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順愚居000

    自娛自樂吧,現在的編輯,誰還會仔細閱讀,去發現人才?他們無非為了利益,炒作亮點。文學早已死亡,更何況詩歌散文。寫些不著邊際的東西,發在空間裡,愛看的看,不看拉倒,自娛自樂也挺好。發表求得名利,得不到又傷心。何必?若有一天你成了網紅,自然有人來找你。。

  • 2 # 漢子詩人

    創作詩歌、散文的朋友們一一注意了……!!!

    要與時俱進一一改變投稿思路一一別一一一棵樹上吊死一一非得將自己的作品一一投刊物……!!!

    作品是讓人一一看的……不是一一印入書紙一一就萬事大吉了……

    如今,人們欣賞文學作品的閱讀形式豐富多樣……

    你們靜心想一下一一刊物一一已到了人老珠黃的時代一一極少有人去翻閱品讀……原因一一攜帶一一不方便……

    未來,能活下來的刊物一一必定是善於在網路平臺上一一放下身段一一主動睜開慧眼一一尋覓採購一一作品的一一刊物……!!!

    所以,讓那些一一端著架子的一一刊物老爺們去一一見鬼去吧……

  • 3 # 仙湖居士666

    看投稿著的心態,

    根據自身水平。

    要想讓自己的稿子

    有把握髮表,

    就向省級

    二三流刊物上投。

    要想出名,

    不論刊登與否,

    就向國家級刊物上投。

    如人民文學,

    詩刊社等。

  • 4 # 李蘭頌

    【閱讀欣賞類話題】

    謝邀。詩和散文,向誰投稿一一更容易中!無論對誰,百發百中,如此這般的好事,都不會容易發生,而“東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嘛。我的意思是說,作者、編者、讀者的需求完全契合,必是洛陽紙貴那一極致時刻。

    全媒體時代,自媒體普及,若發表詩歌,以至於散文一一作者本人決定一切;也可以說,無論何時何地,投稿何種媒介,編者的人數絕對少於作者,作者的人數絕對少於讀者,這種倒金字塔的業態,絕對取決於有選擇權一方。

    請讀以下的引註文章《李又燃先生的文體》,全文原載於舊上海時期曹聚仁(筆名:陳思)主編的《濤聲》週刊第2卷第30期(1933年8月5日出版)。文章中所評價的李又燃,即本名李家齊之後、筆名李又然之前的曾用名。

    曹聚仁文中所提《慢性的死刑》全文原載於《濤聲》週刊第2卷第28期(1933年7月22日出版),作者署名顧野,為李又然又一筆名,是為艾青入獄而作。其時,艾青、江豐等因春地畫會事被捕,艾青也由畫家夢改作詩人了。

    《審判》——反戰反被判;受審者抗爭著,背影就是艾青,被難友江豐刻畫出來(包括江豐的父母和胞妹),被獄外李又然以《慢性的死刑》寫出來披露於世。曹聚仁:《李又燃先生的文體》

    文人碰壁,自古有之。

    儒林外史第三回記周學道有意成全范進,“將范進卷子用意看了一遍,心裡不喜道:‘這樣的文字,都說的是些什麼話!怪不得不進學!’丟過一邊不看了。又坐了一會,還不見一個人來交卷,心裡想道:‘何不把范進的卷子再看一遍?倘有一線之明,也可憐他苦志。’從頭至尾,又看了一遍,覺得有些意思。正要再看看,卻有一個童生來交卷。……吩咐過了,又取過范進卷子來看。看罷,不覺嘆息道:這樣文字,連我看一兩遍也不能辭,直到三遍之後,才曉得是天地間之至文!真乃一字一珠!可見世上糊塗試官,不知屈辱了多少英才!”

    蕭伯納,少年時代的作品,從這個書店老闆手中退回來,送到那個書店老闆手中去;又從那個書店老闆手中退回來,再送到另一書店老闆手中去;最後仍回他自己的抽屜中。同樣地,英國詩人惠廉苔薇士(Nill Davies),第一次寄稿給書鋪,滿想編輯先生無意中發現了他的天才。誰知郵差帶回來的還是他的原稿,除了標題,也許一行都不曾邀覽!他試了又試,結果還是一樣,只是白花了郵資,汙損了稿本。他又嘗試作長詩,寄出了兩個副本,打算至少一處總有希望。等了幾天,一份稿件回來了,不用;那一份跟著也回來了,一樣的不用。他又試作了幾百首的短詩,但結果還是一樣的為難。他永遠是悔運,直到蕭伯納,發現了他的天才。

    我們的李又燃先生,他回國以後,在文壇所碰到的命運,差不多是這樣的。

    但是,我們不應忽視他的文體,即算他的作品不十分成熟;他的文體,給我們以清新的面目。近十年來所謂的白話文,如胡適的學術文,周作人的淡遠小品,魯迅的辛辣小品,無不受中國古代散文的影響,不僅是影響,舊的氣氛簡直非常深厚。脫開中國古代散文的羈絆,純然用歐洲大陸作風來寫作,以我所知,李又燃先生可算是最成功的一個。

    中國古代散文,相沿以“簡潔”為貴。愛簡潔,乃不敢多用“子句”穿插及多量的狀詞副詞。李先生的手法,正其相反,多用子句,多用狀詞副詞,這樣,句子非常錯縱的了。初看的時候,覺得他的文章有些生硬,仔細一看,他的文章常是多方面的立體的。以本刊上期所載《慢性的死刑》為例,如:

    “只寫了些詩和短文。一部分被朋友帶走在什麼地方發表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但‘別人’豈能不知道,親愛的小姐,於是他被捕。截至大前天,他已被看守了半年。你說很長了嗎?他還得被虐待十一個半年,……”

    這一段。“只寫了些詩和短文”,是一面,“一部分被朋友帶走在什麼地方發表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一面,“親愛的小姐,於是他被捕”又是一面。“截至大前天,他已被看守了半年。”是一面,“你說很長了嗎?他還得被虐待十一個半年”又是一面。這樣一面面搭成兩節意思,上節搭某君的被捕,下節搭某君的處刑。何以說是“搭成”呢?因為作者的心頭,要告訴某君的被捕,主因是“只為了些詩和短文”,連“發表的地方都不知道”;別人拿這當作口實當作邀賞的機會,於是捕了他。按之語句排列的習慣法是不合的,按之心理曲折是相合的。下一節把“已被看守了半年”排在前面,用“你說很長了嗎”一反詰,在逼出“還得被虐待十一個半年”來,顯得這一句格外有力量。按之語句排列的習慣法也是不合的。李先生的詞句排列,都是這樣別創一格的。

    李先生的希圖遠不僅如此。他想把每篇文章搭成立體的,每個正段是一面,每個插段又是一面,這樣錯縱的佈局,也是中國散文所沒有的,除了太史公的史記。

    我,絕無替李又燃先生捧場之意,只告訴讀者,這一種新的文體,是值得注意的。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鱸魚怎樣做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