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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路遙l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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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月亮城主
宋江在潯陽樓題了一詞一詩,且先看那首詞: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恰如猛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
這首詞乃是宋江自述生平和胸中抱負,且說這句“長成亦有權謀”,宋江果然一生都在玩弄權謀,他以權謀當縣吏,以權謀籠絡江湖好漢,以權謀害死晁蓋,以權謀坐上梁山之主的寶座,總之他對權謀精通的很!
再看這最後兩句“他年若得報仇,血染潯陽江口!”雖不知他欲殺誰,但這一句已是狂妄之極!不過雖然狂妄無禮,倒這首詞還算不得是反詞。
而宋江獲罪的關鍵就在他題的這首詩上:
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吁。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好傢伙!這首詩可了不得!他竟然說自己若得機會,敢做出比黃巢還厲害的事出來,這在古代絕對是大不逆的行為,那黃巢是何人?他乃是唐末最著名的起義軍領袖,雖然黃巢起義最終被剿滅,但卻給了大唐朝致命一擊,不久後李唐王朝就成為了歷史。
而且黃巢這個人又好殺戮,尤以殺官僚舊吏皇室宗親最多,所以後世做官的哪個不怕黃巢這樣的人?是以宋江借詩自比黃巢,那麼這首詩毫無疑問就是反詩!而寫反詩的人自然就是反賊,所以宋江自然就被定成了謀反的死罪!
被抓後宋江雖然想裝瘋賣傻矇混過關,但卻瞞不過黃文炳,所以他不得不招認為“誤題反詩,別無注意!”
所以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宋江出爾反爾裝瘋賣傻一下也很正常,畢竟矇混過去就活,矇混不過去就得死呀!這誰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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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市場守望者
黃巢寫過一首詩《不第後賦菊》
待到秋來九月八,
我花開後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
滿城盡帶黃金甲。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這是黃巢當年在長安科舉考試落榜之後寫的《不第後賦菊》。九月八實際上為了押韻,也就是九月九日重陽節。能將菊花寫出這樣的霸氣,可見黃巢的夢想是要做皇帝。
再來看黃巢的另一首詩:
颯颯西風滿院栽,
蕊寒香冷蝶難來。
他年我若為青帝,
報與桃花一處開。
唐代是崇尚牡丹的,把牡丹視為國花。唐人李肇《國史補》載:“京城貴遊尚牡丹三十餘年矣。每春暮,車馬若狂,以不耽玩為恥。”黃巢以奢侈之風為恥,對菊花格外青睞,似乎骨子裡就有與生俱來的叛逆基因。黃巢是要做“青帝”的。
再來看歷史:
公元880年黃巢起義軍攻陷長安,黃巢當了皇帝,國號大齊。他終於實現了“滿城盡帶黃金甲”的理想。
回過頭來看宋江的詩詞(姑且這樣稱呼):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
恰如猛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雙頰,哪堪刺配江州。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
這首詩既沒有黃巢的詩的豪氣,更沒有黃巢的詩託物言志,從宋江的職業看,鄆城縣的一個小小的押司,在宋朝的公務員序列裡,頂多只是一個實職的副科。雖然熟讀經史,要想封妻廕子,無義痴人說夢,所以宋江是鬱鬱寡歡的不得志的。但是忠君的思想植入他的腦髓,現實給了他職業發展的限制,終於使他走向了邪路。
且看:
第一犯徇私舞弊罪,蔡京中借皇帝之名搜刮民脂民膏,固然違犯國法,但是晁蓋劫持生辰綱也屬犯法,為了所謂的義氣,私通梁山賊寇,放跑朝廷要犯,也是觸犯刑律行為。
