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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新文化街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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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山而436
伊朗與美國和談?沒有基礎。就是連彭佩奧一起辭了,也不行。關鍵是美國解除對伊朗的封鎖。退約是特朗普乾的與其它人無關。用狼換狽不能解決問題。
伊朗的底線很明確:解除制裁恢復伊核協議。才是美伊談判的基礎。想結城下之盟,特朗普做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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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真實星球
博爾頓並不是美伊的關鍵節點,關鍵在於美國想要廢除過去的《伊朗核協議》,但伊朗不願意廢除,而博爾頓在這一問題上起到的作用,是在雙方無法達成一致後,試圖用“極限施壓”以及“你強硬我比你更強硬”的方法,讓伊朗迫於壓力而屈服。
也就是說,博爾頓只是美伊關係緊張的一個催化劑,矛盾的本身其實是在特朗普和《伊朗核協議》之間——甚至不是特朗普和伊朗的矛盾。
為什麼那麼說呢?
因為特朗普在2016年競選總統的時候,其外交承諾上有“一和一攻”兩大主張,“和”的一面是要解決美朝問題,緩和半島局勢,甚至達成美韓朝日關係正常化。
“攻”的一面就是要廢除“伊朗核協議”,特朗普曾對此做下了“《伊朗核協議》非常糟糕,有利於伊朗卻不利於美國”,鑑於伊朗當時透過協議解禁後獲得石油外匯,大舉在中東擴張,佔據美軍離開後的權力中空,也確實對了美國民眾、國會和分析人士的胃口——國會壓根就沒透過奧巴馬的《伊朗核協議》形成法案,這也是特朗普能輕鬆推翻的原因。
所以《伊朗核協議》的存廢,不僅僅攸關美國在中東的戰略,更關鍵的是這是特朗普對選民的承諾,是他拉攏保守鷹牌選民的“王牌”,這也是為什麼特朗普會支援博爾頓對伊朗搞“極限施壓”的原因。
但極限施壓不等於特朗普同意開戰,可若是“懾而怯戰”,極限施壓不僅不會使人屈服,被對手看破後,反而會以此反制,而伊朗也確實打下了美國無人機,戳破了美軍在波斯灣的“強勢姿態”。
而特朗普不敢開戰的原因,就如他在今年激化波斯灣局勢一樣,同樣是為大選考慮,想要拿下重籤《伊朗核協議》作為政績,拉攏選民,可若是為此開戰,所得選民必然不如失去的多。所以權衡之下,特朗普不敢開戰,甚至不敢強硬回擊,這也是他和博爾頓的矛盾無法調節的原因,特朗普的“商人底線”明顯無法達到在外交上的“策略效用”。
因此特朗普和伊朗的矛盾不在博爾頓,而在於美國大選和《伊朗核協議》,此前特朗普在歐盟的勸說下,表示願意不設門檻和伊朗對話,但伊朗拒絕了,因為伊朗清楚特朗普對伊朗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廢除《伊朗核協議》的舊案,籤一個新案,完成大選承諾,而伊朗是絕對不願意放棄這唯一的底牌的——況且,如果國會不透過新案,只以總統令釋出,如果特朗普獲得連任的話,他也可以尋機完全推翻這一權益之計。
總而言之,現在特朗普和伊朗在美國大選的背景下缺少談判的信任基礎,不管博爾頓走不走,也不管設不設門檻,雙方都很難坐下來談判——再者,如今特朗普民調不容樂觀,他恐怕也不會願意將輿論聚焦到風險極大的美伊問題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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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我們,發現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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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的印象裡,特朗普想要“不設任何先決條件”,與伊朗總統魯哈尼會談的慾望,一直十分強烈,哪怕是在博爾頓就任安全顧問時,美國白宮也曾發出過類似聲音。
所以,蓬佩澳在博爾頓去職後立即發出要與伊朗談判的訊號,就是想突顯美國的新變化。但在我們看來,這隻能算是故技重演,並沒有任何新意。
其實伊朗人也是這樣看的,因為在得到這則訊息後,伊朗政府發言人並沒有任何歡喜的表情,反而強調美國必須把一切強加給伊朗的制裁先取消了再說。
眾所周知,正是博爾頓的堅持和出謀劃策,才讓伊朗危機不斷深化至此。但對於博爾頓的離職,伊朗人表現得很平靜,一句“伊朗不干涉美國內部事務”就輕鬆帶去。這不證明伊朗人忘性大,或者想以德報怨,而是伊朗人清楚地知道:從退出“伊核協議”造成伊朗危機,到派航母和空降師搞軍事威脅,再到步步緊逼的經濟制裁,一路走來,不可能是博爾頓一人一手造成的,在美國白宮和議會,有不少人都在給博爾頓站腳助威。更何況特朗普絕不是個傀儡,不可能任由博爾頓擺佈,而特朗普更可能是把博爾頓當手套而已,只是這隻“手套”有點黑。
所以我們認為,是特朗普裝作很天真,以為伊朗一定會為博爾頓被開除而興奮不已,會認為阻擋與美國談判的絆腳石終於“落山”了,會急切期盼與世界大統領特朗普會面的機會。
但我們不得不說,一個只有三百年建國史的美國總統,太小看擁有兩千年文明史的波斯人的定力。其實,真正健忘的是美華人自己,是他們忘記了自1979年伊斯蘭革命以來透過制裁和封鎖,給伊朗人民施加的苦難;是他們在製造中東亂局,挑起教派爭端;是他們無故任性撕毀伊核協議,讓伊朗危機重啟;是他們在搞軍事和經濟封鎖,妄圖引發伊朗內部出現動盪和危機。
但當一切手段都用盡後,美華人突然發現伊朗人背靠歷史悠久的伊朗高原,還在高高站立,而他們的腳下是被革命衛隊擊落的美華人的驕傲~全球鷹無人機,伊朗港灣裡還停泊著,被伊朗海軍扣留的美國幫兇英國的油船。美國不可戰勝的神話,在伊朗人面前全面碰壁,撞的粉碎。
所以,美華人自以為是恩舍的最高領導人談判,在伊朗人民看來,那是自己用生命和尊嚴換來的,是美華人迫不得已的行為。
當然,伊朗人也知道和平談判是解決伊朗危機的最佳出路,不會輕易放過讓伊朗、也讓中東重新恢復和平環境的機會。伊朗可以不以索要制裁損失補償為先決條件,但必須要爭取與美國有平等的地位。而這平等地位的表現就在於:伊朗和美國存在正常的國家關係,不能有一國對另一國制裁,和一國被另一國封鎖的情況存在。
這個要求過份嗎?這個要求不合理嗎?當然不是。
如果這一平等地位要求不被美國接受,那麼即使未來達成所謂和平協議也一定是不平等的。伊朗領導人不想屈辱地賣國求榮,美華人也休想拿和談做誘餌,逼迫高傲的波斯人負薪請罪。
我們說:平等尊重是和平友好的前提。
那麼,伊朗總統會藉著去聯合國開會之機,與特朗普舉行會談嗎?
我們認為:有這種可能,但前提是美國必須有所讓步。伊朗當然不會矯情到在十幾天內,要求幾萬美國大兵撤回國內,讓兩個航母艦隊退到大洋裡去。但至少要有所作為,以創造和談的氛圍,更可以檢驗特朗普總統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