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liuyu1
-
2 # A-Predator
首先意識是什麼呢?
意識就是大腦對外界的反映,是人將大腦儲存的知識作用於思考生命存在的各種感受的活動。
應該說從出生就有意識、思想了,只是表達方式不同。3至4歲`各人情況不同,也不是說之前沒意識,如果有強烈的刺激他們意識的事情,他們還是有記憶的。其實人在胎中就有意識,他在肚子裡面踢蹬就是意識、思想的反映,人出生就有意思,如果把乳頭放到他面前,他會馬上去吸,這種意識應該算人的本能反映吧,意識是大腦對外界的反映,那麼人在形成大腦的時候就開始有意識了,人的存在是客觀的,世界萬物的存在都是客觀的,人的意識只是客觀事物的一種反映而已。動物所共有的是心理,但是意識是心理發展到高階的產物,是隻有人類才有的。
從有機分子到人的進化過程是連續的.既然是連續的,那麼意識也不可能是在某一天,某一時刻突然出現的。意識也應該是隨著進化過程逐漸演變增強的。 低階動物是有意識的,餓了它會叫、有危險它會跑。當精子和卵子結合成為胚胎是在母體進化。當胚胎進化一定時候,有了儲存資訊的能力(如電腦鋅片),便會儲存知覺。生命就開始了,正確說是意識就開始了。
意識的載體是大腦,當人死了大腦就停止了運轉,沒有血供,沒有電活動,人的肉體會變成元素迴歸自然,思想意識已經消失。
-
3 # 不正經業餘讀書愛好者
首先,有一點要明確,是唯神論還是唯物論?相信有靈魂這一說,還不相信?
唯神論的解釋,大概就是,人死亡後,那只是軀體的死亡,腐朽的也只會是那不堪的軀體,思想和意識會附著在一個叫做靈魂的東西上面,或去到天堂、地獄,或去往佛國,又或者是透過某一通道,去往的與現實世界的平行世界,繼續存在,永遠不滅。曾經有美國科學家,做過一個實驗,測算人類靈魂的重量,最後他得出人類靈魂中21克,因為人死之後,會有21克重量從軀體中消失。那就是思想意識的集合體靈魂。
唯物論的解釋,人的思想和意識產生於大腦內部發生的物理化學反應,依託於其中神經纖維來回傳遞不同電訊號,這些都沒有逃離出科學的範圍。雖然人類大腦的運作模式以及其產生各種物理化學反應已經被揭露出來,我們所能夠了解到的不過是大腦中訊號傳遞時產生的物理化學效果,並不知曉這些訊號代表這何種資訊。目前知曉的這些任然不足以解開我們在看到一堆文字時,是如何轉換成畫面的?在見到一位美女時,又是如何完成與這位美女進一步發展的幻想?論及思想和意識,現在的科技無法瞭解它們到底是如何在大腦中開始和消亡的。
但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它完完全全只能存在人腦的中,只有人類大腦中的神經纖維持續不斷地傳遞著訊號,思想和意識才能線上,否則,就像停了電的燈泡,雖然連著電線,但卻永遠不亮。
回覆列表
喜歡上了吸菸,已經很長時間了,如果連續計算“煙齡”,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其實年輕的時候,我是在完全只有自己的環境裡吸菸的,絕對沒有誰看見,是那種非常收斂和隱晦的喜歡,一如有的人喜歡一個人或者忘卻而表述感情的方式。平時就是最好的朋友聚會,也不會和他們吞雲吐霧。喜歡吸菸對於我而言,是一種完全的私人方式,也就是所謂的個人隱私,只能把它留給自己。
我不清楚別的女人為什麼抽菸,我在公共場所、辦公室是不贊成吸菸的,特別是現在的公共場所,如聚餐、候車室、候機室、辦公室,一般都是密閉安裝空調的,如果吸菸,汙濁的煙霧會把公共場所的空氣破壞,把不吸菸的人影響了。心裡其實很清楚,吸菸對身體有害,但是香菸已經變成了我生活的一個重要的部分,不是身體需要,是心裡依賴。 我現在清楚的記得自己依賴它的時刻。那一年夏天的一個月末,當我用女人所有的愛、所有的信任換來我認為可以託付一生的男人的拳腳的時候,曾經想到結束生命的我,點燃了第一支香菸。將細長的煙支夾在兩指之間,煙在指間燃燒,長長的,細細的一支漸漸縮短。想著菸草的三個階段,如同女人一生的三個階段,可見女人與菸草更是有緣分,而且是因緣很深的。第一個階段是嫩綠的菸葉和女人嫩綠的青春,生命力的張揚,“姑娘十八一朵花,世上無人不愛她”、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後來被人摘下來,死了。第二個階段的是焦黃的菸葉和女人已經風韻不再人老珠黃,沒有人注意了,摘下的菸葉和被感情傷害的女人,痛了傷了葉子黃了,心死了黃了。第三階段是菸葉成為了香菸階段和女人用生命血液凝聚自己燃燒自己的階段,菸草透過燃燒成為香菸,女人透過愛的燃燒活了,都是很快化成灰燼,愛著並痛著,心亦如香菸的燃燒迅速的如死灰了。喜歡香菸就連字母的第一個都是和血液一樣的。對於所有的失望,所有的悲傷,所有的憤怒,所有的無奈,在點燃第一支菸的時刻,就找到了基本的答案,都可以肆意的宣洩。
記憶中有三次長時間沒有抽菸。第一次是在一個管理著可以公款招待客人的崗位上,覺得應該嚴於律己,所以就不吸菸了,管理起來就容易了。第二次上因為感情,因為他不喜歡吸菸的女人,為了迎合他,就毅然為他戒菸了。第三次還是為了他,他說吸菸有害健康,我就言聽計從。
每當我點燃一支菸,耳邊總是響起林夕作詞的《吸菸的女人》的那首歌,“獨自駕車與寂寥隨處蕩/她慣了靠吸菸替代獨自談話/墨綠眼鏡隔絕Sunny不想遠望/不需暖光因她拒絕期望/就讓一支菸點起一張很想見的臉/冷冷車廂裡只得這口煙/讓上升的煙織出一張摸不到的臉/模糊的故事倒映倒後鏡內……”
其實只要是吸菸的女人,是無法真正戒菸的,即使短時間戒掉對尼古丁的依賴,也永遠戒不掉心中殘留的對於那份失去感情的依賴。那曾經的燃燒,或多或少溫暖了內心的冰冷,手裡握著一支菸,就象握著總也忘不了纏綿,總也忘不了的心痛,總也忘不了的絕望,總也忘不了的迷情。點燃一支菸,隨著香菸的慢慢燃燒,漸漸的飄散, 想將過去忘卻,想將過去化為灰燼,想著隨風飄散消失。可是曾經的過往總是在眼前恍惚,無法真正的散去。
其實隨風飄散的只是煙塵,飄不散的是風情;揮不散的是眷戀; 在一個人的房間裡,在沒有希望的日子裡,自己點燃一支菸,望著閃爍亮光的菸頭,把有限的自己交給了香菸,想象自己的生命被自己點燃,再一次肆意的燃燒,即使化為灰燼,縱然是依賴回憶的殘片來將生活繼續,可也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可憐。
喜歡香菸淡淡的燃燒,淡淡的菸圈,淡淡的馨香,淡淡的飄散,淡淡的遺忘,淡淡的偽裝,淡淡的落寞,淡淡的無奈,淡淡的宣洩,淡淡的哀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