗棠一爭高下,他洋洋灑灑寫了一萬多字的《籌議海防折》,告訴朝廷,建立海軍乃當務之急。

    這次“海防”和“塞防”之爭,檯面上看都是為國為民。但檯面下卻是派系之爭。李鴻章強調海防,是因為北洋是淮軍集團的地盤,那是他叱吒風雲的資本,所以必須加強鞏固。而左宗棠重視“塞防”,也是為了鞏固自己楚軍的地位。

    如果我們將“海防”、“塞防”看成是一場內鬥也未嘗不可,左、李二人因為性格原因,又牽涉兩個集團的利益最終鬧得水火不容,後來發展成內鬥。在當時那個不太平的時期,內鬥即內耗,兩個重量級人物的這次對擂,鬧劇也就成了悲劇。晚清中興名臣曾、左、李三人身上都有一個鮮明的特點,曾國藩文章道德傳世,左宗棠恃才傲物,李鴻章務實肯幹。從史料記載來看,左宗棠與曾、李二人之間一直有矛盾,在他眼裡曾國藩還能正眼瞧一下,叫一聲“滌生”,至於李鴻章,他連正眼也沒瞧過。

    1874年,日本竟然出兵攻打臺灣,這在大清朝引起了震動,尤其是身兼直隸總督和北洋大臣的李鴻章更是感到不可思議。因為當時的日本並不強大,區區彈丸之地,在天朝和李鴻章眼中根本算不上菜。如今居然挑釁大清,是可忍孰不可忍。

    現在,預言成真了,這件時極大地刺激了李鴻章。總理衙門上奏朝廷,強調籌辦海防的必要性和緊迫性,提出六項具體措施,請求朝廷討論並實施。後來江蘇巡撫丁日昌上奏《海洋水師章程》,建議設立北洋、東洋、南洋三支海軍。

    不巧的是,當日本在臺灣耀武揚威的時候,北方的沙俄也蠢蠢欲動,東南沿海告急的同時,西北邊塞也鬧起了紛爭。身為陝甘總督的左宗棠處在西北前線,日子當然不好過,最緊要的就是軍餉匱乏。

    因此,海防和塞防在一定程度上也涉及了李鴻章和左宗棠的政治利益。塞防的建議剛出爐,很多官員也從自己的利益出發,紛紛提出建議,有主張專事海防而放棄塞防的,有主張重塞防放棄海防的,也有主張塞防海防並重的。

    左宗棠和李鴻章不和,在當時不說全世界都知道,最起碼慈禧心中是有數的。他們起初有演戲的成分,有時是故意做給朝廷看的,目的是為了自保。可這一次,他們兩人是撕破臉了,因為問題的癥結是:大清缺錢,有你吃的,就沒有我喝的。

    左宗棠和李鴻章爭得臉紅脖子粗,這是朝廷確切地講是慈禧最願意看到的。於是朝廷採用了平衡之術,宣佈海防、塞防都要抓,而且兩手都要硬。但是從後來發展的情況來看,朝廷還是更加傾向海防,畢竟北京離敵人的槍炮更近,為了自己的統治,這一點絕不能含糊。

    李、左二人不合已是盡人皆知的事情,在剿捻過程中,他們就因為互不信任,導致合作失敗。在其後的塞防、海防之爭中又針鋒相對,互不相讓。或許他們應了那句古話“一山不容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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