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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白鳥忽點破

      河流是生命與死亡極自然的隱喻,蒂姆·鮑勒在這本小說裡運用河流的意象,發揮出美妙的效果。《小河男孩》雖以平實無華的散文筆調書寫,但整本書卻宛如詩篇,感人至深。  這是一本真正令人驚喜的好書。震撼人心,神奇美妙,令人難忘,是一本年輕的經典之作,經過時間的檢驗後,應會成為不朽名作。  女孩傑西的爺爺患了心臟病,並且隨時都有病情加重的可能,但他仍然堅持要回自己的家鄉一趟,因為他想在故鄉的小河邊完成自己的畫作——《小河男孩》。  傑西酷愛游泳,在家鄉陪伴爺爺的那段日子裡,她時常會在那條小河邊見到一個男孩。傑西並不認識他,但他卻在傑西為爺爺的身體狀況而擔心、難過的日子裡給她以信心與鼓勵,與此同時,他還請求傑西幫助他了卻一個心願。  爺爺在傑西的幫助下終於完成了他的畫作,而那個男孩也如願以償,他從小河的發源地遊向了大海……  本書榮獲1997年卡內基文學獎。  小河男孩並非整個故事的開頭,故事的開頭是從爺爺以及游泳開始的。只是稍後女孩傑西她在重理思緒時才領悟到,小河男孩自始至終都是以一種奇異的方式伴隨著她,如夢中幻境。  最精彩段落  早上九點半,游泳池裡便已經擠滿了人。這就是暑假的壞處,尤其是像今天這樣的大熱天。她知道她不該抱怨,因為她從早上六點半就和這群真正熱愛游泳的人一起游到現在,而且她還能不受干擾地遊了四英里。  但她還是禁不住要抱怨:單是看到人潮如旅鼠自殺般撲通入水,便已令她沮喪得想大聲吶喊了。她還不打算停下來,至少還要遊一大段,她覺得體內還有使不完的勁兒有待消耗。  她頑強地循著泳道一寸一寸破浪前進,試著避開其他人濺起的水花。有時她發覺,如果她勉力維持在同一泳道上不斷地來回遊動,這樣一來,游泳池中其他泳者似乎便會有某種集體的心靈感應,接受並允許她可以獨佔這條泳道,都自動讓出空間給她。但是今天這招卻絲毫不管用:泳客們幾乎是幾十個人一起往池裡跳,照此下去過不了十五分鐘,這裡就要人滿為患,擠得令人受不了了。  她繼續撥水前進,呼吸節奏一如往常地和撥水動作同步,如時鐘般精準一致。她將嘴露出水面,努力吸一口氣,接著再面朝下做緩慢、平穩的吐氣動作。唇邊溢位的氣泡如同小魚般地逗弄著她的雙唇。  她非常喜愛這種節奏與韻律:她需要它,每當她的思緒開始凌亂時,這種節奏會讓她的思路變得清晰。有時候,當諸事順利、信心滿懷、內心踏實而愉悅時,她樂意讓思緒遊走;但如果她感到疲倦、脆弱或擔心爺爺時,便會將全部精神集中在這種節奏韻律上,以獲得平靜,即使不是在游泳時,也有相同的功效。  但她幾乎總是在游泳,因為她需要游泳。  若被剝奪了游泳的樂趣,那就會如同溺水般難過。她愛那種力量與速度結合的感受,以及置身於閃亮泡沫形成的水床中的感覺。甚至也愛那種潛人水中,被水包圍的奇異感受。長距離游泳需要技術與意志,她知道自己這兩者都不弱。她現在只需要發揮自己的堅強意志,接受這項重大的泳技挑戰,當作一次對自我的測試,日後她將會以此為榮。  她聽到爺爺的聲音在呼喚著她。  “傑西,繼續往前遊!”  在衝過爺爺身旁時,她向上瞄了一眼,暗自笑著。她知道“繼續往前遊”是什麼意思,親愛的爺爺才來了不到二十分鐘便覺得無聊了。他現在該清楚,他永遠騙不了她或其他的人。爺爺的注意力向來持續不了多長時間,畫畫兒時除外,但脾氣也仍然不好。但不知為何,他總愛來看她游泳。  她到達游泳池的邊沿後便轉身蹬牆往回遊,同時又再次搜尋爺爺的身影。