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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農夫看天下

    說起尷尬之事,我的確是有一件至今仍然不能原諒自己的失誤。雖說那是不經意間所犯下的錯,但是每次回憶往事都使我處於耿耿於懷的不開心之中。

    那是1990年時候的事了,當時農村已經推行包產到戶了。在86年的時候,我們叔伯一輩的堂兄弟一起合建了一棟兩層的磚瓦房。90年我結婚前,室內裝修時天花板不夠,當時農村的天花板都是用木頭鋸成小片的模樣,而後依照溝壟的模樣一裡一外地平鋪釘在木椽上便可了。為了能夠更快地解決問題,我決定先找街上的叔叔借幾十片天花板把事情辦了再說。

    說幹就幹,我拉著手推板車去了。九幾年的農村馬路不成個樣子,清一色的黃土路,路面都不是很寬,狹窄之處僅僅能夠過得一部手扶拖拉機而已。並且路面被雨水衝得坑坑窪窪,路面夾雜著不少半身裸露的石頭,走起路來必須儘量抬高你的腳板,要是稍不留神把腳板放低了,腳趾就會被石頭碰得皮開肉綻、鮮血飛濺的。

    找我叔叔借到板材之後我就回頭了,我的奶奶已經六十多歲了,身子還算硬朗,當時她從我叔叔家裡要跟著我回來看看。當我拉著板車來到“雙尾林”(我們那裡的一個地名)上坡時,坡上下來一部手扶拖拉機。

    因為道路極其狹窄,一時之間我拉著板車無處讓路,心中不由得有些慌亂,當時頭也不回地下意識地轉動了板車,結果把在板車尾部幫我推車的奶奶掃得摔下了水田。因為是冬天,水田也沒有水,我奶奶重重地屁股朝下摔坐在田中。

    當時真把我嚇壞了,我趕緊下去扶起奶奶,真是謝天謝地,幸好她老人家還能行走。可是第二天我那從來歇不住的奶奶痛得不敢幹活了,雖然她休息十幾天後得以恢復,但是從那以後奶奶的體質就大不如前了。後來她在叔叔家中連摔幾次之後,就一直癱瘓在床上直到去世。

    每當想起這件事我心裡就一直非常內疚,可以說我奶奶晚年身體的衰落就是那一次摔過開始的。現在想來年青人少不更事,遇事毛燥就是出錯的根本原因。為了這事我一直無法原諒自己。

  • 2 # 使用者聽松閒人

    那事發生在上世紀的70年代的中期,本人也應該是大齡青年了,而處於那個特定的年代,集體生活或工作環境,真可以說,僧多粥少。男女的比例嚴重失調,女知青烙上了飛鴿牌的“稱號。”她們不甘心永久地逗在荒蕪的黃海之濱,總想謀條出路。於是,她們寧可遠嫁家鄉的農村或郊區,有些千方百計找門路靠關係,謀得鄉鎮企業的工廠,以期作今後的出路。

    年事決定了一個人的必然責任,那就得成個家,如果按理想和要求能追上一個女孩作為物件,以期成個家,也不失為對父母雙老的一種安慰。老父倒是幫我張羅過,可身處不齒的海邊鄉野,又有誰的家長願意?

    事有湊巧,連隊設定了一間小賣部,全連200多人,(當時,江蘇農墾局已轉換成江蘇建設兵團)也可能是當時有權人都會鑽營,利用權利的裙帶關係,不知從哪裡調來一位上海女知青,一眼就看出是一個貌若天仙的靚可人!別說上海人服飾的新潮,她整體的形象特別勻稱,白晰的膚色表現出一種誘人的魅力。一對明亮的眸子,上睫清晰微微地誇張的蹺起,給人總想多看一下的慾望。

    處於我那時的年齡段,還等什麼?《冰山上的來客》不是說:“阿米爾衝...”我義無反顧地採取了追求的攻勢,我很自信,我憑藉我的素質和自身的優勢相信一個帥哥能獲得她的芳心。

    果不其然,經過我的不懈努力,我們戀愛了,自此,有了一個知心的女友,日子也就感到無從有過的幸福。......

    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哪年重夏的華燈初上時刻,我慣常地去到女友的居室,我一推門,乍就發現她竟然與一個他連的男知青相擁在一起呢?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全身汗毛立刻根根豎起,腦際旋轉,似有天地倒塌的感覺。當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今生無從有過的尷尬讓我的心理防線產生了傾斜,我厲聲喝斥:“鄉巴,她是我的女友,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鄉巴是這個人的綽號)。

    可是鄉巴也不示弱,他也說:“現在她已成了我的女朋。”

    我方才感到全身冷嗖嗖的,卻無從有過的難言和心痛,默默的離開,默默的傷泣...

    次年,我們都回鄉了。經歷了若多的艱苦和傷痛,一聲爆竹的沖天,極大地撫平了心理曾有過的憤憤不平...

    回鄉後的第二年,曾戀愛過的上海漂亮小妞,找來了我的單位,告訴我:“我已與鄉巴離婚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無言是最好的回答!

    (為尊重女方,在此隱去了她的姓名。)

    在此,寫著寫著,眼眶又溼潤了,內心又掀起了一陣巨大的折騰。永遠難忘的傷痛,永遠無言訴說的尷尬,永遠思潮不時會掀起折騰的回憶!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紙的種類(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