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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御史l

    我好像記事起。沒有被媽媽打過,我和我媽聚少離多。我媽媽為了謀生四處奔波勞累度過,小小年紀的我都是很少能夠見到媽媽的面兒。

    上初中高中基本都是班長,星期天就是輪流在不同的同學家度過。看著同學家長對同學的各種呵斥場景,對我來說都是新奇的。

    小時候和媽媽相處的時間都是有限有限的,記憶比較清晰的就是媽媽生氣時的利落嘴皮子,一句接一句能說到你無地自容。

    每個家庭父母與孩子的相處方式都是不同的,長大後才明白每個父母對孩子各種的呵斥責罵甚至出手打罵都是父母對孩子期望的寄託,用心的呵護。只是每個父母的表達方式不同而已。

    養兒才知父母恩,這句話我相信很多已為人父人母的才真正深刻體會它的意義所在。讓我們常換位思考吧!相信您會理解自己父母的良苦用心的。

  • 2 # 流花似雪

    部隊家庭,從小不和父親住在一起,所以教育的事都是媽媽管,割~。小時候住在大渡河邊,那時大渡河上有原木,我們小孩子將原木紮成木筏,我們坐在上面,放到大渡河裡放排。大渡河浪高風大,水流湍急,年年都有這麼淹死的孩子,但是因為很刺激加上孩子們不懂事,所以有很多孩子都這麼玩。大人一再強調不準這麼玩,也阻擋不了一顆冒險刺激騷動的心,而且也不敢告訴家裡。最後一次大概是學校告訴了家裡,媽媽又知道了我下大河裡玩,這一回媽媽暴怒,用灰條子打,使勁打,打斷了換一根打,灰條子上有一個釘子紮在了手上,(用手捂屁股)鮮血淋淋,當時真害怕了,不是怕打,那時孩子皮,打皮了,沒事,只是從來沒有見過媽媽那麼生氣,那麼暴怒,從此後再也不下大河玩了, 那時九歲。現在五十九歲,媽媽還健在。大了以後才明白媽媽為什麼暴怒。不要說孩子不能打,打也是一種教育。

  • 3 # 不開花的樹

    印象中母親打我姐的時候最多,看到恐怖的被打場面,我就總是小心翼翼的,儘量不犯錯。為了不捱打,我變得特別敏感。

    那時候,在別人眼裡我是懂事的乖巧的,只是有點懦弱,見人笑一笑,不大愛講話。其實我不敢多說,怕言多必失。喜歡一個人待著,那樣最安全。

    那時候,切菜會切上手指頭,血流到案板上地上,我的第一反應不是疼,是怕,怕我媽訓。拿廢紙包住指頭,趕緊清理血漬。

    為了當一個乖乖女,我一直都自卑,做事總是小心謹慎,面對媽媽一點不敢反抗。

    結婚時,衣服都是媽媽決定的,她說好就買,不好就不買。記得一次,我自己做主買了兩雙喜歡的襪子,被我媽一頓說,意思是多花了錢還不耐穿。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在街上溜達,偷偷地哭了一路。

    結婚後,遇到事情開始自己面對,磕磕絆絆的,經歷了許多無助的時候,努力克服自卑。慢慢的一點點找回了自信,才知道自信的人生才不算白活。

    如今,面對自己的孩子,總提醒自己,要讓孩子做他自己。同時也告訴孩子,只有敢做自己,能做自己,才是自己的一輩子,才是幸福的。

    與一位心裡諮詢師聊起母親,她說,人最大的孝順是和父母和解。

    想想,母親年齡越來越大,漸漸從強者變成了弱者,與父母和解,也許不容易,卻是非常值得去努力的。

    與父母和解,其實也是與自己和解。也許一生太短,無法治癒童年的傷痛,那就試著接受吧,和解的人生一定可以更幸福的。

  • 4 # aa老朽

    我記意中母親海沒打過我們。

    父親打成功一次,外公打過一次,郊區借來的代課語文教師[誤]打我一個手扳,腫的很紅很厚。

  • 5 # 落葉知秋er

    也記不清究竟有多少年了,總之很久遠很久遠;也記不清那是不是最後一次,總之記憶很深很深……

    那是一個週日的下午,跟著小夥伴在玩。不過玩著玩著就有些衝突,大家都懂得,進而跟小夥伴打了起來,打得很慘烈,我額頭上的疤痕就是那次打架留下來的…

    不知道這事怎麼就傳到我母親那的。媽媽來時,也不看我有沒有受傷,上來就氣急敗壞的給我一頓胖揍。我心裡不服氣,那就捱打的委屈,我就奮不顧身、前赴後繼的拉著我的小夥伴也是一頓胖揍…因為我的小夥伴長的比我小,所以揍他還是有信心的(有點小邪惡)。我媽打我一下我就揍小夥伴一下,也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怎麼結束,總之挺心疼我那個小夥伴的

  • 6 # 娑婆若水

    母親最後一次打我,是在我結婚後我的兒子已經兩三歲的時候,因為兒子的淘氣,我打了兒子,惹母親生氣,我已年近八十的母親給了我一巴掌,母親真的生氣了,在我再三的賠笑賠不是之下,母親慢慢的恢復了平靜。母儀威嚴啊!

    我的母親出生於民國時期,我的孃舅家是我們西北農村鄉下的一個大戶人家。母親兄弟姊妹共10人,我沒有見過外公和外婆,沒有見過二舅和三舅,也沒有見過大姨和二姨。等我記事的時候才知道,原來舅舅家是地主家。

    聽我們村上人說,母親結婚的時候是穿著旗袍的。我沒有見過母親的旗袍,後來在我的追問之下,母親說三年困難時期,她剪掉了她喜歡的旗袍,用來給我們裁了衣服,做了鞋。舅舅家舅太姥爺和舅姥爺們重男輕女現象嚴重,我的舅舅們都被送去讀書,母親和我的幾個姨媽們各有分工,要麼繡花要麼做針線,但她們都目不識丁。母親雖然大字不識,但她出生於書香門第,知書達理,母親既會繡花,也會做針線。而裁剪縫衣,做鞋則是她的強項,我穿破的鞋子,穿爛的衣服,經過母親的縫補,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哥哥工作,家裡條件好了之後,他給我嫂子買了一臺縫紉機,從此以後,我們家包括父親和我嫂子以及侄子侄女的衣服,一旦出現了破洞,縫補便就是母親的事。時至今日,母親離我們而去已經20多年,但她老人家戴著一副老花鏡,用她小時候纏裹起來的小腳,踩著縫紉機的那個模樣,至今還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如今,我已年過半百,我住的洋房也有了自己的車子,但是自我住上洋房的那一天起,母親已經離我而去。母親沒有坐過我的洋房,也沒有做過我的車子,這是我活在世上,一生難以解開的情結和落下的終生憾事。

    女人本弱,為母則剛。母親的那一巴掌打在我身上的時候,她更給了我一連串的追問:我送你讀書,讓你工作是讓你打人嗎?孩子年紀小不懂事,你打他有用嗎?為什麼不跟孩子慢慢的講講道理呢?這些話我想對今天的年輕父母而言仍然有用。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娘:兒子在外頭,你卻在裡頭。陰陽兩界不能相見,為兒的只有叩拜您一切安好。

    若水---2019年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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