爺爺繞到了游泳池的淺水端,站在那兒看孩子們戲水,看樣子已經打算走了;但是她想也許還可以趕在結束前再遊幾趟。她加速朝爺爺的方向游去,但不知什麼原因,心裡總有些難以名狀的感覺。淺水端的孩子們在前方擋住了她的水道,但等她快要接近時便散開了。她游過去穿越那群孩子時,曾想過她是否應該停下來。  爺爺又朝她叫嚷:“沒事,傑西,繼續遊。”於是她又一次蹬牆往回遊。突然她感到極度不舒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可是卻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爺爺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沒事,一切都很好。但是爺爺一向愛講反話,這說明他試圖隱瞞什麼。他是一個既頑固又驕傲的老傢伙,總是說沒事,一切都很好。  尤其有事時,更是如此。  她驟然停了下來,在水中走著,目光四處搜尋著爺爺。只見他仍然站在淺水端看著孩子們玩兒水,看起來蠻好的,跟以前沒有什麼不同,只是有點無聊罷了。也許她的擔心是多餘的。爺爺也看到了她,抬起手來正要朝她揮手。  緊接著,她驚恐萬狀地看到眼前的情景:只見爺爺緊揪著胸口,跌人池中。  醫院只留得住他三天,雖然他原本應該待更長的時間。但爺爺畢竟是爺爺,他覺得自己已經好些了,便立刻打電話叫了部計程車。在醫師、護士錯愕的目光中,以及那個擔心他的車會變成靈車的計程車司機的抗議聲中,自行出院離去。他告訴那個已暴跳如雷的健康顧問,因為他8月20日將和家人去度假,而今天已經是19日了,所以他得回去收拾行李。  就這樣,爺爺回家了。  她知道這是不對的,雖然她也想看到爺爺回來,但是當她第一眼看到爺爺時,便知道這次又是他那獨立自主的精神誤導了他。因為爺爺回到家時面容枯槁,大家立即就把他扶到床上去。他看起來連動一動都成問題,更別說去度假了。  第二天早上,拗不過爺爺的堅持,家人只得開始把行李打包,但爸爸也逼著爺爺同意讓他們打電話給費爾布斯醫師來出診。傑西挺喜歡費爾布斯醫生的,但是當她聽到他抵達她家門口時,還是決定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裡。她早就知道結果會如何:爺爺決定要做的事,任憑誰都改變不了;如果他決定去度假,那麼任何人說什麼或做什麼都改變不了他的計劃。即使費爾布斯醫生的脾氣很好,恐怕也說服不了他。  她坐在桌前,凝視著陳列在架子上的游泳獎牌,以及立在其中的生日卡,而爺爺送的那張則是其中最有趣、最顯眼的。現在不論是這些游泳獎牌還是自己已經十五歲了,都似乎不重要了。  她皺著眉頭,目光遊移至窗外被前往市中心的小客車、巴士和計程車塞滿的街道上。快樂假期似乎真的很遙遠。  不一會兒,她聽到敲門聲。  傑西頭也不回地應道:“媽,請進。”  媽媽走了進來,拍著她的肩膀問道:“我們的敲門聲你都分辨得出來啊?”  傑西抬頭看著媽媽,試著擠出一絲微笑道:“應該可以吧。費爾布斯醫生走了嗎?”  “已經走了。”  “他覺得爺爺的情況很糟嗎?”  “也不算很糟,只不過……你知道的……”  “是爺爺的老毛病?”  媽媽笑著回答:“沒錯,就是爺爺的老毛病。”  “我們還去度假嗎?”  自己再整合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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