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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文藏

    (網路配圖)

    原本,柳永打算在鹹平五年(1002年)進京參加禮部考試,但他玩心太大,半路在杭州玩了三四年,而後又在蘇州、揚州逍遙了兩年。等他真正到開封城時,已經是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

    第二年(1009年)春闈在即,柳永自信滿滿,以為必能高中。可是,宋真宗突然下了一道詔書,說“屬辭浮糜”的人不能被錄用。寫了那麼多紙醉金迷、風花雪月之詞的柳永,初試就被刷下來了。柳永不忿,一氣之下寫了一首《鶴沖天·黃金榜上》,發洩對此次科舉取士的不滿: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遊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網路配圖)

    柳永吐槽說何必為功名患得患失,做一個風流才子為歌姬譜寫詞章,即使身著白衣,也不亞於公卿將相,韶華易逝,我寧願把功名,換成手中淺淺的一杯酒和耳畔低徊婉轉的歌唱。

    這首詞“罵”得太絕了,甚至傳到了皇宮裡,宋真宗和太子趙禎(宋仁宗)都聽說了,並且都在心裡為柳永這個名字打了一個大大的差號。不出意外的,大中祥符八年(1015年)和天禧二年(1018年)的兩場禮部考試,才黃橫溢的柳永都落榜了。、、

    (網路配圖)

    到了天聖二年(1024年)的禮部考試,此時宋真宗已死,在位的是宋仁宗趙禎。柳永本以為黴運總算過去了,可他還是落榜了。宋仁宗在用人上面,注重儒學,比較務實,非常討厭浮誇豔美之詞。當他看到柳永也在考試名冊中時,說:“既然想要‘淺斟低唱’,何必在意虛名?”記仇的宋仁宗,刻意把已經中榜的柳永劃去。從此,柳永自稱奉旨填詞。

  • 2 # 老街味道

    問題:為什麼柳永自號“奉聖旨填詞柳三變”?

    史載,柳永作新樂府,為時人傳誦;仁宗洞曉音律。早年亦頗好其詞。但柳永好作豔詞,仁宗即位後留意儒雅,對此頗為不滿。前言

    柳永(約984年—約1053年)原名柳三變。大哥叫柳三複,二哥叫柳三接。

    柳三變是北宋早期的著名詞人之一,他對於長調慢詞有開創之功,在宋詞史上有重要的地位。據說稱“凡有井水處,即能歌柳詞”。 他的一首詞流傳到了皇帝耳朵裡,因為內容有不敬之意,因此惹惱了宋仁宗,在科舉時得到了皇帝“何要浮名,且填詞去”的評價。柳永也不知深淺,索性自稱“奉聖旨填詞柳三變”。

    一、惹事的《鶴沖天》

    柳永一生仕途不順,20幾歲參加科舉,屢戰屢敗,大中祥符二年(1009年)第一次科舉落地以後,憤憤不平的柳永寫了一首《鶴沖天》: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這種輕狂,在讀書人只有求仕一條路的時代,成了一個檔案上的汙點。南宋人吳曾《能改齋漫錄》卷十六記載:

    (宋)仁宗留意儒雅,而柳永好為淫冶謳歌之曲,傳播四方,嘗有《鶴沖天》詞雲:“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及皇帝臨軒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在此以後,柳永又多次參加了科舉,終於在景祐元年(1034年)50歲時進士及第,為了不受以前的影響,他還耍了一個花招,將柳三變的名字改為了柳永。二、士大夫眼中的柳七

    柳永因流連於酒肆歌坊,詩詞中多有俚俗豔語被士大夫所不屑,甚至蘇東坡告誡秦觀:

    “不意別後,公卻學柳七作詞。”秦觀答以“某雖不學,亦不如是。”東坡指出:“‘銷魂當此際",非柳七語乎?

    蘇軾在四學士中最喜歡秦少游,之所以批評秦觀,是因為他認為柳永詞詞格低下:

    蘇子瞻於四學士中最善少遊,故他文未嘗不極口稱善,豈特樂府然?猶以氣格為病,故常戲雲“山抹微雲秦學士,露花倒影柳屯田”。“露花倒影”,柳永《破陣子》語也。

    但柳詞也有文雅雄渾之處,蘇軾稱:

    “世言柳耆卿曲俗,非也,如《八聲甘州》之‘霜風悽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此語於詩句不減唐人高處。

    當然這首詞下闋依然是:想佳人,妝樓顒望……倚欄杆處,正恁凝愁! 不過上半闕境界開闊,下闋“天際識歸舟”確有唐人氣象。

    對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漸霜風悽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是處紅衰翠減,苒苒物華休。唯有長江水,無語東流。不忍登高臨遠,望故鄉渺邈,歸思難收。嘆年來蹤跡,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妝樓顒望,誤幾回、天際識歸舟。爭知我,倚欄杆處,正恁凝愁!《八聲甘州》

    張舜民《畫墁錄》中記錄了晏殊對於柳永的態度:

    柳三變既以詞忤仁宗,吏部不敢改官,三變不能堪,詣政府。晏公曰:“賢俊作曲子麼?”三變曰:“只如相公亦作曲子。”公曰:“殊雖作曲子,不曾道:‘針線慵拈伴伊坐。’”柳遂退。

    這一段話說明了晏殊】蘇軾等人對於柳永的態度,也是對於柳永一部分文學作品的評價。柳永的詞作中的常用俚俗之語,思想上也有點離經叛道,和士大夫的詞風有明顯不同。

    晏殊說的‘針線慵拈伴伊坐”來自於《定風波》:

    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暖酥消,膩雲嚲。終日厭厭倦梳裹。無那。恨薄清一去,音書無個。 早知恁麼。悔當初、不把雕鞍鎖。向雞窗、只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鎮相隨,莫拋躲。針線閒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結束語

    雖然士大夫們對於柳永的詞風頗有微詞,但是並不能抹殺柳永在宋詞的地位。 他是第一位對宋詞進行全面革新的詞人, 也是兩宋創用詞調最多的詞人。蘇軾雖然不建議秦觀學柳永,但是自己開始學習填詞後,也把柳永作為一個比較的標準:

    東坡在玉堂日,有幕士善歌,因問:“我詞何如柳七?”對曰:“柳郎中詞只合十七八女郎,執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須關西大漢,銅琵琶,鐵綽板,唱‘大江東去’.”東坡為之絕倒.宋·俞文豹《吹劍續錄》。

    上面的故事多處於詩話故事,真真假假,不過可以看出,柳永雖然廣受人民群眾喜愛,但是並不為文壇主流所接受。這有點像初唐的白話詩人王梵志,也像早期的相聲大師郭德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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