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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溫讀

    在我看來,張鉅鹿的原型,有兩個。

    第一個,大家肯定都明白,是明朝萬曆年間的首輔,張居正。

    這個一人為明朝延續國運五十年的改革家,更是被譽為當了十年的站皇帝。

    可見其權利之盛。

    張居正任首輔這十年間,分別在財政上,軍事上,吏治上,等等做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令大明王朝一時之間政清人和。

    在他時任首輔,改革的緊要關頭,他的生父去世,為了不讓他的政治措施功虧一簣,他選擇了,奪情。

    而此舉在古代忠君盡孝觀念根深蒂固的年代裡,未能盡孝何來忠君,此舉做法,令當時的很多人所詬病。

    萬曆十年,張居正病逝,享年58歲,贈上柱國,諡文忠。而後均被褫奪,更是下令抄家,並削盡其宮秩,迫奪生前所賜璽書、四代誥命,以罪狀示天下。家屬或餓死或流放。

    生前位極人臣,死後恩寵全無,更是被株連九族。這一點,書中張鉅鹿的結局和張居正別無二致。

    而第二個歷史原型,我認為是晚清四大名臣之一,一生風雨裱糊匠的李鴻章。

    雪中的離陽王朝,和張居正所出的年代,終究還是有些差別的。

    離陽,鯨吞九國,一統天下,有面和心不和的北涼鐵騎三十萬,再往北更是有百萬鐵蹄的北莽,內有顧劍棠,燕剌王趙炳,曹長卿等人的老謀深算。

    離陽王朝的太平盛世,是文有身為裱糊匠的張鉅鹿,武有人屠徐驍的坐鎮北涼。

    因此方能得太平,得盛世,得天下。

    而在徐驍老死床榻之後,離陽失其鹿之後,北莽南下,西楚復了國,小人屠入了蜀,燕剌王的南疆也是蠢蠢欲動。

    天下大亂,就算趙惇生前佈置,更是搬出了齊陽龍,也沒有保住他那一脈的趙家天下。

    張鉅鹿死後的離陽,就連最基本的面子都丟掉了,紛爭不斷,大廈將傾。

    這跟李鴻章的又有一些相似的。

    而張鉅鹿更是在書中自詡裱糊匠,李鴻章也是曾經自嘲自己是裱糊匠。

    此二人,還是有一些相似的。

    以上。

  • 2 # 此箋

    張鉅鹿,沒有原型,如果非要有一個原型,

    他是古今讀書賢人君子品質的集合。

    張鉅鹿的宦海痕跡,與明朝內閣首輔張居正相似。

    張鉅鹿的為官理念,則是宋代張載的“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從一介布衣,一步步官至內閣首輔,集天下大權於一身,力主推行改革,內安百姓,外御強敵,使得明朝有中興之象,死後一切功績被神宗推翻,十幾口家人活活困死餓死在家中。這是張居正。

    從小黃門做起,一出黃門便成龍。兩年內連升十一級,直至補上恩師老首輔的位置,成為文臣魁首,成為天下文官的執牛耳者,號稱離陽的“站皇帝”。張鉅鹿死了,是自己求死,死後家破人亡,香火斷絕,屍骨無存。這就是張鉅鹿。

    張鉅鹿是一個什麼樣的讀書人?他不是一個人,他是一群人,他無敵到什麼程度了?我告訴你,他無敵到黨同伐異都不屑一顧,這下你懂了吧!

    張鉅鹿不結黨營私,進京為官時便把家族遷往太安城,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都不曾沾染到他一點的光彩,為官一生,只向百姓要了一壺酒。正如張居正所說:“願以深心奉塵剎,不予自身求利益”。

    張鉅鹿心懷天下,他向著天下人。對於離陽趙家來說,是先有趙家才有天下,對於張鉅鹿來說,先有天下再有趙家。離陽老皇帝說,白衣僧人多給他們60年太平他都不要,因為不利於趙家。如果是張鉅鹿,你猜他要不要呢?

    徐驍,滅春秋六國,破世家豪閥,打破的是世家豪閥門廳。而張鉅鹿在離陽的改革,則是為寒門士子張開了大門,世家豪閥的壟斷廟堂的局面被打破。徐驍是沙場武將的極致,張鉅鹿則是廟堂文臣的極致。

    張鉅鹿是一個時代的終結者,也是一個時代的揭幕人。

    張鉅鹿的死,是讀書人的死,也是讀書人的再生。

    黃三甲曾說:“我要天下再不見烽火狼煙,再無應跪之人,再無理所應當之事”。如果說黃三甲是站在廟堂之外,攪風攪雨,那麼張鉅鹿則是在廟堂之上大開大合,削藩,鞏固邊防,整頓吏治,限制武將,整頓鹽鐵,為天下謀求一個太平。為天下寒士開方便之門,使“朝為田園郎,暮站天子堂”成為現實,使“寒門無公卿”成為歷史。張鉅鹿一生為蒼生,他在廟堂上做了太多事,但最終目的都是以寒士政治代替世家豪閥制。

    壓制世家豪閥,提攜寒門士子的情節,則與三國曹魏所制定的九品中正制相似,寒士與世家豪閥的爭奪,前後持續了三百年左右,直到科舉制出現,才逐漸穩定。《雪中悍刀行》中黃三甲關於讀書人,關於廟堂期望,大約是三百年後。

    張鉅鹿是一個完美的理想主義者,從大義而言,張鉅鹿幾乎沒有絲毫的缺點,一言一行都與自己的理念契合。古人說,賢人君子一言一行以為天下法。張鉅鹿,為了為後世寒士讀書人設立一道界限,一個警戒,甚至算計自己的兒子,來警示後世讀書人。

    張鉅鹿最後的時光裡

    小兒子張邊關猛然抬頭,紅著眼睛責問道:“這趟來,我其實就說兩件事,第一,有御史彈劾我大哥侵吞良田,二哥科舉舞弊,別人罵你首輔大人,我不管,也沒那個本事摻和,可為何如此作賤我兩個哥哥?!”

    張鉅鹿打斷幼的言語,平靜說道:“永徽八年,我確實幫你大哥購置過良田三百畝,手法並不光彩,只是你大哥一直矇在鼓裡而已。”

    張邊關愕然,然後眼淚一下就湧出眼眶,喃喃自語,“這是為何啊,為何你連自己兒都要算計啊……

    張鉅鹿放下書,站起身,雙手拎著那隻小火爐,自言自語道:“寒門無貴的規矩,已經打破,意義之大,比起當年大秦帝國之後縱橫遊士紛紛創立豪閥,‘遊’士不再是那無根浮萍。可豪閥的利弊,這八百年來誰都深有體會,那麼未來八百年,如今那些跳過龍門的寒士,可會自省?又會自省幾分?寒士驟然富貴,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堂。你真以為誰都能在官場這染缸裡把持得住本心?恰恰是這些光腳之人,站在了高位上,一旦為惡起來,最是沒有底線。”

    張鉅鹿笑了笑,說道:“這個門,是我張鉅鹿開啟的,那麼反觀我張鉅鹿,堂堂一朝首輔,權傾朝野二十年,尚因孫舞弊貪墨一事而身敗名裂,算不算是給後世躋身朝堂的寒士公卿一劑的清涼散?”

    這樣的張鉅鹿,在歷史上哪裡能找得到。這樣的讀書人,有豈是一個讀書人能夠代表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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