第二,殺死小妾閻婆惜。這個不多說。
所以真不知道宋江的冤仇是什麼。如果說有,那就是他痛恨的是虛的混亂朝綱的貪官汙吏,和一些實的守法循吏,擋住了他升遷的路子,所以他要找一條這樣的路子。
為了和皇帝議和為此他要把他的權謀用上:
第一易幟
把晁蓋的聚義廳改為忠義堂。替天行道是他的幌子,為了達到目的,逼反良民盧俊義,放走林沖的仇人高俅,活活氣死林沖。可謂不擇手段。
第二絞殺方臘起義
吳用說過,梁山和方臘是一個藤上的兩個苦瓜,但是他為了自家的功名利祿,還是執迷不悟,前去進剿,搭上了眾多梁山弟兄的身家性命。
第三臨死拖個冤鬼
貪官汙吏亂臣賊子如蔡京高俅童貫之流,並不因為他剿滅了方臘就認為他是社稷之臣,他的梁山賊寇的衣服並沒有洗白,最後落得,被毒死的結果。
結論宋江反詩“他年若得報仇,血染潯陽江口”,充滿了血腥,而他的“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吁。他時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又充滿了狂妄和無知。
黃巢橫掃了唐朝士族集團,是宋朝以後中小有產階級也可以透過科舉獲得晉級的機會,宋江起義用宋朝皇帝的話,就是山上幾個蟊賊,敢笑黃巢不丈夫。也可以說以暴易不義,方向不對。身死不義之人之手,為天下詬病。
毛主席說得好,《水滸》這部書好就好在,宋江是一個投降派,只反貪官,不反皇帝。
想透過造反的途徑,和貪官汙吏同朝為官,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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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對聯愛好者
宋江喝酒興起提詩舒懷,只是表達個人思想抱負,是不是反詩宋江當時也沒領悟,只是仇家拿詩說事罷了。宋江曉得問題的嚴重性再能不失口否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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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yourande三葉草
施耐庵早已給宋江畫了像:一刀筆小吏爾!或許還有些人不清楚,官和吏是有很大區別的。官可以做到一品大員而吏不過是官府的辦事人員或者說衙役而已! 沒有特殊的情況,機遇身份是不會轉變的。宋江自覺有才不甘心自己“吏”的身份且又尋不到什麼機會改變命運可謂躊躇滿志不得施展。其實宋江的報復不過是封侯拜相,登堂入室而已! 並沒有一統江山君臨天下野心或志向,同時也沒那個自信。自覺憑梁山這些朝廷的叛將,打家劫舍的綠林,混跡江湖的草莽等一應烏合之眾,本不是超朝廷官軍對手更不想白白送命耽誤了前程。
所以當“潛伏爪牙忍受”多年之後,一旦有了資本和時機成熟之時露出本來面目是順理成章的事!並非出爾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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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獨自一人在潯陽樓喝酒,一時感慨興起,提筆在牆上寫了首詩。……“他日若遂凌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宋江醉酒寫詩,他那裡知道這是反詩呢?被通判黃文炳告發。宋江被關進大牢裡。戴宗知道後,暗自給宋江送信,讓他裝瘋賣傻,不承認寫反詩的事。
宋江在監獄裡開始裝瘋賣傻,胡說八道。堂審時,黃文炳對知府說“且喚本營差撥並牌頭來,問這人來時有瘋,近日卻瘋。若是來時瘋,便是真症候,若是近日瘋,必是詐瘋”。知府說這個有道理。就差人去喊來兩人,兩人哪裡敢隱瞞,“這人來時不見有瘋病,敢只是近日舉發此症”!
知府聽了大怒,令卒子牢子一起將宋江捆翻,一連打上五十下,打的宋江皮開肉綻,鮮血直流。戴宗看了,只叫的苦。宋江初時還胡言亂語。次後拷打不過只得招道“自不合一時酒後誤寫反詩,別無他意”。蔡九知府將他上了二十五斤的伽伽,打入大牢收禁。
宋江被救後無奈上了梁山。其實,他是不想上梁山的,卻也沒有了辦法,誰讓他喝大了,衝動呢?
衝動是魔鬼,特別是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