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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特斯拉老總馬斯克用三隻小豬展示了其旗下“神經連線”公司最新的腦機介面技術,引起廣泛關注。 在釋出會上,馬斯克展示了一個只有硬幣大小的腦機介面裝置,這款裝置用於植入大腦中,建立大腦與外界的聯絡,馬斯克還用小豬展示了腦機介面的最新成果。當工作人員給小豬餵養食物並進行觸碰時,透過腦機介面裝置讀取的小豬大腦訊號顯示其處於活躍狀態。而透過進一步讀取其腦電訊號,可以預測小豬的運動步伐和模式。 雖然這次展示的技術有創新性,但人類要真正實現將腦機介面用於治療腦部疾病,甚至用於記憶儲存、意念控制,仍然有諸多難題需要破解。 對於這次新的,技術突破,會不會是人類科技的下一個大風口?會不會想電視劇《副本》那樣人類終將實現永生?你覺得呢這次的技術突破會給未來人來帶來哪些問題或者解決哪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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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列表
  • 1 # 翰林融媒體

    本人還未曾看過有關人腦與電腦連線的資料,也不明確人機連線的意義是什麼。

    但依我的揣測,可能有如下的意義:

    1.用機器(電腦)硬碟增大人腦有限的記憶容量,即用電腦硬碟作為人腦儲存資料的輔助部分,從而無限大的增強人腦的儲存容量。

    2.透過人腦傳遞給機器的指令,支配電腦中央處理器(CPU)輔助人腦快速讀取處理儲存在電腦硬碟中的資料,快速生成支配個人行為的最佳指令程式,不出差錯地支配人的動作行為。

    如果人機連線成功,意義十分重大,首先會使不太聰明的人變得聰明起來,假如某人由於先天不足反應遲鈍,透過電腦快速讀取處理資料,使不聰明的人也變得聰明瞭,可以有效彌補人腦差距,透過電腦的輔助作用使記憶力差的人增強記憶力(即增大資訊資料的儲存能力),使反應速度慢的人讀取呼叫資料速度大大加快,從而使天生的傻子變成和天生聰明的人一樣地聰明絕頂,於是縮小了人腦的能力差距。

    人機連線是人類向著更加科學與文明的目標邁進的偉大探索和實踐,研究試驗成功將更有助於人類社會的發展進步。

  • 2 # 李三學剪輯

    腦機介面的最終目的是要將以細胞為基礎單位的大腦,和以電晶體為基礎單位的電腦連線起來,所以兩者之間必然需要一個關鍵的介面。扮演這個角色的就是“微電極陣列(MEAs)”,這些微電極能夠感應神經細胞之間的神經電訊號,充當連線神經元和電子電路的神經介面。Neuralink本次在這一關鍵環節上也有創新。

    傳統來說,“微電極陣列”分體內體外(根據電極位置劃分;體外主要針對組織研究,而不是活體),而體內微電極陣列則主要有“微導線”、“矽陣列”、“柔性陣列”三種。

    而Neuralink最終選擇的方案其實是“矽陣列”+“柔性陣列”的組合:外觀與電極排列方式上和“矽陣列”中的“密歇根陣列”相似,都是沿著一條直線,間隔一定距離分佈;材料採用柔性陣列的聚醯亞胺和鉑,製作方法更是直接採用了晶片製造中的光刻技術。

  • 3 # 滴水穿石AAA

    Neuralink在新型低排異植入電極研究,閉鎖綜合徵及脊髓側索硬化症透過腦機介面控制機械手的臨床試驗,這兩個方面做了很多工作,這是需要肯定的。

    但是馬斯克這個說法:“腦機介面或一年內植入人腦,可修復任何大腦問題”。

    前半句話“腦機介面或一年內植入人腦”指的僅僅是Neuralink團隊開發的一款新型低排異植入電極,有望在一年內獲得FDA批准進入臨床試驗。

    實際上,上世紀90年代就已經開發出了植入膠質電極,可以透過神經生長因子,誘導神經軸突長入,收集電訊號,最終處理為三個變數,利用這三個變數控制電腦游標移動和點選。現在已經開發出高密度的電極陣列,腦機介面早就已經可以控制機械手臂。Neuralink之前參與的一些臨床試驗也是用的別的機構團隊現成的腦機介面。Neuralink做的主要是成果轉化和技術改進,而不是完全的新東西。

