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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3559529780777

    我們身後的人們歡呼叫好,爆發出陣陣口哨聲和掌聲。我喘著氣。上一次感

    到這麼激動,是在1975年那個冬日,就在我剛剛割斷最後一隻風箏之後,當時我

    看見爸爸在我們的屋頂上,鼓著掌,容光煥發。

    我俯視索拉博,他嘴角的一邊微微翹起。

    微笑。

    斜斜的。

    幾乎看不見。

    但就在那兒。

    在我們後面,孩子們在飛奔,追風箏的人不斷尖叫,亂成一團,追逐那隻在

    樹頂高高之上飄搖的斷線風箏。我眨眼,微笑不見了。但它在那兒出現過,我看

    見了。

    “你想要我追那隻風箏給你嗎?”

    他的喉結吞嚥著上下蠕動。風掠起他的頭髮。我想我看到他點頭。

    “為你,千千萬萬遍。”我聽見自己說。

    然後我轉過身,我追。

    它只是一個微笑,沒有別的了。它沒有讓所有事情恢復正常。它沒有讓任何

    事情恢復正常。只是一個微笑,一件小小的事情,像是樹林中的一片葉子,在驚

    鳥的飛起中晃動著。但我會迎接它,張開雙臂。因為每逢春天到來,它總是每次融化一片雪花;

    而也許我剛剛看到的,正是第一片雪花的融化。

    我追。一個成年人在一群尖叫的孩子中奔跑。但我不在乎。我追,風拂過我

    的臉龐,我唇上掛著一個像潘傑希爾峽谷那樣大大的微笑。

    我追。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請問:蒲松齡的落第自勉聯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