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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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書荒拯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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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雲在青天
八大山人,本名朱耷,清初畫壇“四僧”之一。按輩分是明太祖朱元璋的九世孫,明太祖第十七子寧獻王朱權的八世孫。漢族,南昌(今屬江西)人 ,明末清初畫家。
朱耷繪畫布局有度,意境極深,完美的將藝術與情感的巧妙地結合,不論朱耷在古代還是現代的地位都是不容小覷的。朱耷個人擅長畫山水、花鳥等自然景觀,透過他簡練、獨特的手法使形象更加栩栩如生,創造的花鳥形象獨樹一幟,可謂前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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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無錫淘奇寶貝
八大山人作為明代皇族血脈而被迫去適應大清帝國的統治管理,時不逢時,充滿了人生中的不確定性,只能寄情書畫,來發洩心中鬱悶與無奈:。所以他畫筆下的鳥獸等都是吊眼怪異之能,也是預示著不願與清國統治階層同流的決心吧。
八大山人,本名朱耷(zhū dā),清初畫壇“四僧”之一,譜名統託,字雪個,號八大山人等,出家時釋名傳綮,江西南昌人,明末清初畫家,中國畫一代宗師。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七子朱權的九世孫,本是皇家世孫。 朱耷一生坎坷,於明亡後削髮為僧,後改通道教,住南昌青雲譜道院。擅書畫,花鳥以水墨寫意為主,形象誇張奇特,筆墨凝鍊沉毅,風格雄奇雋永;山水師法董其昌,筆致簡潔,有靜穆之趣,得疏曠之韻。擅書法,能詩文,用墨極少。
八大有一首題畫詩說:“墨點無多淚點多,山河仍是舊山河。橫流亂世杈椰樹,留得文林細揣摹。”這第一句“墨點無多淚點多”,夫子自道,最言簡意賅地說出了他繪畫藝術特色和所寄寓的思想情感,只有沿著他所提示的這條線索,我們才能真正地理解和欣賞這位畫家的偉大藝術作品。
八大長於水墨寫意,為其劃時代的人物。 在水墨寫意畫中,又有專擅山水和專擅花鳥之別,八大則兩者兼而善之。他的山水畫,近師董其昌,遠法董源、巨然、郭熙、米芾、黃公望、倪瓚諸家。例如康熙四十一年所作《書畫冊》(上海博物館藏)共畫了六幅山水小品,就可以看出深受董其昌的影響,其遠筆的圓潤則有著董、巨和黃公望的遺蹤,墨法參照了米氏雲山,而某些樹石的組合形式,顯然取自倪瓚。但是,我們在欣賞這些作品時,卻又強烈地感覺到朱耷的個性,上述那些古人的法則,不過是他隨手拈來為自己服務的。那些山、石、樹、草,以及茅亭、房舍等,逸筆草草,看似漫不經心,隨手拾掇,而乾溼濃淡、疏密虛實、遠近高低,筆筆無出法度之外,意境全在法度之中。這種無法而法的境界,是情感與技巧的高度結合,使藝術創作進入到一個自由王國。
比起山水畫來,八大的花鳥畫創作,更具有他風格個性的典型性。順治十六年所作《傳綮寫生冊》(臺北故宮博物院藏),和康熙五年作的《墨花捲》(北京故宮博物院藏),是八大早期作品,從中可以看到他的水墨寫意花鳥畫創作,深受沈周、陳淳、徐渭的影響,其用筆較方硬,題材、佈局也未脫離前人窠臼,但是畫中所表現出的兀傲之氣,以及不拘一格的大膽剪裁,如不求物象的完整性,卻已預示著他的未來的發展。
