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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陸林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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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沐之
謝謝您的問題,勾起我兒時的年味!一看到年味二字,便讓我想起了兒時過年的燈籠。小時候,總是回老家過年,煙花很少,爆竹也不敢放。吃過年夜飯,我就和小夥伴們一起打著燈籠在村莊裡玩耍。燈籠是用竹篾做成圓筒狀,外面糊上有圖案的蠟紙,裡面在圓木座上插根紅蠟燭,點燃後總是有股味道,但我們還是喜歡提著燈籠,排成一隊,唱著童謠,到各家各戶去呼朋引伴。在寒夜裡,燈籠裡的光其實很朦朧,卻有種說不出的溫暖。其實兒時的年味很多。它是那燈籠裡朦朧的光,令人嚮往:它是空氣中爆米花的香,讓人回味:它是土灶上氤氳的熱氣,使人溫暖。雖在夢中,卻愈久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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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李毅56943851
這個題目很有意思,又勾起了我對過去年味的回憶。我是個50後,小時候的年味真是真忘呀!
轉眼之間又要過年了,人上了歲數總覺得年一晃就到了。小時候盼過年天天數夜夜盼,彷彿年總是姍姍來之遲,急得抓耳撓腮。心裡惦記著是新衣新鞋、放小鞭、吃好飯。
那時,金州大部分還保留著古城的韻貌。小衚衕,黑瓦房,四合院,只有教堂尖尖的頂才是古城的最高點。教堂下東西走向的胡弄叫火神廟弄,我家就住在這條弄堂的一個大雜院內。白石青磚小黑瓦構成的坐北朝南的三間瓦房,聽奶奶講這院子裡的房子有年頭了,如果沒拆,現如今大概有150多歲了。
每年臘月二十四、五,奶奶便帶著我大掃除,我把二米多長的竹杆頭捆上笤帚,嘴上捂著大口罩,頭髮用毛巾包上,舉起長把笤帚伸向外屋地屋頂的圓木檁子上,山牆上左右搪掃。剎時滿屋灰塵飛舞,跑出門外扒下口罩便大囗喘氣,一咳痰全是黑色。稍等片刻,便進屋把蒙在傢什上的髒布單拿到外邊抖乾淨,這樣我的年前大掃除的任務就完成了。
剩下的活由奶奶洗洗涮涮,姐姐和我再把門窗玻璃擦一之遍,這屋內就亮堂多啦!
臘月二十五、六,便開始蒸饅頭、豆包和糕卷子。拉風箱是我乾的活,從傍晚開始,奶奶就和母親開始忙乎,蒸了一鍋又一鍋,到了半夜還剩下最後一鍋,這時我的胳膊開始痠痛,打著瞌睡,自然拉風箱的速度慢了下來,大人們便催著快加煤快點拉,不然蒸出的饅頭髮不起來成死麵。瞅著饞了一年的雪白的大饅頭(過去一年到頭全是吃玉米麵餅子),渾身又升騰起一股力氣來,咕噠噠、咕噠噠地加快了節奏。
臘月二十七、八,如果走在胡弄裡,就會聞到從各家的後窗和門縫裡飄出來走油的香味(走油指炸丸子,炸魚和花生仁及一些麵食)。呵!真好聞呀!真香呀!於是,小胡弄的孩子們會隨著香氣而興高采烈。母親在剁蘿蔔絲、洗魚、拌調料,奶奶在往大鍋裡倒油,這時拉風箱卻輪不到我了,由父親接替。奶奶說我掌握不好火候。我只好身前身後的看轉著
,一看著焦黃的丸子聞著可鼻子的香氣,心裡樂開了花(那年月一年見不到多少油星)。裝上一大鴿子碗(印著鴿子的大海碗),便狼吞虎嚥地吃起來,撐得半夜睡不著,漲得肚子痛。
終於盼來了年三十。小胡弄裡年味更濃了。早晨起來幫著父親貼年畫,貼對聯,忙著把小鞭放在炕頭席子底下烘烘,眼巴巴盼著天快點黑下來好放小鞭(天不黑大人不讓放)。記得天一傍黑,各院小孩都匯聚到弄堂的圓木電線杆下,上面是盞草帽燈。桔黃色的燈光使黑咕隆咚的胡弄有了些光點,但是看人還是朦朦朧朧的。在昏暗的弄堂裡,我們歡呼雀躍,點燃小鞭一個勁往天上扔。紅的、綠的,它是我們日想夜盼過年的最好禮物。夜暮下,小鞭在我們頭上爆出清脆響聲,瞬間閃爍著桔黃色的小星花,把我們帶到了大年三十夜那充滿神奇而歡樂的世界裡。
夜深了,大人們分給孩子們的小鞭早己燃放而盡。那時候,人們的生活水平還很低,沒有幾家能買得起更多的鞭炮,所以到了半夜,小胡弄裡便寂靜了下來。偶爾會從遠處傳來幾聲二踢腳的炸響,這並沒有引起孩兒們的注意,因為他們早己進入夢鄉了。
這種年味真是難忘!每每春節時我都在追尋著兒時的年味,但是,怕是永遠的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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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貝多芬137
最難忘的依然是小時候過年父母給的壓歲錢。上個世紀80年代初的安徽農村,還沒有今天那樣鮮豔奪目製作精美的“紅包”。大人們用裁下來的紅紙條包住不同面額的鈔票,趕在大年初一孩子們還在睡夢中塞在枕頭下面。我幾乎從記事起,在每年的這個日子醒得比尋常早,偷偷的從枕頭底下拿出壓歲錢賞玩:5毛錢,我可以堂而皇之的據為己有;1塊錢,足夠我在小夥伴們面前炫耀一整天;印有煤礦工人模樣圖案的5元大鈔,阻止不了我的忐忑不安與憤憤不平--說不定一到初二,母親就代為保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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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witch01
年夜飯的期待,大年初一穿著新衣服每家鄰居跑一遍,然後被大人警告千萬不可以打倒別人家板凳(到現在還不知道是為啥 ),大人們通宵的麻將撲克(貌似這個還一直保持著),鞭炮煙花……長大了,對過年的期待只剩下對家人團聚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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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已經失去卻無法忘懷的年味?最最重要的是沒有了昔日熱鬧的氣氛。以前爺爺還在的時候,我們家算一個大家庭,爺爺有四個兒子,我爸是老大,還有一個二叔,二叔還沒有走,二叔,三叔還有我老爸都住在一起,分了三家,三棟房子捱得很近,滿叔最能幹,在外面工作買了房子
每到過年的時候,蠻叔都要回來,帶著滿嬸,蠻嬸是城裡人,不習慣鄉下,但是還要回來看爸爸。大年三十那天,全家人個個都在,老老少少加起來有十多過,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現在呢?爺爺走了,二叔也走了,過也在外買房子安家了,堂妹也嫁了,滿叔過年也得回來。現在過年是你回來,他不回來,他回來,你不回來,真的難得全家人住在一起,真的找不到兒時的味道。
其次,在那個年代,缺衣少食,一個月很少看到肉,衣服呢?也從沒有自己的衣服。都是穿哥的衣服長大的。而過年有得吃,還有新衣服穿,真的非常的開心,現在衣食無憂了,反而沒有以前的味道。因為我們不再有對衣食的苛求,而是對未來生活壓力的擔憂,還能快樂得起來嗎?
再其次是農村十室九空,絕大部分人都出去打工了,只剩老幼病殘的人在家,很多人都不回家過年了。以前過年放鞭炮聲可以說此起起伏,現在呢?是稀稀拉拉,一點都沒有過年那種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