    而且這款新型低排異植入電極,半年前就研究出來了,當時就說“一年內植入人腦”,有望在一年內獲得FDA批准進入臨床試驗,現在還是“一年內植入人腦”,有望在一年內獲得FDA批准進入臨床試驗,看來是COVID19疫情延後了FDA批准進入實驗的時間,這個時候馬斯克出來再抄一波提振投資人信心,以防Neuralink資金鍊斷裂。

    而後半句話“可修復任何大腦問題”則純屬胡說八道,為了商業尷吹亂吹,戲說不是胡說,改編不是亂編,這樣說是要向全世界人民謝罪的。

    首先,Neuralink開發的新型低排異植入電極在取樣密度上相對於密集陣列沒有明顯的優勢,為了達到擴大采樣面積、快速植入的優勢,需要採取“縫紉”的植入方式,這個方式不本身風險高,獲益和風險相對來說不大,FDA批准的可能性也不大。

    而低排異材料,也不可能做到不排異,仍然會像之前的植入電極在一段時間後因為電極周圍組織機化、液化而廢掉,最多把這一過程從最早的幾個月,延長到五年,最新的技術最多到十年。

    而即使把時間延長到未來,腦機介面也不可能“修復任何大腦問題”,因為取樣密度用遠無法達到幾十個神經元對一個電極、電極也不是細胞,無法透過生長的方式與神經元實現雙向適應,所以腦機介面永遠無法完成對感官輸入的超精確模仿、永遠無法完成對輸出的超精確分析。

    理想設想中的腦機介面:把大腦想像出的影象、聲音、運動決策直接轉化為計算機影象、音訊、編碼並透過電磁波傳輸給別的人頭上的接收器然後傳入大腦。但是現實中的,這種腦機介面是不可能實現的。

    實際上不論是頭皮表面電極還是直接插入腦組織的電極都很難有效的特異性識別出腦電資訊,我們需要用一個大規模的腦電活動,才能指揮計算機完成一個小動作,例如想像整個左手的旋轉運動才能產生足夠特異性識別的的資訊。

    反過來把資訊傳入腦就更難了,大腦高度依賴於感官處理複雜的資訊,透過電極刺激大腦皮層難以形成複雜的資訊並且難以保證長時間的安全有效,再高密度的電極陣列也只能在視覺皮層形成一個模糊的黑白的影像,根本無法讓大腦識別出細節和區分色彩,並且長時間後電極附近腦組織會機化,導致電極失效和腦損傷。

    腦機介面(Brain Computer Interface)準確來說仍然是一個介面(Interface)而不是像設想中那樣中可以直接接入輸出資訊,其與對著顯示屏用滑鼠操作計算機別無二質,我們能做的只是讓這個介面越來越簡化,但是介面的隔離仍然會存在,自由提取、分享腦內資訊永遠都將會是不現實的。而大多數腦損傷、腦功能異常,腦機介面能做到的也就是透過加強人機互動來代償一部分功能,例如小腦損傷導致的手抖按不了鍵盤,由於小腦損傷是對腦內部前饋機制依賴的神經結構的損傷,外部怎麼附加電腦程式也無法修正,換成腦機介面+滑鼠或機械手也無法消除這種抖動,所以只能在顯示屏上弄一個鍵盤,每個按鍵上放一種可以誘發特定視覺皮層電位的圖案,透過視覺來控制鍵盤。

    綜上,“腦機介面或一年內植入人腦,可修復任何大腦問題”,馬斯克這個說法基本上是脫離實際的商業宣傳,從商業性上來說是一種吸引投資的營銷手段,在此不做公共的道德評價(但我個人出於宗教信仰對這種做法是反感的),但從科學事實上來說,即使把兩段話分開看,考慮後半段未來實現的可行性,馬斯克的說法也是信口開河,沒有事實依據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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