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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9840184032867

    當然,自《格蘭奇·科普蘭的第三次生命》起,艾麗斯·沃克由於對黑人男人的過激描寫而一直受到非美作家群體的強烈指責。在動盪的60年代後期,伴隨著民權運動,女權運動也空前高漲。1970年米利特的《性的政治》這一女權主義經典作品的問世,激發了一批反映女性意識覺醒的作品。女權主義小說在高峰期主要以婦女在傳統的社會結構中的各種見解為“內容”,因而,出現了大量描寫婦女的性生活和受虐待的日常事務小說,其表現比過去更為袒露,更富有同情意味,但手法上並無新穎之處,某些小說只是成功地公開了一般屬隱私的婦女生活的某些方面。在70年代中後期,女權運動開始出現分裂,激進的女權主義者排斥一切男性,主張以同性戀來解決婦女問題,但另外一些女權主義者則迅速而清醒地意識到婦女樹立新的自我來改變她們的社會形象與地位的必要性。黑人與女性作家的雙重身份,使艾麗斯·沃克和其他黑人女作家一樣,既要表現一個白人中心社會中的黑人意識,又要表現一個男性中心社會中女性意識的覺醒。艾麗斯·沃克的可貴之處在於她在處理黑人男女之間的矛盾衝突時,深刻地剖析了他們的思想意識和心理狀態,塑造出的黑人形象既有普遍共性又富有獨特個性,並從不把黑人理想化,而是站在一種超越種族的高度。她描寫的黑人男人充滿在白人社會的價值標準與理想幻滅的扭曲下失去理性、絕望、痛苦的個性,而他們的絕望與憤怒往往會轉化為對婦女的殘酷粗暴。艾麗斯·沃克鼓勵女性透過爭取自由平等的鬥爭和尋求真正的自我而獲得獨立和充分的人性。或許《紫色》可能讓女性更能認同之處也在於它所表達出來的、女性特有的與“上帝”(上帝其實是一個不確定也無須確定的物件)對話的願望,尤其是在發現與男性的對話的不可能實現之後(由於男女在感受上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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