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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雲卷飛山

    現代格律詩?還真不知道格律詩還分現代古代的,如果說只是按內容、按詩人出生年代這樣分類的話,那麼在詩歌形式上就不覺得會有什麼不同。因為格律詩自南朝誕生,唐朝繁榮,宋朝完善,形式上就再無變化。一些人所謂的創新,只可能徹底將她毀滅,而不是讓她更完美。

    如果我們想讓祖宗這份遺產發揚光大,讓她發出現代光彩,點亮我們未來的生活,那麼我們完全可以借祖宗創制的老瓶,盛裝現代生活美酒。而不是去挑剔她如何格格不入,要與時俱進等大言不慚的廢話。一個在詩歌領域毫無成就,對格律詩毫無瞭解的人,配談什麼創新改革嗎?

    初生牛犢不怕虎,可我們是人,我們懂得敬畏,敬畏大自然、敬畏老祖宗,不是傻乎乎的虛無主義噴槍。至於到每個人,都有喜歡和選擇的權利,你喜歡什麼樣的瓶子,來裝點你自己生活的美酒,那是你的權利。當你的手藝夠份量了,能自創瓶子了,而且做出來的瓶子能讓人喜歡,那它自然會傳世,造福後人。所以一切都要先做起來。

    現代人寫格律詩,當然就得使用現代漢語,反映現代生活,而不是一味躲進書齋,模仿古人,沉緬過去,讓人摸不著頭腦。一切都得先繼承,才有可能發揚,今人所有的成就,都是在前人努力的基礎上取得的,但不是說我們就要回過頭去,走前人走過的老路。

  • 2 # 默金cc

    題主想是有感而問。相對近體格律詩和自由詩而言,現代格律詩是自五四以來創立的一個詩歌流派。只是在當代口語詩一花獨放的今天,似乎已在銷聲匿跡了。

    我們講現代詩歌中的新格律詩,是指五四以來部分詩家提倡和踐行的一種新詩體,如聞一多的《死水》和《也許(葬歌)》,郭沫若《天上的街市》,朱湘的《採蓮曲》,徐志摩的《再別康橋》等等。

    何其芳在《關於現代格律詩》一文中說:“我們說的現代格律詩就只有這樣一個要求:按照現代的口語寫得每行的頓數有規律,每頓所佔的時間大致相等,而且有規律的押韻。”

    理論敘述太費篇幅,還是再列幾首短詩來說明吧。如青勃的《歸僑》:趕車/趕船/一回到花城/就滿眼春天······/無語/無言/一撲進娘懷/就淚溼衣衫······/留影/留連/一跨上鄉土/就恢復了童年······。《綠葉的聲音》。

    何其芳的《花環》——放在一個小墳上

    開落在幽谷裡的花最香。無人記憶的朝霞最有光。我說你是幸福的,小玲玲,沒有照過影子的小溪最亮。你夢過綠藤緣進你的窗裡,金色的小花墜落在你發上。你為簷雨說出的故事感動,你愛寂寞,寂寞的星光。你有珍珠似的少女的淚,常流著沒有名字的悲傷。你有美麗的使你憂愁的日子,你有更美麗的夭亡。

    中國古典詩詞功底深厚的詩歌翻譯者,也把一些外國名詩名曲譯成了現代格律詩。比如作曲家呂遠,就把日本歌曲《北國的春天》譯成了古典的中國風:亭亭白樺,悠悠碧空,微微南來風。/木蘭花開山崗上/北國的春天已來臨。······。

    還有孫用翻譯的裴多菲的愛情詩《我願意是急流》:我願意是急流,山裡的小河/從崎嶇的路上/岩石上經過/只要我的愛人/是一條小魚/在我的浪花中/快樂地游來游去。/我願意是荒林/在河流的兩岸/向一陣陣狂風/勇敢的作戰/只要我的愛人/是林中的小鳥/在我稠密的樹枝間/做窩,鳴叫。······

    簡而言之,現代新格律詩有著不同於現代口語詩的明顯特徵就是:必須具備音樂美,繪畫美和建築美之三要素。這是個長篇論文題目,非網路快餐文化三言兩語就能夠探討清楚的。

  • 3 # 老街味道

    問題:什麼是現代格律詩?需要有哪些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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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現代格律詩是特定時期的一種產物,區別傳統的舊體詩詞,也不同於完全自由體的新詩。

    一、新格律派誕生於五四新文化運動

    新文化運動後,大力推廣白話文,很多寫舊體詩的人可開始學習新詩,同時也有很多沒有舊體詩基礎的人也在寫新詩。由此誕生了新詩的格律派和自由派的爭端。

    格律派的代表人物是新月詩人,如 胡適、徐志摩、聞一多、梁實秋、陳源等人。他們認為新詩也不能隨意亂寫,提出了三美說:建築美、繪畫美、音樂美。

    二、聞一多 新格律派”三美“說

    那個時代最著名的格律派是聞一多,他推崇新詩,但是認為新詩也應該是“帶著鐐銬的舞蹈”,其詩歌理論最著名的就是“三美”:音樂的美、繪畫的美、建築的美。關於律詩他認為:律詩永遠只有一個格式,但是新詩的格式是層出不窮的。可以由我們的意匠來隨時構造。

    五四以後的1921年,聞一多在曾經在《清華週刊》說過:若要真作詩只有新詩這條道走…..1921年以前的《古瓦集》收錄了他的幾十首舊體詩,後來聞慧將其年輕時舊體詩收錄於《聞一多青少年時代舊體詩文淺注》,可惜他的舊體詩遠沒有《紅燭》、《死水》知名。

    三、商籟體

    甚至有一些人學著寫西方的古詩體”商籟體“(即“十四行詩”),莎士比亞等人的商籟體的複雜程度甚至高於我們的格律詩。如馮至的《什麼能從我們身上脫落》節選:

    這首詩的押韻採取西方的押韻方式ABBA: 一句、 四句押韻,落、棵;二句、三句押韻,埃、代。下面幾段同上。

    結語

    雖然新格律派的人物都大名鼎鼎,但是中不成西不就,既沒有傳統詩詞的底蘊,也沒有自由體的通俗易懂好參與,因此在今天已經式微。

    錢鍾書在《圍城》中,開過新詩的的自由體和傳統詩詞的玩笑:

    只有做舊詩的人敢說不看新詩,作新詩的人從不肯說不懂舊詩的。

    他還說:我在《圍城》中所笑的,是模仿《荒原》體的劣詩,並不是《荒原》本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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