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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笑貫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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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我就是竹韻
問題:酒與書法有無關係一直存在爭議,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竹韻的觀點是:有關係,酒對書法臨摹有害,對書法創作有益!
酒對書法臨摹有害勿需多講,簡要幾句話就可明白道理。一方面在臨摹階段,書者的基本功力還不夠,執筆、運筆還比較稚嫩;另一方面臨摹階段要求書者全神貫注地去觀察、對比、分析總結。試想如果小酒一喝,頭暈腦脹,拿筆發顫,再怎麼進行臨摹呢?
酒對書法創作有益就要稍加哆嗦了。先列舉精典的例項佐證。1,被譽為“天下第一行書”的《蘭亭序》,便是書聖王羲之聚飲時寫就。
地處會稽西南十餘公里處的蘭諸山下,相傳是越王勾踐種蘭花的地方,不僅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晉穆帝司馬腆永和九年(公元353年)三月三日,王羲之與當時名士41人集會於會稽山陰的蘭亭,面對如畫般們絕美山水,自然要飲酒賦詩,其中26人即席完成,王羲之適逢酒酣,乘著酒興,欣然命筆為之作序,寫下了千古絕唱《蘭亭序》。日後王羲之想寫得好一點,然而“書百數十本,終不及之”,自己也嘆為不可企及,“千古極品”就在酒中問世了.
2,草聖張旭更是好喝酒,興起之處,藉著酒意當眾表演狂草
呼叫狂走而後落筆,有時甚至用頭髮蘸墨當筆使,清醒後還認為是神來之筆,於是才有了“揮毫落紙如雲煙”的《古詩四帖》,時人稱他的狂為“醉墨”。
3,當代書壇也不乏喜酒之人,書法大家啟功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有一次啟功應邀參加某品酒會。飲酒前他有言在先:“今天只喝酒,不寫字。”誰知道,三杯酒下肚,老先生自己食言,靈感迸發,取過筆墨,揮毫寫下一首詩:“一啜湯溝釀,千秋骨尚香。遙知東海客,日夜醉斯川。”寫完後又繼續飲酒,突然只見他又站起來,自言自語道:“李白斗酒詩百篇,我還要為湯溝再題詩一首,於是又提筆寫道:“嘉賓未飲已醰醰,況食天漿出灌南。今夕老饕欣一飽,不徒過癮且療饞”,留下書壇佳話。
4,我有位同事,是中書協會員,在我們這塊小有名氣,人送名號“大師”,如果你向他索要作品,必先請他飲灑,三分醉時方能寫出較高水平。
再作理論分析說明。好的書法作品集結著太多的因素,但創作過程都必須是一氣呵成的,所以,好的作品一定離不開靈感與激情。酒有一個很重要的特性,它能啟用靈感,使人放下日常生活中的人格面具,忘掉現實社會中的等級制度、功名利祿,以及其它世俗的東西,還己一個本真的狀態,而這恰恰是書法創作的佳境。
在酒的刺激下,書者頭腦裡一切理性化和規範化的東西統統置於身外,心理上的各種壓力散之殆盡,創作慾望和信心增強,揮毫潑墨,落筆生輝,精品即呼之欲出了。
酒啊,你這個一個“伴學“,讓它(書法)歡喜讓它(書法)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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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狂喜淡墨a
酒與書法一直有爭議,到底怎麼樣?
張旭三杯草聖傳,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雲煙。這是杜甫詩《飲中醉八仙》中的句子,描述張旭醉酒揮毫的情景,如此忘我的情性。可見書家筆墨揮灑與酒有關聯,能夠即興書寫。達到一種暢然狀。
平常用酒適量,有助於大腦神經的興奮,書寫者必有的激情屬性,洽好酒意能夠達到此境。由此聯想古今書家,臨場揮毫,都有飲點酒助助興。
蘭亭序的作者王羲之借酒乘興而書就。一次酒興的浪漫筆墨旅遊,戲墨醉舞之。成就了天下第一行書。
作為書者在酒後是否也有這樣的體驗?
說一下自己的體驗,深知歐陽修的名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也,而每當於友飲酒家中,自然筆墨紙硯俱全,在朋友的的言談裡,經常借酒談及書法,因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結交的朋友既是酒友又是書法同好者,自然有大言不慚言書之事,由此而乘著小酒微酣暢,便有淋漓盡致書墨揮灑。
覺得書墨隨心而運。也有張旭的忘我狀貌,但是經驗告訴我們,酒意過量,則有書體歪斜不正,適合書寫草書,則有另一番境界,有可能出現比較未飲酒書寫出現妙境。
由此可見充滿無我的情志,是一種多麼神契筆墨世界,與墨共舞,跳蕩的筆畫一如龍鳳飛舞,間或大有唯我獨尊,是也酒後乾坤大,酒後吐真言,可見真情性的彰顯。於此可見一斑
我的認知,酒與書有緣,醉書之說不是妄言瞎話。
真正不虛且具縹緲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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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來呀來杯酒呀
酒與書法沒有直接的聯絡,與其這樣說,不如說與書寫時作者的興奮狀態有聯絡。
酒使王義之進入微醉狀態,大腦興奮,一氣呵生蘭亭集。同樣,詩者亦可如此,從而妙句連迸。
酒使大腦興奮,想必許多酒友有切身體會,此時有人語多、有人衝動,百態盡出。
微醉使人很易進入那種妙不可言的自然放鬆態,寫字或詩詞均有意想不到的結果。但駕車萬不可以的。
其實,有個朋友常以氣功進入這種自然態,所以練功者的字往往寫的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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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書法與酒的關係,我首先想到三個人,這就是王羲之,張旭與懷素。
說到王羲之與酒,不能不提《蘭亭集序》,王羲之與謝安等當時的社會名流在會稽山陰賭酒吟詩的一段快事,眾人皆推王羲之行筆記錄,當時王羲之是在微醉的情況下,蘸著愉悅的心情自然書就,正是因為這種自然的,草稿式的書寫,所以,文章之中有幾處修改,塗抹之處,然其筆法精美,章法遒秀,王羲之甚愛之,既而,想重新書寫以避免瑕疵,誰想寫了數次皆不如原稿,遂皆棄之,唯留原稿。
而張旭與懷素飲酒行書比之王羲之更之過分,常常醉後奮筆,張旭甚至大呼小叫以振勢威,其書法再醉後愈是淋漓暢快,無與敵匹,其酒醒後都有懷疑是否是自己所書的疑問。
酒與書法沒有必然的聯絡,只是,書法家時常藉助酒精的興奮點,可以比之正常時更容易心無旁騖,專治而自然敵揮灑而成。
書法講究氣韻貫通,自然流暢,而飲酒時的心境往往最容易達到手中的筆與心中的情緒高度的統一,書法的最高境界除了氣韻貫通,還有就是能把行文的情緒自然地在弊端流瀉出來,我們看行書的翹楚,《蘭亭集序》,《祭侄文稿》還有《寒食帖》都是如此,再看張旭,懷素的狂草,可能只有李白斗酒詩百篇堪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