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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唯心唯物2

    沒有用,明朝早點滅好,後金比明強多了!

    1 :民生經濟上,明朝是個很混賬的朝代,連皇帝都派太監出去以礦監 鹽稅等各種手段搜刮民脂民膏,地方政府更是變本加厲一味的加重賦稅,這是自上而下的腐敗,官逼民反,數量龐大的流民為生存不得不反。沒人種地,收不到稅政府已經沒錢打仗了。這就是為何明朝中樞不顧天寒,兵員冬裝不齊的情況下急令出兵。

    2:軍事上,在經過萬曆三大徵,各軍鎮的精銳部隊已經消耗殆盡,最慘的是遼東地區,能出城野戰的部隊基本被後金消滅完了。可以說明軍不是後金的對手,明的火器碰上後金的重甲步兵根本打不穿,由於明軍武器裝備差,批甲率低,一旦進入近戰,稍有戰損很快潰逃。兩萬人連兩天都堅持不住還有什麼好打的? 戰力低下,國家腐朽早點滅了吧!

    (值得一提的是,遼東地區最精銳的李家親兵衛隊,在援朝的碧蹄館一戰幾乎覆沒,如果這隻部隊還在李如松不會被蒙古人殺死。李如松不死明還有最後一個將星可用。可惜歷史沒有如果。日本人在明朝滅亡上也是助攻了一波)

  • 2 # 風來的時候

    戚繼光早就因為清算張居正的牽連被罷官了 就算活著也不會被重用 明朝黨爭那麼激烈 戚繼光能一路仕途順風順水是除了戚繼光的軍事才能外還有上司前期胡宗憲後期張居正的力保 可張居正死後因黨爭被清算 戚繼光又是張居正一派就被罷官回老家養老了 沒受到什麼迫害善終結局已經很好了 薩爾滸之戰明軍總指揮是楊鎬 楊鎬總的來說也是有能力的 別人是南征北戰一路升上來的 他制定的分兵出擊其實也沒錯 因為十萬明軍有是邊鎮的邊軍有調來的川軍等還有助戰的北韓兵 最精銳的遼東軍在萬曆壬辰戰爭中又遭受較大的損失實力受損 各部成分複雜 還沒有整合各部 一起協同作戰容易出現溝通配合上的各種問題 其次明軍糧草不足 但在朝廷命令下不得不出戰 分兵其實是最穩妥的 即然沒有必勝的把握 如果一路不利 可以及時止損 總好過集中兵力與努爾哈赤正面對決的時候出現溝通配合上的問題崩潰兵敗如山倒 可惜的是各路明軍沒有齊頭並進 被誘敵深入有不利的情況下反應遲鈍 各部溝通也出了問題 最後三路潰敗

    如果戚繼光來指揮會怎麼樣 首先戚繼光有沒有可能成為總指揮 答案是不可能 因為他是張居正派的人 張居正派已經失勢了 朝中沒有黨派會支援他 楊鎬就是黨爭後擔任總指揮的 其次戚繼光那個時候已經被罷官了 不到危急時刻是不會再次啟用的 就算是戚繼光來指揮怕是情況也不會好太多 努爾哈赤是統一女真後的精兵猛將 明軍則是成分複雜的烏合之眾 贏的話還是很難

  • 3 # 東方大國

    當隆慶元年(1567)十一月,剛剛拜祭過南方平倭戰場陣亡將士的戚繼光,接到了奔赴北方的調令。感慨不已的他,當場就熱血滿腔,臨行前喊出“感恩懷尺疏,直欲搗祁連”的豪言。幾乎是以再造衛青霍去病功業的雄心,踏上這個新戰場。

    而就任薊州總兵後,氣還沒喘的戚繼光,就在這個“碌碌無功”的新崗位上,鬧得整個大明朝堂都雞飛狗跳:先是不停上疏,把多年來被韃靼人打的千瘡百孔的薊州邊防,從頭到腳批的狗血淋頭。接著就提出宏偉設想,要打造堅固城池防線,練出能夠深入草原野戰的百戰精兵。如此高調錶現,每一句話,都是啪啪打明朝朝堂“精英”們的臉,自然也惹得罵聲一片。

