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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蕭聲吹徹天涯寒

    眾所周知,《水滸傳》是四大名著之一,

    它最初定名為《江湖豪俠傳》,是一本

    專門提倡造反,歌頌江湖草莽,綠林豪俠

    的民間奇書;也是廣為民心所推崇的書中理想

    世界。它所描寫和表現的都是平民階層,直腸

    莽士;【如李逵,魯達,周通;王英等等】大多

    是山匪獄卒之流,說話自然是直來直去,不會拐彎抹角;更不可能“文文縐縐”的啦!這只不過是作者

    表現和創作人物的手法之一罷了,跟什麼美學語言標準半毛錢關係也扯不上啊……【全文完】

  • 2 # 魯源

    關於不要文文縐縐,是《水滸傳》作者對語言表達提出的一種美學標準的問題,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可以說,《水滸傳》是第一部成熟的漢語白話長篇小說,屬於中國白話長篇小說的開山之作。整個作品的語言表達上,不講究文縐縐,幾乎大都是樸素的語言,在敘事上也很精煉。儘管作者不用文縐縐的語言,但是作品的語言卻從來就不單調,極其豐富而傳神,融日常口語公文的書面語言與古代的文言文古詩詞於一爐,既不文縐縐的,但是又很得體。在語言的美學上真正達到了“實則真力彌滿,虛則靈氣往來”的境界。或許,不用文縐縐的語言,是作者特意安排的,主要是針對綠林好漢們的顯著特點而刻意追求的一種美學標準。

    作者在語言和文筆上的這種大巧若拙,語言既不文縐縐不動聲色,卻又是精彩自然流露。彰顯了那個時代綠林好漢們的顯著特點,這不能不說是作者的美學追求和藝術的展現。在作品中,常常是用最簡單的語言敘述最曲折的事件,刻畫最複雜的人性,說明最深刻的道理。

    或許,這些都是作者針對好漢們的文化水準和風格而有意安排和設計的。在粗狂與簡單的語言和敘述中,展現的是綠林好漢們的精神和美學的理念。

  • 3 # 似是故人來805

    我覺得,《水滸傳》裡的語言表達,不應該是一種美學標準。作者也不是用文文謅謅的寫作表達手法,這應該是作者有意而為的心境而寫。

    作者的寫作體材都是以市井人物,鄉野鄉土的人和事,特別接地氣的,都是普通老百姓的生活,說話以及心態心理的描寫而完成的,這也正是這一點,《水滸傳》裡的故事,人物,事件等等,家喻戶曉,幾乎每個老百姓都知道,其中的故事也非常易懂,有趣,老百姓們也喜歡聽,喜歡接受,故流傳就廣。

    作品中的語言可以說都是來言於普通老老百姓,通俗易懂,平淡而又親切,真實的。既沒有之,乎,者,也類的古文言文的斯文,也沒有像現在的一些專業術語吧。反正是娓娓道來,拉家常聊天式的在描寫故事。

    作品有些語言是最撲實的,有些還是粗俗的,我們可以透過某一個人的說活中都完全可以體現的。就比如魯志深吧,什麼灑家啊,鳥人啊,什麼破鳥啊等等,都是隨口而出的。還有其他的就更多了,都是些粗俗甚至是粗魯的語言,就連老虎,在人們口中也說是大蟲的。哈哈,其它的人物語言也是如此,幽默中還帶有搞笑,風趣中不免有粗俗。

    作品除了精彩的故事外,透過一百零八個英雄好漢的型象刻劃外,還有就是突出一個"義"字。從而可以體現,普通老百姓也好,鄉野凡夫也好,市井市儈也好,民夫走辛也罷,心中都是有忠,有義的,有思想有卓識的人性之精神所在,是有民義的。

    水可以載舟也可以復舟,說的正是這種意思。

  • 4 # 兒時月牙兒

    什麼是美學?一種示物放在合適的位置就是美學,而把這種示物放在哪裡,怎麼放而形成學問題就成了美學。寫作的人都知道寫什麼樣的文體就要用什麼的語言與之相搭,這樣才能成為一個作品的完整性。如寫童話的人他所寫的故事還是以兒童的語言為主,如果以成人的語文來說,不說兒童看不下去,就是我們看著也是成不通的。《水滸傳》講的是一群英雄好漢怎麼從自己原來生活的地方被逼上梁山,這個以講男人故事為主,這群男人個個崇尚武術。如果作者在給你講這樣的一個故事,讓他們說出的話“之乎者也”,看這個故事的人會有什麼樣的體驗的,怕是脾氣好的笑的肚子痛,脾氣壞的把書摔的老遠並罵孃的。什麼 樣的人穿什麼 樣的衣,如同什麼 樣的內容就有什麼語文與之相搭。

  • 5 # 大秦觀

    文縐縐,這個詞在吳敬梓《儒林外史》中有一個確切的描寫,第五十四回有:“又走進來一個人來,搖著白紙詩扇,文縐縐的。”恐怕這裡,是對“文縐縐”最寫實的描寫了。其他的“文縐縐”多半是引申的意思,多是指說話斯文、含蓄、彎彎繞、不直接、不乾脆。

    《水滸傳》中有幾處對文縐縐的描寫,多是不提倡的。其中九十回有:“那漢道,不必文縐了,有肉快切一盤來,俺吃了,要趕路進城公幹”。又在第三回有,“只見養娘服侍麗卿出來,高衙內又唱了歌喏,麗卿又道了個萬福”。希真笑道:“家無常禮,只管文縐縐的幾時了!”這些地方,都對文縐縐是橫加指絕的。畢竟紅樓夢是一群英雄傳奇的故事,多是表型莽漢。他們喜歡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銀。渴了就飲,困了就睡。高興了就是兄弟,翻臉了就是敵人。風裡來雨裡去,打打殺殺,直來直去。這是人物性格決定的,因此施耐庵的美學標準,其實就是合乎人物性格和行動的美學標準。

    《水滸傳》是勞動人民的語言,比不得風流儒雅的文人雅士,因此在白話文的描寫上,可謂是藝術高度空前洗練和明快,其中最精彩的一段描寫,比如魯提轄拳打鎮關西,可謂是經典至極。北方語言的幾處,高度口語化的表達方式,因此在繪聲繪色的描寫中,幾乎通俗易懂到小學生也能看得明白,聽得出精彩。惟妙惟肖的刻畫人物形象,將英雄人物描摹的入木三分,立體而豐滿,有血又有肉。

    “那雪下得正緊”,這是多麼形象的語言特色。例如北方關中地區對湯多的形容,是說“湯寬”。其實勞動人民在大量勞動實踐中的總結經驗得出,人和人之間最高效、最便捷、最能達到目的的就是簡單明瞭,最直接的表達出真實的意圖。這樣可以節省勞動成本和時間成本。所以勞動人民的語言必然是精煉而不失精準的。

    施耐庵在《水滸傳》中所推崇的美學,就是對勞動人民語言的推崇,也達到了白話文的里程碑高度,開啟了白話文新時代。而相對於《三國演義》《紅樓夢》而言,《水滸傳》更親民,這與他們所代表的階級,所各自的身份有著關聯。至於作者推崇的美學,要以符合人物身份和場合為準。劉姥姥自然不能像林妹妹那樣說話做詩,但不能說他們的生活就不是生活,更不能說林妹妹的美學標準就不是美。只能說,美有各自的出處,也有各自的屬性,脫離美的根源和基礎,錯略的搭配可能才會讓人嗔目,其他不能概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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