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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夏日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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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來看世界呀
馬後炮而言,那些殘酷、邪惡的科學實驗,並不是為了科研,只是為了人的私慾。二戰德國進行的慘絕人寰的活體實驗,雖然具有利於醫學發展的研究成果,但其本身服務於戰爭。
科學技術是把雙刃劍,有人拿來造福萬民,有人拿來研究怎麼才能大規模底、更快地消滅敵人。那些殘酷的科學實驗,無一不是脫離了科研正常的倫理學程式,雖然部分的確取得了有利於人類的研究成過,但就其研究過程來說,是為絕大多數科學家所不齒的。進化論的研究使人類知道了人類和黑猩猩之間的親緣關係,1931年一位心理學家突發奇想,將自己的孩子和一隻年齡差不多的黑猩猩幼崽一塊撫養,無差別對待二者,他把一個7月大的黑猩猩放在自己家裡,和自己10個月大的孩子一起撫養,每隔一段時間記錄他們的變化,孩子的行為有了驚人的變化,他更多地採取了動物本能的行為,而不是向父母學習,例如他餓了的時候會像黑猩猩一樣咕嚕嚕地叫,但卻不會向父母表達自己餓的觀點,也就是他被黑猩猩帶偏了。
回過頭來說二戰德國,二戰德國進行了一些人種滅絕計劃,主要針對的就是猶太人,他們不僅殺猶太人,而且拿猶太人來做生物實驗,研究怎麼更快速地滅絕他們以及為保護自己的飛行員做出的各種“努力”。二戰時戰鬥機已經成為一種較為常規的武器,但是在高空飛行員會受到低溫以及低氣壓的影響,低溫會造成凍傷,低氣壓會造成減壓病,德國就利用猶太人或者窮他戰俘進行相關的研究,獲得了大量的資料。這些研究的確為此類疾病的治療提供了一些幫助,這是後話,但就其本身實驗過程而言,是慘絕人寰的。二戰德國是為了研究疾病才這樣做的嗎?當然不能這樣說,他們只是為了戰爭服務,目的是消滅更多他們仇視的國家和人群,本源目的並不是為了科研,而是那一小撮人的私慾。
還有一個更早但也相當殘酷的實驗,那就是“著名的”“靈魂21克”,一個醫生靈機一動想到了用稱重的方式測量靈魂,他找到了6名患重病即將去世的患者,在臨死之際趕緊搬到他自行設計的稱重儀器上,部分患者死後體重暫時降低,也有一兩名體重甚至增加了,這名醫生不知道怎麼就得出了“靈魂21克”的結論。以現代的眼光來看,這項實驗設計無疑是非常不靠譜的,有很多幹擾因素,臨終患者輸液、患者體內液體蒸發等因素都會造成體重變化。而世界上大多數地方都講究“死者為大”,這種實驗也是背離倫理學要求的,自那以後再也沒有醫生進行這樣的實驗。
科技自出現的那刻起就有著雙面的屬性,對人類即有利也有弊,如何應用是整個人類群體考慮的,所有人都可以基於科學的發展進行實用化研究,但並不是每個人都真的是為了促進社會或者科學的發展,並不能避免其中出現少數人因為名利心而違規進行某些實驗。
回覆列表
在大眾看來科學工作的方式應該是深思熟慮、具有道德性並且很有意義的研究。但世界上卻有一些科學實驗是非常殘酷的。
斯坦利博士的睪丸移植如果你是1910年至1950年間的囚犯,你可能會發現自己受到主要外科醫生利奧·斯坦利(Leo Stanley)的憐憫,他宣揚著“重振男性雄風”等等口號,對囚犯進行實驗,並用新鮮的睪酮來恢復活力。起初,斯坦利簡單地將年輕囚犯的睪丸移植到老年囚犯(常常是老年人)身上,當人類的性腺供應不足時,他將新分離的山羊、豬和鹿的睪丸搗成汁注入囚犯腹部。在這種奇怪的“治療”之後,有些病人聲稱更健康、更有活力,但由於缺乏實驗的嚴謹性,從長遠來看是不可取的。
MK-ULTRAMK-ULTRA開始於20世紀50年代初,主要研究人類大腦的潛能控制,使用生物製劑還有藥物觀察對人腦的影響。MK-ULTRA使用許多方法來操縱利用人們的心理狀態改變大腦功能,包括暗中給予藥物(特別是LSD)和其他化學物質、催眠、感覺剝奪、隔絕、辱罵和性虐待,以及各種形式的酷刑。
有許多發表了的證據顯示這項計劃暗中利用多種藥物及其他方法來控制人的精神狀態,改變其大腦機能。1973年,美國中情局局長理查德海默斯下令銷燬所有MKULTRA計劃的檔案。依照該命令,中情局中大多數關於此計劃的檔案都被銷燬,致使對MKULTRA計劃的完整研究基本上無可能實現。
LSD大象實驗直到60年代中期,迷幻藥LSD並沒有打入美國主流,不過在此之前,它卻進行了密集的科研課題。1962年,美國俄克拉何馬市林肯公園的野生動物研究專家突發奇想,為一頭青年大象注入了297毫克的LSD,劑量大約是一般人服用的3000倍。不幸的是在幾分鐘後,大象開始嚎叫、痙攣,場面慘不忍睹,沒過多久大象倒地身亡。
Tuskegee梅毒研究1932年,美國公共健康服務中心與塔斯基吉大學展開對非洲裔美國男性感染性病梅毒的研究。計劃觀察男性黑人梅毒患者在未經治療的情況下,疾病會如何進展。這項研究最初的計劃並沒有那麼喪心病狂,為“先觀察6~9個月,然後就給予治療”。
但開始執行後,這項研究就慢慢變得越來越邪惡了。研究者不但不主動給予治療,甚至在一些患者有機會從其他地方得到治療時,還極力阻撓。研究者們冷眼看著受試者被梅毒折磨,將梅毒傳給伴侶、傳給孩子,造就一個又一個的悲劇。隱瞞當事人長達40年,使大批受害人及其親屬付出了健康乃至生命的代價。因美國公共衛生部的一個小研究員向媒體的曝光,隨後迫於公眾的憤怒才最終得以終止。
斯坦福監獄實驗這是歷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實驗,甚至拍成了電影。1971年,斯坦福大學心理學教授Philip Zimbardo招募了24名學生,學生以隨機的方式被分成了兩組角色:其中12名學生擔任監獄中的“囚犯”,另12名學生則以三人一組輪班擔任“警衛”的角色,Zimbardo把心理學系大樓的地下室改裝成監獄。兩天後,“警衛”開始維護自己的權力,而“囚犯”開始反抗,“警衛”鎮壓:脫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進行數個小時的禁閉、沒收枕頭和被褥、取消囚犯的進餐、強迫囚犯用手清洗馬桶、進行俯臥撐或者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活動而羞辱囚犯等等。最後,這些正常、理性的人屈服於黑暗惡魔的“權威”下。
這些試驗違背了人性的正常倫理,卻將人性的本質醜惡揭露在世人面前。人們善於以各種藉口進行著各種醜陋的醫學或者人體試驗,卻唯獨忘記了我們作為人類的善良本性。