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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心理破密社

    不只是你有我有,而是大家都有。倒不一定是20年,但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件難以放下的往事。

    事件中的那個人是那麼可惡,那麼難以原諒,每每想起,都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岳雲鵬也有過類似的經歷,他還沒有進德雲社之前,在餐館等服務員,只因為上錯東西,客人就對他不依不饒,罵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我都答應自己掏錢給他買單了,他仍然不停地罵。”每每回憶這件事,岳雲鵬都痛苦難當。

    哪些故事中蠻不講理的人,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把自己這件事忘了,受到傷害的我們,卻幾乎用一生的時間來接受懲罰。

    恨也好,不原諒也好,最終接受懲罰的人都是我們,在那些造成傷害的人眼裡,他們只不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所以,放下吧,不為原諒那個愚昧無知的人,只為不再讓自己繼續遭到懲罰。

    如果往深處想一想,我們到底是不原諒誰呢?

    表面上,毋庸置疑,我們不原諒那個造成傷害的人,但是,我們真正不原諒的,是當時那個懦弱的自己。當時的自己,無力反抗,只有默默承受,這是自己最無法原諒的。

    我們何苦為難自己呢?

    堅強也好,懦弱也罷,我們為什麼不能與自己和解呢?無論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能成為阻止自己愛自己的藉口,不是嗎?

    不要讓自己在泥沼中苦苦掙扎了,伸手拉那個懦弱的自己一把,讓他上岸,這樣我們自己才會開心一點。

  • 2 # 記憶中的大橡樹

    我是1986年高中畢業的。高中的三年,是我人生最苦的三年,現在回想起來,還心痛不已。這個苦,不是指學習上的苦,我根本也不怕學習上的苦。這個苦,是生活上的苦,住宿條件極差,伙食極差。我們每個寢室是56人住,陽面雙層大通鋪,陰面也是雙層大通鋪,每層通鋪上睡14名學生,因此一個屋內住有56名學生。這種大通鋪的鋪板,居然不是平的,通鋪直接是用圓木拼成的,上面再鋪上層草墊子。這草墊子已經使用了20多年沒更新過了,草墊子都已經糟了,破碎了,裡面蝨子蟣子橫生呀。冬天取暖,是用爐子,放在屋子中間,取暖效果有限。我們睡覺時都得戴著棉帽子睡,不然凍頭呀。早上醒來,棉帽子上靠近口鼻的位置都是一層霜呀。伙食更慘了,我舉個例子,你們就知道了:有一次我打飯,一個同學高舉飯盒,結果菜撒拉到我肩頭了,我很愁應該怎麼辦,因為無水可洗呀。結果被撒部位幹了後,居然沒痕跡。為什麼?因為做菜完全沒放油呀。學習任務也比較繁重,因為睡覺的地方比較擠,所以我們經常早上3點多,就起床去教室了,反正也睡不好,太擠呀。長期的高強度學習,再加上生活條件差,我在高中時還生過一場大病,回家休養了2個月吧。好在最後總算是考上了。現在我想想都後怕,我都不敢參加高中的同學聚會,真的只有痛苦的記憶,我不希望再喚醒這些可怕的記憶了。說一說我們高中時的“傑出的伙食狀況”吧。我上高中時1983年9月-1986年7月。我的高中,是某省會城市郊區的一箇中學,牌子是“某市第XX中學”,學校在距離省會城市約16公里的樣子吧(那時只通火車,火車慢車兩個站地的距離)。學校高中三個年級,共計18個班,每班45人。住宿生大約有700多人吧,因此學校有個食堂。這食堂的伙食,堪比集中營的伙食呀。平時的菜就是著名的“兩湯”:土豆湯,土豆切成絲,合著水就煮一下,然後每人盛一些,完全沒放油,當然也從來沒有肉了,吃完後,飯盒子底部黑乎乎的一層土,因為土豆根本就沒怎麼洗;另一湯時大頭菜湯,就是大頭菜切碎,合著水煮成湯,那大頭菜爛了的部分,都沒去掉,那味非常噁心。這兩道大菜,經常能吃出蒼蠅或者菜蟲來,也是無油、無肉。高中三年,基本就是吃這種菜過來的。主食倒沒啥可說了,大米飯、饅頭、高粱米飯等都有。可是因為菜太難吃了,我們也吃不進去多少飯。當時學校附近也沒有什麼小賣店、小飯館的,所以只能硬挺著。吃這種飯菜的結果:第一,我們都學會了基本上要5天才大便一次,原因很簡單,吃不進去那飯,沒啥可拉的。我本人直到現在也是基本3天才會大便一次(這當然不是健康生活方式了)。第二,我的脾功能不行了,完全不適應稍微好些的飯菜了,我參加工作後與我老婆談戀愛,有時在她家吃點飯(就是平時的飯,不是招待人的飯),我必拉肚子,準準的。到現在,我的肚子也沒好,不能吃很好的飯,不能同時吃很多的菜,菜種類多,必拉肚子。第三,高考結束後,成績出來時,因我報考軍校了,有個軍校體檢,那時稱的體重是51公斤。我是男士,身高1.77米,你能想象出個子這麼高的人,體重僅102斤嗎(我中考體檢時,是118斤,身高1.72米)?最重要的,因為吃的太差,嚴重影響高考成績了,雖然考上了,但很不理想。這是我一輩子痛呀。當時連回去複習一年的勇氣都沒有呀,就想著趕緊脫離苦海了。哦,補充一句:到現在我也絕不吃大頭菜(好像有的地方叫甘藍),那個怪味仍在我腦海中迴盪。我們高中,還有一項“福利”。基本不供水。只有每天早上,有驢車來送點水。每個讓拿著臉盆,臉盆中間放著牙缸,分水的值班老師給每人一水舀子水,完畢。這水澆到牙缸上再淌到臉盆裡。反正就這麼點水了。因此,平時洗洗衣服、洗洗頭、洗洗腳,根本不可能。在我們高中,是沒有就寢前“洗漱”這個說法的,因為沒水呀。連喝的水都不夠。學校有個小鍋爐房,有個小鍋爐,有熱水,但很少,不太夠700多人喝的,我們平時基本也就處於渴著的狀態。一句話:我們沒有水房、沒有盥洗間、沒有自來水,也沒有井水。反正就是沒水。老實說,這種苦難,是過度了。我從不認為這種苦難是財富,我認為那只是對人性的極端羞辱而已。我高中時的艱苦,完全是人為造成的,是學校領導和老師不作為造成的,我們原本不該受這麼大的苦的,我考上大學後,與我大學同學(當然他們來自各地了)交流過,沒有人受過這種苦的,無他,人家學校管理的好而已(注意:不是多花錢,是真的管理的好)。我老媽經常說“你們家缺水”嗎?我媽的意思是:某些家庭或者單位,窮是可以,那個時代本來也不富裕。但是你家裡或者單位骯髒以及亂七八糟的,這個能說的過去嗎?你們沒錢,難道你連水都沒有嗎?只需用水收拾一下,家裡或者單位就可以亮亮堂堂的,為啥不做呢?那回到我的高中,供水都沒有,下課後回寢室無法洗漱,這能說的過去嗎?連喝的水也不足,這不是管理混亂嗎?這種人為的艱苦環境,並未鍛煉出我的容忍性,反而起了相反的作用,我很多時候很難容忍別人乃至領導的那種“不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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