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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衍求一術

    中國古代求解一類大衍問題的方法。大衍問題源於《孫子算經》中的“物不知數”問題:“今有物,不知其數,三三數之剩二,五五數之剩三,七七數之剩二,問物幾何?”這是屬於現代數論中求解一次同餘式方程組問題。宋代數學家秦九韶在《數書九章》(1247年成書)中對此類問題的解法作了系統的論述,並稱之為大衍求一術。德國數學家C.F.高斯是在1801年才建立起同餘理論的,大衍求一術反映了中國古代數學的高度成就。 秦九韶在《數書九章》中明確地系統地敘述了求解一次同餘組的一般計算步驟。秦的方法,正是前述的剩餘定理。我們知道,剩餘定理把一般的一

    的一組數Ki的選定。秦九韶給這些數起名叫“乘率”,並且在《數書九章》卷一“大衍總術”中詳載了計算乘率的方法——“大衍求一術”。

    為了介紹“大衍求一術”,我們以任一乘率ki的計算作例。如果Gi=

    Gi≡gi(modai),

    於是kiGi≡Kigi(modai),

    但是因為kiGi≡1(modai),

    所以問題歸結為求ki使適合kigi≡1(modai)。秦九韶把ai叫“定數”,gi叫“奇數”,他的“大衍求一術”,用現代語言解釋,實際就是把奇數gi和定數ai輾轉相除,相繼得商數q1、q2、……qn和餘數r1、r2、……rn,在輾轉相除的時候,隨即算出下面右列的c值:

    秦九韶指出,當rn=1而n是偶數的時候,最後得到的cn就是所求乘率ki。如果r1=1而n是奇數,那麼把rn-1和rn相除,形式上令qn+1=rn-1-1,那麼餘數rn+1仍舊是1,再作cn+1=qn+1Cn+Cn-1,這時n+1是偶數,cn+1就是所求的ki。不論哪種情形,最後一步都出現餘數1,整個計算到此終止,秦九韶因此把他的方法叫做“求一術”(至於“大衍”的意思,秦九韶本人在《數書九章》序中把它和《周易》“大衍之數”相附會)。可以證明,秦九韶這一演算法是完全正確,十分嚴密的式。

    在秦九韶那個時代,計算仍然使用算籌。秦九韶在一個小方盤上,右上佈置奇數g,右下佈置定數a,左上置1(他叫它做“天元1”),然後在右行上下互動以少除多,所得商數和左上(或下)相乘併入左下(或上),直到右上方出現1為止。下頁就是秦九韶的一般籌算圖式,右邊是一個數字例子(g=20,a=27,K= c4=23)。

    秦九韶在《數書九章》中採集了大量例題,如“古歷會積”、“積尺尋源”、“推計土功”、“程行計地”等等,廣泛應用大衍求一術來解決曆法、工程、賦役和軍旅等實際問題。在這些實際問題中,模數ai並不總是兩兩互素的整數。秦九韶區分了“元數”(ai是整數)、“收數”(ai是小數)、“通數”(ai是分數)等不同情形,並且對每種情形給出了處理方法。“大衍總術”把“收數”和“通數”化成“元數”的情形來計算,而對於元數不兩兩互素的情形,給出了可靠的程式,適當選取那些元數的因子作定數而把問題歸結為兩兩互素的情形①。所有這些系統的理論,周密的考慮,即使以今天的眼光看來也很不簡單,充分顯示了秦九韶高超的數學水平和計算技巧。

    秦九韶小時曾跟隨他父親到南宋京城杭州,向太史局(主管天

    天元

    奇gi

    1,20

    定ai

    27

    1,

    gi

    1,20

    c1=q1,

    r2

    1,7

    (q1)

    (q2)

    c2=c1q2+1,

    r2

    3,6

    c1,

    r1

    1,7

    cn-2,

    rn-2

    3,6

    cn-1=cn-2qn-1+cn-3,

    rn-1

    4,1

    (qn-1)

    (qn)

    cn=cn-1qn+cn-2,

    1

    23,1

    cn-1,

    rn-1

    4,1

    文曆法的機構)的官員學習天文曆法,“大衍求一術”很可能就是他總結天文曆法計算上元積年方法的結果。但是“大衍求一術”似乎沒有為他同時代的人所充分理解。明中葉以後幾乎失傳。一直到清代,“大衍求一術”又重新被髮掘出來,引起了許多學者(張敦仁、、駱騰鳳、等)的興趣。他們對“大衍求一術”進行了解釋、改進和簡化,其中對模數非兩兩互素的情形給出了更加簡明的方法,但是時代已是晚清。

    從“物不知數”題到秦九韶的“大衍求一術”,中國古代數學家對一次同餘式的研究,不僅在中國數學史上而且在世界數學史上佔有光榮的地位。在歐洲,最早接觸一次同餘式的,是和秦九韶同時代的義大利數學家裴波那契(1170—1250),他在中給出了兩個一次同餘問題,但是沒有一般的演算法。這兩個問題從形式到資料都和孫子物不知數題相仿,整個水平沒有超過。直到十八、十九世紀,大數學家尤拉(1707—1783)於公元1743年、高斯(1777—1855)於公元1801年對一般一次同餘式進行了詳細研究,才重新獲得和秦九韶“大衍求一術”相同的定理,並且對模數兩兩互素的情形給出了嚴格證明。尤拉和高斯事先並不知道華人的工作。公元1852年英國傳教士偉烈亞力(1815—1887)發表《中國科學摘記》,介紹了《孫子算經》物不知數題和秦九韶的解法,引起了歐洲學者的重視。1876年,德國馬蒂生(1830—1906)首先指出孫子問題的解法和高斯方法一致,當時德國著名數學史家康託(1829—1920)看到馬蒂生的文章以後,高度評價了“大衍術”,並且稱讚發現這一方法的中國數學家是“最幸運的天才”。直到今天,“大衍求一術”仍然引起西方數學史家濃厚的研究興趣。如1973年,美國出版的一部數學史專著《十三世紀的中國數學》中,系統介紹了中國學者在一次同餘論方面的成就,作者力勃雷希(比利時人)在評論秦九韶的貢獻的時候說道:“秦九韶在不定分析方面的著作時代頗早,考慮到這一點,我們就會看到,薩頓②稱秦九韶為‘他那個民族、他那個時代、並且確實也是所有時代最偉大的數學家之一’,是毫不誇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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