    但幸虧高拱張居正等閣臣們力挺,雖然被“噴”了不少口水,戚繼光很快在隆慶三年(1569)年拿出了新成果:橫貫整個薊州防線的“空心敵臺”,這種長城上的新型堡壘,儲備有精良火器,便於屯駐大量守軍,一旦韃靼騎兵入侵,立刻開火沒商量。是為中世紀堡壘設計的一大創造。隆慶三年時,戚繼光已修成四百多座“空心敵臺”,到萬曆年間時,這種堡壘更增加到一千多座。別管多雞賊的韃靼騎兵,管保第一時間被擋在塞外。

    也因為這種新型堡壘的建成,之前年年都要為韃靼騎兵侵擾高度緊張的北京城,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但在戚繼光看來,修築堅固的敵臺,只是一個先期小目標。就在熱火朝天的“空心敵臺”施工期間,戚繼光更在埋頭打造另一隻鐵拳:把韃靼擋在塞外算什麼?必須要練出無堅不摧的精兵,給敵人狠狠打擊,徹底打碎他的膽,才會有邊陲的長治久安。他除了把昔日東南戚家軍大量北調外,更多次在三屯營召開會議,向各支部隊推廣新武器。近乎魔鬼式的練兵方法,更是推廣到全軍。一支全新的明朝邊軍,悄然脫胎換骨。

    就在“空心敵臺”拔地而起時,戚繼光的新型“薊州軍”,也終於打磨成熟:這支共有七個“車營”的新型部隊,裝備有弗朗機鳥銃虎蹲炮火箭等新型火器,且採用新型的“車陣”打法,戰鬥時以戰車為掩護,排成梯次火力,依照天鵝號的指令,向敵人發起輪番火力打擊,最後以戰力兇悍的冷兵器步騎兵合圍衝鋒,一舉解決戰鬥!

    這種顛覆明軍以往打法的思路,在隆慶六年(1572)就小秀了一把,戚繼光以北方韃靼為假想敵,在薊州地區舉行多兵種聯合演習,各支部隊緊密的配合與令行禁止的表現,令明朝朝野大為震撼。接下來的萬曆年間,戚繼光更漂亮證明,這種表現絕非花架子。比如昔日侵擾極其兇悍的韃靼朵顏部,被戚繼光出手就揍得稀里嘩啦,萬曆三年時,連首領長禿都被戚繼光活捉,嚇得朵顏部扔下武器跑到喜峰口外,痛哭流涕求投降。

    萬曆年間兩次救援遼東,更見證了戚繼光“車營”,十分強大的機動作戰能力。萬曆七年與八年,韃靼土蠻部兩次侵擾遼東,卻不料戚繼光動作更快,每次都及時殺到,在前屯與錦州等地再次痛擊敵人。換句話說,在隆慶至萬曆的十六年裡,薊州周圍,別管多兇悍的敵人,只要戚繼光逮得住的,就是見著一個打一個。打跑只是“起步價”,打哭更是正常現象。

    就是憑著這輕鬆把敵人打哭的能耐,戚繼光守衛薊州的十六年,是這個十六世紀時烽火連天的戰略要地,最為太平安樂的十六年。昔日囂張的各路敵人,幾乎全被打得拜倒在大明腳下。這“善戰者無赫赫之功”的威武,怎能說“碌碌無為”?

    當戚繼光的老上級張居正過世,嫉恨張居正的萬曆皇帝,遷怒於戚繼光後,見風使舵的張鼎思等言官,也就大言不慚的連呼戚繼光“碌碌無功”。再度被包圍在謾罵聲中的戚繼光,只得含恨去職。而以當時史料記錄,戚繼光離開薊州的那天,當地軍民家家悲傷萬分。詩人陳第記錄當時現場的一首詩,更縮影了這位戰神的功業:轅門遺愛滿匯燕,不見胡塵十六年,誰把旌麾移嶺表,黃童白叟哭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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