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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零仃洋

    佛家講究四大皆空,無生無滅,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人生在世,無非一副臭皮囊而已,死亡即是到了西方極樂世界。弘一法師鑽研佛學一生,可謂得道高僧,早已勘破生死。對他來說,生是為了弘揚佛法,普渡眾生。死了就不能做這樣的法事了。所以他“悲”。離開俗世,登上極樂世界,就到了佛祖跟前受教誨。所以他“喜”。

  • 2 # 芷若詩詞666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杯濁酒盡餘歡,

    今宵別夢寒。

    ——《送別》 作詞/李叔同

    歌曲《送別》堪稱傳世之作,它的詞作者弘一大師跌宕起伏的人生更是引起了大家的極大興趣。在中國百年的文化史中,李叔同是公認的通才和奇才。無論音樂、戲劇、書法、繪畫、詩詞皆是一流,堪稱全才大師,中國現代藝術的鼻祖,是“二十文章驚海內”的藝術巨匠。他是中國新文化運動的先驅。會作詩、會填詞、會書法、會作畫、會篆刻、又會音樂、會演戲……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他也是最早將油畫、鋼琴、話劇引入中國,在當時是整個學術界神一般的存在,魯迅、郭沫若也以得他一幅字為榮耀。他作的《送別歌》:‘’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我畢業的時候還在唱;這樣的歌就是詩了,他的詩還能不好:‘’梨花淡白菜花黃,柳花委地芥花香,鶯啼陌上人歸去,花外疏鍾送夕陽。‘’連他給學生夏丏尊的畫隨便題兩句話,都好得不行:‘’屋老。一樹梅花小。住個詩人,添個新詩料。愛清閒,愛天然;城外西湖,湖上有青山。‘’

    1915年,李叔同兼任南京高等師範圖畫音樂教員,每月於杭、寧和滬上家室之間往返。他在杭州結“樂石社”, 被推為社長,亦從吳昌碩遊,入“西泠印社”為社員。夏丐尊、姜丹書、馬一浮等文壇名人與他往來密切。馬一浮已是有名的居士,研究佛學,對李影響深刻。李叔同三十九歲在杭州虎跑寺出家,法號弘一。可是一入佛門,以前種種,譬如昨日死,今後種種,譬如今日生。初始華麗,剃鬚裹腰在舞臺上扮茶花女,如今卻是面容清秀,眉目疏淡,一個過午不食、行腳度世的老和尚。就像一蓬煙花“啪”地炸開,整個天地都為之增了色彩。眼看著亮了,更亮了,大了,更大了,圓了,又更圓,然後暗了,又更暗,整個人生就這樣由絢麗歸於平淡。

    莊子講天地有大道,卻是一定要做到“無己”,成為“至人”,才能得之。世事不再關注,生死不再思慮,貧富得失不是掛在心尖上的事,形如槁木,心如死灰,遊於宇內,有時候真是快樂過形鮮體美,心嫩得一掐一股水,一根針插上去都流一股血。

    可是,要想得到大道的快樂,卻要能熬得過刳骨剔肉的痛苦。剃度後,與他有過刻骨愛戀的日籍夫人傷心欲絕地攜了幼子千里迢迢趕到靈隱寺,他鐵石心腸,竟然連廟門都沒有讓他們進,妻子無奈離去,只是對著關閉的大門悲傷地責問道:“慈悲對世人,為何獨獨傷我?”

    他用刳骨剔肉的痛苦,置換了真正的自由。很多時候,我們想這麼做,卻不得不那麼做,想這麼說,卻不得不那麼說……一顆心其實是沒有自由的,自己不能,不會,也不肯給自己自由的。可是他卻給了。想做什麼,就去做了。想扔掉什麼,就扔掉了,想撿起來什麼,就撿起來了,想追逐什麼,就追逐。即心即佛,在他這裡算是貫徹得徹徹底底了。

    一切他都捨得,因為他覺得他將來得到的,比這些將要丟棄的,有價值得多,所以就這麼幹脆利落地扔掉俗世一切,只為追求心中那一點螢火。至於追到之後會不會失望,管它呢,追到再說。

    我們對於追求自由的人一向是敬仰的。在弘一法師寺院圍牆的外面,我是如此的謙卑。”趙樸初評他是“無盡奇珍供世眼,一輪圓月耀天心”。

    其實他才不要當什麼奇珍和明月,他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心罷了。所以他出家也不是為了當律宗第十一世祖,更不為了能和虛雲、太虛、印光並稱“民國四大高僧”。棄家毀業不為此,大徹大悟不消說。那些虛名,他是不要的。真實的他,63個流年,在俗39年,在佛24年,恪遵戒律,清苦自守,傳經授禪,普度眾生,卻自號“二一老人”:一事無成人漸老,一錢不值何消說。

    二十四年青燈相伴,他精研戒律、弘揚佛法,被尊為“南山律宗第十一代祖師”,一九四二年十月在泉州安詳圓寂。他的學生豐子愷感受恩師:“凡事認真,學一樣、是一樣。”趙樸初先生高度讚譽大師的一生:“無盡奇珍供世眼,一輪圓月耀天心

    1942年10月13日,弘一寫下“悲欣交集”四字。三天後,沐浴更衣,安詳圓寂。“問餘何適,廓而忘言,華枝春滿,天心月圓。”一缽了卻他的浮生,他的粗缽裡盛滿自由。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

    執象而求,咫尺千里。

    問餘何適,廓爾忘言。

    華枝春滿,天心月滿。

    他由一個濁世公子,而留學生、而藝術教育家、最後成為律宗高僧的弘一大師,早年才華橫溢,在藝術各方面都得到了充分的發展。其為人可謂絢爛之極,歸於平淡的典型了。他雖避世絕俗,而無處不近人情。值得我們尊敬和學習的,是他的多才多藝和認真的精神。他一生做人確是凡事認真而嚴肅的。他要學一樣就要像一樣,要做什麼就要像什麼。古人有話說:‘’出家乃大丈夫事,非將相之所能為‘’。他既出家做了和尚,就要像個和尚。在佛教許多宗派中,律宗是最重修持的一宗,所謂三千威儀,八萬細行,他不但深入研究,而且實踐躬行。馬一浮有詩挽他說:‘’苦行頭陀重,遺風藝苑思。自知心是佛,常以戒為師‘’,讀此可謂如見其人了。

    真實的弘一法師,63個流年,在俗39年,在佛24年,恪遵戒律,清苦自守,傳經授禪,普度眾生,卻自號“二一老人”:一事無成人漸老,一錢不值何消說。多麼的謙卑啊!

    1942年九月初四午後8時,63歲的弘一大師在泉州晚晴室吉祥西逝。臨終前3天,他在用過的三寸紙片背面,書“悲欣交集”四字,並自注“見觀經”,交侍者妙蓮法師,是為最後之絕筆。

    世人測度,大師臨終所現的境界與《觀無量壽佛經》上描述的西方極樂世界的景象一般無二,“悲”是悲憫眾生沉淪生死之苦,“欣”是欣喜自己了生脫死離苦得樂!

  • 3 # 成鳩鉞天

    他不是悲傷的悲,也不是喜悅的喜,是悲欣,悲欣,慈悲的欣悅,是,看似很小的面積,卻能容納一切的不可思議,此為平凡,卻是無窮無盡,容納悲欣,亦簡單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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