八大花鳥畫最突出特點是“少”,用他的話說是“廉”。少,一是描繪的物件少;二是塑造物件時用筆少。如康熙三十一年所作《花果鳥蟲冊》,其《涉事》一幅,只畫一朵花瓣,總共不過七、八筆便成一幅畫。在八大那裡,每每一條魚,一隻鳥,一隻雛雞,一棵樹,一朵花,一個果,甚至一筆不畫,只蓋一方印章,便都可以構成一幅完整的畫面,可以說少到不可再少了的程度。前人所云“惜墨如金”,又說“以少少許勝多多許”,只有八大才真正作到了這點,可謂前無古人,後難繼者。
少,也許能有人作到,但是少而不薄,少而不貧,少而不單調,少而有味,少而有趣,透過少而給讀者一個無限的思想空間,這是難有人作到的,八大卻具備瞭如上的要求,這裡大有文章。首先是他在用筆用墨上的功夫。他的用筆由方硬變圓潤,飽和墨汁與運筆的方法相結合,一下筆就給人以渾厚豐富之感。他是第一個充分主動利用生宣紙特性以加強藝術表現力的畫家。生宣紙的吸水能力強,容易使墨汁擴散(洇),這本來是缺點,而八大卻把它變為優點,不但為水墨寫意畫開闢了一個廣闊的前景,而且也創造了人們對水墨寫意畫的新觀念,其功不朽。
其次是形象的塑造。八大的花鳥造型,不是簡單的變形,而是形與趣、與巧、與意的緊密結合,所以我們在欣賞時,就不會感到單薄和寂寞。再次是他的佈局,特別講究少許物象在二維空間中擺放的位置。其訣竅是充分利用空白,即前人所謂“計白當黑”。與此同時,並充分調動題跋、署款、印章在佈局中的均衡、對稱、疏密、虛實等的作用。他不像一般畫家那樣,先畫好畫,然後在恰當的位置題款和押印,而是有總體的規劃設想,使每一點都在佈局中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不多,不少,不奢侈,不節約。例如康熙三十三年所作《花鳥山水冊》(上海博物館藏),第一幅僅畫一隻雛雞。小雞置於畫面中右偏下,這一位置的重心,將畫面分割成四大塊空間,每塊空間的大小都不一樣,平衡而有變化。由於小雞頭部方向朝左,故題詩在右第二大塊空間中,使空蕩的背景頓時活躍起來,視覺上起到突破平衡和內容豐富的作用。小雞的刻畫生動傳神,動態像小孩剛學走路,蹣跚得十分可愛。瞪著大眼警惕著前方,特別是眼後加三撇,像電波一樣,好似前方有什麼聲響傳來,使小雞心驚膽怯。這隻小雛雞我們可以理解為它剛出蛋殼,表示出對這個世界的驚異與警惕;也可以理解為走失了群體,找不到媽媽,感到孤獨而害怕,如何理解,任人們馳騁想象的翅膀,所以有時候少畫,反而思想的容量更大。
朱耷作品
少,不是目的而是手段,否則越少越好,藝術又會走入另一條邪徑。少是相對的,例如康熙四十二年所作的《楊柳浴禽圖》(北京故宮博物院藏),相對上述作品來說是“多”了,但比起一般畫家處理同類題材的作品來,卻少了許多許多。例如他對柳枝的處理,約有十二筆,就佔住了整個畫面上部的空間,不但表現出楊柳的老幹新枝的質,也表現了枝條迎風的勢。在春風料峭之中,八哥在洗刷自己的羽毛將振翅欲飛。這一生活小景,表現出無限的生意。康熙十六年所作的《河上花圖》(天津藝術博物館藏),是八大一生作品中僅見的長篇鉅製,也是他筆墨最多、佈局最複雜的一幅,但他仍然體現著少的原則。例如開卷的一叢荷花,總共超不出三十筆,筆減而意繁,一開卷便引人入勝。
八大,前承古人,後啟來者。白石老人曾有詩曰:“青藤(徐渭)雪個(八大山人)遠凡胎,缶老(吳昌碩)當年別有才。我原九泉為走狗,三家門下轉輪來。”其傾倒如此。今天隨著東西方文化的交流,欣賞和理解他藝術的人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